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臻轻笑一声,胳膊用力将喻沉搂在怀里:“喻沉沉。”
喻沉举手:“到!”
贺臻将下巴枕在喻沉的小脑袋上,轻蹭着他的头髮:“我也是,好喜欢好喜欢你。”
床上的两隻幼崽正沉溺于浓情蜜意之中。
喻沉红着小脸正害羞时,小金渐层因为太过孤单,跳到两人中间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喻沉。
贺臻突然问:“喻沉沉,小猫有名字了吗?”
喻沉:“还没有。老大给它起个名吧。”
贺臻略微打量:“就叫巧克力,你觉得怎么样?”
“巧克力?”喻沉喃喃自语,随后兴奋地问贺臻:“老大!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送你的巧克力?”
“明知故问。”贺臻抱着小猫,别扭地翻过身去,背对着喻沉。
喻沉扒着贺臻的肩膀,小短腿使劲往他的腰上搭:“老大!就叫巧克力吧!”
贺臻满意轻哼,溜神两秒喻沉已经骑在了他的身上。他嫌弃蹙额:“喻沉沉,你沉死了。”
喻沉就当没听见贺臻的控诉,趴在对方身上晃悠着小腿,玩得不亦乐乎。
贺臻将小金渐层放下,眉目间染起一丝危险。
片刻,他以喻沉无法躲避的速度迅速翻身!
“老大!你欺负人!”喻沉的小奶音委委屈屈,“你就是仗着你的腿长!”
屋内,传来贺臻清脆的笑声。
喻沉自从生病对他可以说是无比欺压。
这回,他总算能出口气。
…
时间缓缓流逝。
由于喻沉处于术后恢復阶段,班主任和同学们都对他颇为照顾,无论是值日生还是普通劳动,一律禁止他参加。
喻沉在学校的日子过得舒服极了。
体育课时,其他同学绕着操场慢跑,喻沉则当起老师的小眼睛,负责抓抄近道的学生记在小本本上。
有时候,喻沉其实希望贺臻也抄近道,这样他就可以利用职务之便让贺臻求他啦。
但他的老大是个好学生,从来都是循规蹈矩,按规则做事。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
四季交替,每个季节都有新的故事开始。
喻沉的病随着天气变暖和,彻底痊愈。
不用再顾忌喻沉不能剧烈运动,贺臻可劲儿带着喻沉撒欢儿。
春天,他们一起漫步在湖畔,喻沉偷摘庄园里的桑椹给李焕泡酒,贺臻负责打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