谢闻星一顿,随后?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
“哦,”荷灯直白说:“就是你吃得我舌头好痛。”
“……”
谢闻星真?诚忏悔,从善如流地道?歉:“对不起。”
荷灯没说接不接受,他看着谢闻星,又想到什么地问:“你事情做好了?”
“还没有。”谢闻星说:“下?午要去学院看看。”
“好吧,”荷灯随口道?:“好好工作。”
说完,他推了推谢闻星,对方很识时务地起身,顺便帮荷灯把还被?拦在外面的猫抱了进来。
荷灯接过猫,摸了摸后?,他记起什么地说:“下?午我也要去学院。”
“有课?”
“有一节,”荷灯说:“然?后?还有东西要回宿舍拿。”
谢闻星嗯了一声没多问,等到下?午他们一起回学院,荷灯在下?车了之后?,先去了宿舍。
其实荷灯一直都无所谓住在哪里,哪里对他来说都差不多一样,主要看他心?情。
而这次搬出去对荷灯来说也没那么复杂和麻烦。毕竟住在谢闻星那边,大部分的生活用品都不需要再准备了,只有一些琐碎的物品需要荷灯回宿舍整理一下?。
在下?午的时间?里,大部分人要么外出,要么就呆在宿舍里,所以荷灯一路走来,路上都十?分的安静,而等一夜未归的荷灯拉开宿舍门后?,他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宿舍里居然?有人在。
还像是等了自己很久的样子。
无语。
虽然宿舍里有人,但那?人没有开灯,也没有拉开前面的窗帘,所以荷灯站在门口刚看进去时,只能依稀看见里面那个坐在椅子上身影的轮廓。
是很熟悉的模样。
荷灯也没有开灯。
而直到他关上门?后,那?个沉默的身影才有了些许微动。
荷灯看见微光里的那个人影于昏暗里缓慢地抬起头,然后展露出的是秦骁阳无?表情?的脸,和其看向自己晦暗不清的眼。
荷灯站在门口没动。气流里夹裹着暗潮在这片静谧的空间里翻涌着,过了?半晌,坐着的人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你?回来了?。”秦骁阳语气十分平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