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十一点左右哈,对了,告诉大家好消息,举报不成立,杀杀杀!杀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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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骗朕,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朕◎
姜雪甄靠着他的肩膀, 眼注视着他脖颈上迭起的青筋,他在狂怒的边缘,若她说不愿意可能立刻就会爆发。
“好, ”她软着嗓子道。
下一瞬天子笑出声, 难辨是真开心还是假开心, 他挑起姜雪甄的下颌,近一点吻她,亲吻里带了些许迫切, 算起来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 天子很想念她,手指抚到她的脑后, 薄唇裹住那浅绯色的唇细细品着, 品的久了,贪念就越发的多了,多到不止想要她这个人, 还想要她这颗心毫无保留的向他敞开。
海青袍落到了地上, 露出内穿的弹墨撒花夹棉袄, 细绵绵的人, 衣襟松了,有一半坠到臂弯里,姜雪甄的面颊烧起红, 后仰着颈, 眼眸轻轻的眯着, 眉尖若颦,手被他抓着放到自己脖子上, 他要她抱着他的脖颈, 抱不住也得抱, 那强健手臂凶狠的横在腰肢上,断不容她有躲避的机会,
杌子发出磨地的声音,蹦蹦蹦的,夹杂着细小呼气。
桌上蜡烛燃到一半,蜡烛的油落到桌子上凝成块,估计不久围着蜡烛就能绕一圈,烛火发出了几声噼啪响,天子手揽着疲倦的姜雪甄,为她系扣子,唇还吻在她嘴边,也不愿把她抱开,他噙着那张香唇有一会儿,说,“你说句让朕放心的话。”
姜雪甄手没劲的搭着他臂膀,微抬脸凑到他耳边,声儿小的近乎无声,但他听清了,她说她坐不住了,难受。
天子确实被她这句话略微取悦到了,捡起地上的海青袍为她穿,还很有闲心的给她腰带打了一个好看的结,这才不舍的把她抱离,只看着眉蹙的更难挨一些,还是狠心抱开了,敞着衣衫放她躺在榻上,给她腰下垫了引枕,说,“不要沐浴。”
姜雪甄那满头云鬓乌压压的铺撒在手边,她还是皱着眉,雪白的脸庞带着淡淡细粉,脸微侧进发,咬牙嗯着答应下来。
天子站在榻前垂视她,心想这声嗯大抵也没多少真,可他笑道,“引枕不要拿走,朕问了人,这样才好受孕。”
姜雪甄不想听他这些话,闭着眼又嗯了声,只希望他赶紧走。
天子倒没久待,检查着身上衣衫,把下摆系好,便作势走出了主卧。
姜雪甄等他一走便拿开了引枕,她躺了很久,忍着酸勉强坐起来,外边如棠和如意没有进来,想是得了天子的嘱咐,今晚她没法沐浴,她转头看向书柜,那些书被翻得极乱,若她没猜错,他可能是到她屋里来翻满山香制成的零陵香。
姜雪甄回顾着这些时日,她并没有在人前暴露过自己在用零陵香,只除了王凝秀。
王凝秀的鼻子太过灵敏,竟然在元宝香里闻出了她加的零陵香,她与天子见过几次,若是谈话间不经意说起过,也有可能,但王凝秀只是会识香,又不是大夫,断不会跟天子说起零陵香的效用。
更有可能是吴太医。
这么多天把脉,不见吴太医说起过她身子有事,只常说她越来越好了,或许这这是敷衍她的说辞,到了天子面前,他便会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他,可是她用零陵香已经有不少时日了,若吴太医要说,不该一早就说吗?那次她在养心殿撞柱,吴太医都只跟天子说她身体没事。
所以是他的疑心病犯了。
她这般想着,心里放松下来,暗自猜测他很可能没那么快离开,不定还在外面监视着她,以前在老宅,他会武功,不是爬窗就是蹲屋顶偷听她或者张嬷嬷她们说话,那时候只觉得他好奇心重,爱粘人,现今再回想,若是天子也这样,当真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又软倒身,趴在榻上看着蜡烛烧光,蜡烛熄灭的那一刻,屋里一暗,只有屋廊上挂的灯笼有光隔着窗照进来一点,屋里依然昏暗,倒让姜雪甄安心起来,她悄悄起来,落地时腿有些没劲,走动两步定住,那股粘稠在往下滚落,她就那么站着,片刻后慢慢挪步到放药箱的博古架上,凭着记忆摸到药箱拿了下来,打开药箱自里面摸出装着满山香的盒子,她之所以将其放在药箱里,是因为药味很重,可以掩藏掉满山香的气味,不容易叫人发现到。
她正要打开盒子。
屋门砰的被推开,如意和如棠一左一右站在门外举着灯盏,天子站在当中,一张脸已覆满阴鸷。
姜雪甄立时手攥住盒子垂到身侧,用极淡漠的样子面对他。
天子迈着步子往屋里走,他身后的两个宫女跟进来后把灯盏放在桌上。
“你在干什么?”天子也走到药箱边站定,近乎饮恨吞声。
姜雪甄找了借口,“有些疼,想找药膏。”
天子问道,“找到了吗?”
姜雪甄未答。
天子又看着她握成拳的手问,“药膏在你手里。”
姜雪甄依然沉默。
天子朝她伸手,“给朕,朕给你涂。”
“不用了,”姜雪甄拒绝了他,转身想带着盒子回床。
天子就在这时猛地扣住那只细腕,她连挣都来不及挣一下,盒子便落到他手里,他打开盒子放在鼻尖嗅过,这是她喜欢的满山香的气味,他不喜欢,他曾让宫女把这种东西丢出去,可她还是藏了不少。
“这个能给你治伤?”
姜雪甄眼微垂,随意点头,只要骗过他就好了,哪怕她受些难堪,她轻声说,“你想给我抹药,至少让她们都出去。”
她指的是如意和如棠。
若在往日,天子定会被这句话蛊惑到,可现下他只阴森着脸,旋即把盒子递给如意,“问问吴太医,这是什么?”
如意遵命出去,把药盒给了外头廊下候着的吴太医,吴太医闻了闻,很确信的告诉如意,“姑娘,这是满山香果实制成了零陵香,药性凶猛,怪不得姜太妃的身体这般发寒。”
如意心底打鼓,姜雪甄又背地里瞒着她们用了这样的东西,她从来都是提防她们的,只是她们也确实是看着她,没有谁对谁错的话,可只要她做了错事,天子即使动怒也不会动她,她们这些奴婢却会遭殃。
如意认命的转回房中,把吴太医的话一字不落的传给天子,盒子也原封不动的被天子拿回手里,天子对姜雪甄笑,“你有什么好说的?”
姜雪甄先是看了如意和如棠,随后目光在落到他脸上,他真正笑起来的样子极温煦,但自他做了皇帝,每每面对姜雪甄都笑得阴狠凶厉,再不复当年的温暖。
“我没什么可说的,”她浅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