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着,边撕碎姜雪甄的衣服。
姜雪甄避让不过,衣服被撕得无法避体,她克制不住眼泪,“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我跟你说对不起行不行?不然你也捅我一刀……”
天子指节沉进水底,锥心刺骨的恨涌上来,“朕不会放过你,你背叛了朕两次,朕要你也尝尝伤心的滋味。”
“你的张嬷嬷和如秀,朕已经派人去江南抓了,朕下了令,敢不从,立刻绞杀!”
作者有话说:
有点没调整过来,今天就码这么多哈,明天我努努力,多码点,么么!!!
◎救命!◎
指头如游蛇浮动, 姜雪甄挡不住他的放肆,徒劳无力用双手环抱住自己,天子不消使多少力气就拉开了, 带着愤恨给她清洗, 却又难以抑制对手下那绵柔香韵皮肉的极度渴望, 越这样,他便越恨。
姜雪甄满脸都是泪,却只能求他, “你我之间的恩怨, 张嬷嬷和如秀是无辜的,你别动她们。”
“你跟朕哪来的恩?你欠朕的债, 拿你三人的命也抵偿不了!朕现在不过是讨些利头。”
天子捏起她的脸, 拂水擦洗那纤长脖颈,再回到水底,不顾她脸上的惊恐横冲直撞的去探。
姜雪甄满脸绝望, 这是天子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这种神情, 天子见惯了她平静冷漠厌烦, 唯独没见过绝望, 指下细嫩触感让天子让天子无端滋生了掠夺的恶意,他得寸进尺的摁了摁,便见她发着抖想退离开, 可这方寸之地, 哪里有她退的地方。
“……我救过你。”
她几乎是哽咽着说出这句话, 人依在浴盆边,眼泪沿着侧脸滴落, 脆弱又可怜。
她确实救过他, 当年他带着旧部从五道梁逃出来, 一路被先帝秘密派人围剿,在应天府受了重伤
,正遇到她带着丫鬟出来烧纸钱,那天下了大雪,她蹲在角落里,脊背挺直,双手搭在膝头,愣愣看着纸钱烧出出来的火焰,火焰的光打在她脸上,显出极宁静凄婉的气韵。
好像她身上遭遇了旁人无法想象的伤心事。
他在暗中观察了很久,直到纸钱烧完了,她猫着腰往回走,才出来手持着剑横在她脖子上,逼她救他。
那几年,他一直认为姜雪甄是个面冷心软的人,即便他手中无剑,只要她看见他身受重伤,必定也会相救,她在他面前温柔寡言,纵容着他进闺房,纵容着他吃她的饭菜,更是纵容着他爬床。
他在五道梁里艰难求生,曾遭受过最歹毒的恶行,他自小就被父亲教导莫要轻信他人,可他还是贪恋姜雪甄所给予的温暖,他小心翼翼的守在她身边,她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绪,他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结果到头来只是他在一厢情愿。
他不顾生命危险杀了孟复临,回老宅发现人走楼空时,他仍不死心的觉得她是被迫跟姜明走的。
他带着一身的伤折返回了顺天府,妄想着只有他能救她出来,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那些人欺负。
可等来的是姜雪甄进宫了,他甚至不相信她会进宫,他依然以为是她被逼无奈。
他进不了皇宫,救不出她,只能潜进姜家,想为她报仇,那天夜里,他蹲在房顶上,听着姜明和孟氏在房中说话,才得知是姜雪甄送信回姜家,求姜明接自己回去。
就算听到这样的话,他还是不死心,他要找到那封信,他要亲眼看到那封信,他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从始至终都在骗他。
那封信最终被他在姜明的房中翻找出来,信中姜雪甄恳切的与姜明认错,求姜明接她回姜家,说她在老宅已没法过活,愿听姜明安排。
字迹是她的。
他守着她三年,她的字迹再熟悉不过,每一个字都如一柄刀扎在他的心口上
他霎时间醒悟,也许在他拿剑威胁她救自己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提防他了,她的那些纵容大概只是怕他伤她,他守在她身边的每时每刻,兴许她都无比厌烦却只能强装着静婉柔和。
大抵在他答应去杀孟复临时,她才终于觉得解脱了,才能在他走后便迫不及待地给姜明写信。
他空等了三年,她骗了他三年,三年的时光捂不热她这颗冷硬的心。
若那天他没有威胁她救自己,也许她会任他冻死在雪里,连一个眼神都不会分给他。
她就是这么铁石心肠。
谈何救命之恩。
“你也配说救过朕!”
天子一身戾气难消,捞她出水,转身回房,放她在龙床上,面无表情的脱掉衮服,她缩抱着身也抵挡不了天子近前,明黄色的帷帐落下,天子将那两只细软皓腕扣住。
姜雪甄太过无助,泪水在那莹白脸孔上滚落,她发出气音,“我救过你是事实……为什么不能两清……”
“那是朕的剑架在你脖子上,你怕了!你巴不得朕那天死了,你就不用在老宅住了三年。”
“若没有朕,你早进宫当你的贵妃了吧!”
天子越说火越大,俯身一口咬在她嘴角,发觉她闭紧唇,脸上已有死志,天子猛然扼住她的两腮,迫她张嘴,果见舌尖已被咬破,她竟是想咬舌自尽。
天子登时目眦欲裂,“你可真是三贞九烈,你不想想那远在江南的张嬷嬷和如秀了?你敢死,朕就杀了她们给你陪葬!”
他每说一个字,都将姜雪甄压得透不过气,到了这个时候,已经说不清谁对的多,谁错的多,姜雪甄仰视着他的脸,那眉那眼再不复从前的少年气,她的眸中急剧蓄出泪,在他低头吻近时,用尽了气力道,“若是能重来,下雪的那天晚上,我不会冒着寒冷出去烧纸……”
天子堵住了她的唇,发泄般的啃咬着她,她闭着眼再不复声息,天子怒火难以遏制,竟就不管不顾的覆来。
在瞬息间姜雪甄脸上显出了痛苦之色,眼泪奔涌而出。
天子整个人僵住,垂眸再看她,那脸白的恍若一张箔纸,她疼的呼不上气,紧皱起的眉头全是苦楚,他看着那苍白唇瓣在一点点的呢喃着,“……救命。”
没有人能救的了她。
天子松开了两只细腕,它们立刻抵在他身前防护,可已拦不住那疼,他的手掌握到削肩上,继续着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