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宫,叶寒秋被封灵阵困着,里面注满了水,他呈站立姿势漂浮在水里,身上时不时还有电流闪过,阵法上还贴了不少我画的镇尸符。
千阳再次贴了两张镇尸符上去:“已经用了上百张镇尸符了,起不到长久压制作用,必须得想个法子。”
“要不试试火化吧。”一般僵尸烧了一了百了,就是不知道对叶寒秋管不管用,毕竟他是在鬼面手里活过来的。
我又加了个火阵,注入凤凰神火烧了十几分钟,结果里面的干尸完好无损,甚至还吸收了一部分火焰反击,将封灵阵打出了一道裂痕。
叶凌寒眼疾手快修补阵法,眉宇间满是担忧之色:“他现在使出的封雷阵只能发挥出不到三层力,鬼面的封雷阵比他全盛时期更强,即将到达巅峰,到时候再难抗衡。”
我知道,可又有什么办法,鬼面根本打不死,这么久以来唯一见过对付他的有效方式就是噬魂兽那一口,连灭神符效果都不是那么理想,当然也可能是我太弱的原因,得加紧多练习练习灭神符。
休夫
再说鬼面那不死不灭的本事,他自己不死不灭就算了,还能复活别人,从一开始鬼面复活叶怀明,然后复活叶灵音,再到让叶凌灵死而复生,这项特殊技能应该就是参透了神树的秘密。
关键是连灵族本族的人都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气死,我要能弄明白也许也能让他们死去的人都复活也说不定,可惜现在灵族现在就是各界的交战场,估计短时间内是回不去了。
看着封灵阵里的那具骷髅我有些头疼,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的,放这儿也是个定时炸弹,要不用雷劈试试?
我看向叶凌寒:“先别管鬼面了,解决眼前这个再说吧,要不用雷劈试试?”
他看着我的眼睛略一思量点头道:“也许可行,雷克世间邪物,他现在并非活物,兴许有用。”
得,那就试试呗,让人把封灵阵里的水抽干,然后解开阵法放出了叶寒秋,没有清晰自主意识的骷髅一出来就把冒头对准了千阳,准备释放封雷阵。
叶凌寒早有准备,先一步启动封雷阵降下雷电,骷髅被击中开始冒烟发出让人作呕的气味,瘫倒在地一个劲的抽搐,接着一顿长达十分钟的狂轰滥炸后地上只剩下一堆灰烬,这下死透了。
这样子对老祖宗有点残忍,但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没办法啊,总比日后又落入鬼面之手来对付我们要好。
此时此刻我更想采访一下叶凌寒,亲手毁掉自己前世的遗体是什么感受,这感觉应该很奇妙,毕竟有这种体验的几率真的比中彩票还要难上千倍万倍。
解决完一个麻烦还有一堆麻烦,首先九大爷又离家出走了,小家伙没人带,我总不能干什么都带着娃啊,再让他跟噬魂兽玩给人家都饿瘦了,真有可能气得咬他。
折尧那家伙也不见,我直接一键召唤,他一身酒气醉醺醺的扑在了我身上,在我脖颈间一顿蹭,嘟囔道:“别灌了不喝了,有本事找你家那母老虎撒气去,要不然找千阳也行,别逮着我一只羊薅啊……”
我非常温柔的笑着揪起他的耳朵询问:“谁家的母老虎?”
他捧着我的脸呵呵傻乐:“神珏家的母老虎,哈哈,一天天受了气就找我撒气,太难了,活着太难了!”
我?这么温柔的人,背地里竟然多了一个‘母老虎’的外号?可以啊!
我咬牙揪着折尧的衣领子:“那你看看我是谁?”
他晃晃悠悠认真地端详着我的脸嬉笑道:“音音嘛!”
“答错了。”我笑眯眯的一拳给他揍晕了过去,不是母老虎吗?
闻这酒味儿就知道人在哪儿,把儿子丢给千阳看着就气势汹汹去冥界逮人,果然九大爷拉着神无名在孟婆的酒楼里大喝特喝,没人管就是悠哉啊,左一个美人右一个美人,整个酒楼被他们包场了。
神无名看到我一口酒喷了出来,背对着我毫不知情的九大爷还抓着他一个劲的灌,两个小美人儿则贴着他娇声娇气:“九爷,冥王大人喝不下了,来跟奴家喝嘛,奴家喂你。”
我随手甩出两张符送给两位美人当见面礼,她两顿时尖叫一声仓皇而逃,我往那一坐端起酒杯媚眼如丝:“九爷,奴家来伺候你呀。”
他转头愣愣的看着我,机械的喝着我递上去的酒,然后又转过头去拽着想溜的神无名一本正经道:“老子是有妻室的人,你们这些庸脂俗粉有多远滚多远。”
看着他额头上冒出的汗我笑眯眯的揪住了他的耳朵:“九爷真是洁身自好,那方才奴家来之前你怎么就不嫌弃庸脂俗粉呢?玩得那叫一个开心啊!”装,继续装!
装不下去了他立马认怂:“是他,他叫的人,我就想喝酒来着。”
神无名一脸吃了屎的表情:“你又甩锅给我!”
自家男人什么德行我还是知道的,揪着他的耳朵就往外走,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抓着我的手低着头弯着腰那叫一个憋屈:“人多,面子,留点面子。”
“你神珏什么时候是要面子的人了?你连脸都没有。”我非得治治他这动不动离家出走的臭毛病,本来就不是听话的人,叫他滚还真滚,不知道自己半夜悄悄溜回来?
孟婆拿着烟斗捂嘴偷笑一阵感叹:“想当初九爷何等威风,现在,呵呵……”
神无名气得直咬牙:“他活该!有个人能治住他倒好了,省得一天天到处惹事儿,还得让别人来收拾烂摊子。”
一路被我拎着游街示众的九大爷敢怒不敢言,看到刘老头儿的时候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岳父!”
刘老头一看这情况当即打开我捏着‘猪耳朵’的手开始教训:“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对九爷呢?好歹他是你男人,男人嘛都要面子的,有啥事儿回家说去。”
我小嘴儿一撇挤了两颗眼泪出来哭道:“阿爸你不知道他干了什么,把他我和儿子丢家里出来喝花酒,被我抓个正着,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我要休夫!”
“我没有你乱讲!”九大爷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刘老头儿当即脸一黑,推开他的手气道:“你,你活该!”说完转身就走,又折回来把九大爷那耳朵塞回了我手里。
我冲他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是有苦难言,那之后在冥界他就多了个怕老婆的名号,说起这惧内啊,该属九爷第一。
到家后他捂着耳朵蹲在沙发上瞄我,满脸不服气:“你能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我就不能找两个女人喝喝酒?”
有脾气,我摆出纸笔一边写休书一边跟他讲道理:“第一我和叶凌寒之间只是朋友清清白白,第二他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抱了我一下以示安慰,我没抱他也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举动,比起你喝花酒,呵呵,一个男人不安分总会找无数个借口犯错,既然你喜欢浪那我就放你回归大海。”说着将写好的休书丢在了他脸上。
他一边说着“乱七八糟张口就来”一边捡起纸查看内容,脸色逐渐苍白,一脸不敢置信:“你,你要休了我?孩子归你财产归你我净身出户?就……就喝了个酒你就要休了我?!”
被反套路了
我坐在对面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板着个脸:“这次是喝酒那下次呢?下下次呢?把一个有着极高出轨率的男人留在身边有什么用?长痛不如短痛,签字吧。”
“休想!”他气得把纸揉成了一团,有些手足无措:“哪有出轨?我怎么就有极高出轨率了?那两女鬼真是神无名叫的!他喝不下去了说叫两个帮手来,我发誓我没碰她们一下,折尧可以作证,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