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鹤颔首:“在网格兜里。”
乔舒瑜三下五除二打开行李箱,翻出了想要的东西。
“你翻这个干什么?”文鹤支着半身,眼尾泛红,眼神有些迷离。
无论多少次,乔舒瑜看到这样的文鹤,心都会发颤。
网上那些人都说文鹤是万年“冷女表脸”,举手投足都给人一种轻蔑的感觉,强势而又冷淡。
文鹤这样的人,很轻易就能激起乔舒瑜的征服欲。
她真的太喜欢强势冷艳的文鹤红着眼尾在她耳畔求饶了,那种承欢时撩人的美色只有乔舒瑜一人能看到。
光是这样想着,乔舒瑜的心便痒痒的。
“换衣服吧。”乔舒瑜膝行到文鹤身边,勾下文鹤刚拢的衣服。
“我明白了。”文鹤哑着嗓子轻笑,声音很是勾人,“阿瑜这几天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啊?”
乔舒瑜自我认知清晰,她淡定地吐出一个字:
“醋。”
“满足你。”文鹤凝望着乔舒瑜,漂亮的指节勾下衣物,又扣上了衬衣衣扣。
乔舒瑜跪在她的膝上,不太熟练地帮文鹤打领带。
“这样不太对。”文鹤牵住乔舒瑜的手,一点一点教乔舒瑜打温莎结,“你指尖不要颤。”
文鹤绝对是故意的,乔舒瑜被她勾起了欲望。
乔舒瑜帮文鹤挽起了发,指节蹭着她的下颌。
这样的温存并没有持续多久,文鹤很快便被乔舒瑜重新束缚住了。链子有些凉,文鹤微缩手腕。
乔舒瑜总会对于某些事情有莫名的执着,譬如现在——刚扣好的衣扣又被她颤着手解开了,领带却还挂在文鹤的脖颈上。
“老婆。”乔舒瑜的眸子在灯光下显出琥珀色,她勾着笑,浅声道,“要听话。”
文鹤心道不好,每次乔舒瑜露出这种神情,文鹤就知道她准是想出新花样了。
果不其然,乔舒瑜捏着领带,带着它滑到了背面。这下领带直接成了项\&039;圈。文鹤被她扯得微仰脖颈。
乔舒瑜俯身下来,温热的鼻息笼住了文鹤。
她尾音很重,喃喃道:“文鹤。”
文鹤喉头发紧。
这夜似乎格外漫长。
五感在钝化,一切都好像化成了虚幻,周遭围着层层浓雾。
理智被欲望的火焚化,文鹤耳边只有乔舒瑜好听的喘息声。
她快要力竭了,乔舒瑜还是不肯罢休。最后只得低声下气地求饶。
凌晨时,乔舒瑜罢手了,主动领她去冲洗。
文鹤眼角的泪痕依旧清晰,她伏在乔舒瑜肩头,像玩偶一样任由她摆布。乔舒瑜摩挲着温润流畅的线条,又同她亲昵了一番。最后的最后,文鹤的嗓子哑得说不出话了,只剩眼泪簌簌的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