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中国的马术基本还没发展起来,一直处于贵族运动的范畴,普通人最?多去俱乐部体验一把?,世界级的赛场上也很少有中国人参加这项赛事。
池杏说:“你好好练习马术,希望有朝一日的军运会上能看到你的身影,为国争光。”
肖楷惊讶,“我这只是业余爱好,各方面?都不专业,比起马术,我更有可能更想?参加的是武器射击比赛,这对?军人的实战能力很重要。”
“反正无论怎样?,你在我心目中就是最?棒的!”
天哪,这马屁拍的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池杏仰着头说:“现在,你不能抱着我同骑一匹马吗?”
电视里都这么演,不是为了骑马本身,是为了谈恋爱!他好像根本没悟到精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和她比试一下赛马。
“可以啊。”
肖楷下来再次把?她抱上去,然后自己也一跃翻身上马抱住她。
对?嘛,这样?才是她心目中骑马的正确打开方式。
“哥哥,骑快一点。”
“好。”他抱紧了她。
然后马儿?很听他话的跑了起来,这玩意又颠又刺激,还能吃一嘴的灰。
池杏又说:“太快了,快把?我颠散架了,还是慢一点吧。”
他又听话地慢下来。
池杏舒了一口气,就这样?慢悠悠地晃着,后背传来他的体温,他热热的气息也呼在她耳边,惹得她心尖痒痒的。
她说:“我曾经看过?一部电影,里面?有个?片段是马震。”
他问:“什么马震?”
他居然没听过?吗?
她又解释:“顾名思义就是床震车震的那个?马震。”
肖楷沉默一下,说:“你的涉猎真广泛,你看的是正经电影吗?”
池杏气急败坏,“怎么不是正经电影了,电影院播的那种,就是xxx演的,你没看过?吗?”
“没有。”肖楷凑在她耳边低语,“所以你现在和我说这个?是想?暗示什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将?她搂的更紧,是两人紧贴着的那种,他的手也在她腰际流连不太安分?。
池杏暗暗咬了咬唇,忍住被他勾出的一点悸动,说:“没想?暗示什么,就是骑在马上就刚好想?到,仅此而已。”
“是吗?”他轻笑。
“你别不信,我说的是真的!”
“哦。”
“你这个?哦是什么意思啦,就是不信我呗。”
“无所谓了,现在我们回去吧。”
“啊?”池杏目瞪口呆,“要干嘛?”
“试试你说的那个?什么震。”
池杏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不是,他这都等不及晚上了吗?都怪她,这个?男人现在一句话都不能再挑逗,危险等级系数达到最?高级别!
池杏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不适合骑马这项运动,回去的路上她就觉得大腿好疼,又酸又麻又痛,有点合不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她怎么了,回去洗了个?澡更是发现两腿内侧青了好大一块。
“哥哥,你看,”池杏楚楚可怜地看着肖楷,寻求安慰,“青了。”
“帮你用热毛巾揉揉?”
“好。”
于是她坐在了床上,双腿搁在他的腿上。一开始他是有认真在帮她清淤,但很快就变味了,毛巾被扔到了一边,而他修长的手指也探向了更深处。
一半的时候,她拧着眉头忍住了退缩,就在那刹那间她甚至悄悄舒了口气。
他在她耳边低语:“便舍船,从口入。初其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你在说什么。”
“《桃花源记》,忽然就明白了其中意思。”
池杏面?红耳赤,因为他的动作没有停,甚至变本加厉。她忍着心尖的颤抖连脚趾都勾卷了起来,唇角轻咬食指尖,就怕那点声?音从嘴角越出。而这个?动作看在他眼里,自是无限风情,像是一阵冲锋号,催他冲锋陷阵,奋勇向前。
“入之愈深,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
算他是军校高材生,算他语文功底好行了吧!倒也不必在此刻如此彰显!
午后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薄薄的积雪上,有一点融化的雪水顺着屋檐静静滴落,落在鱼池里,泛起一圈圈涟漪,涟漪渐渐扩散开去消失在水面?,假山上的红枫摇曳生姿,在白雪阳光的照耀下艳丽似火,偶尔一片掉落鱼池,晃悠悠在水面?打转,亦漾起一圈圈涟漪,两种不同的涟漪碰撞在一起,既定的圆圈被打乱,扰皱一池春水变成小小的波纹,而水底的红尾锦鲤正欢快地钻来钻去,鱼水之欢概莫如是。岸边一只晒太阳的胖橘看花了眼,试图伸出猫爪抓住这尾鱼。
冬季天黑得真早, 还没?到晚饭时间天色已蒙了一层薄薄的靛蓝色,像瓷器上那种上好的釉彩。卧室里雪白的窗纱静静地垂到地上,池杏笼了一件藕色的丝质睡袍赤足站在地毯上, 长毛的地毯没?过她纤细莹白的脚踝,看起来柔软又舒服, 她轻靠着窗纱边出神地望着落地窗外?。
又开始下雪了, 比昨天的大很多, 是她没?见过的鹅毛大雪。一朵一朵,被这天色映衬的仿佛是蓝色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