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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禾留了萧见衍一夜,次日早朝后,召见了兰燮。些许日子未见,兰燮主仆二人更加沉默寡言。或许是知晓自己不擅争宠,索性潜心研究技艺,不仅大幅改善了傀儡人,还做出了木牛,取代耕牛,为田犁地。木牛之中藏有机关,可用巧劲驱之,甚至连垂髫小儿亦能赶之,可谓是国之利器。赵嘉禾听闻兰燮所言,拉起他的双手,轻抚纵横交错的划痕,不禁感叹:“辛苦了。”兰燮摇首:“小人甘之如饴。”青碧眸子有略微的恍惚,带着些许疏离之感。赵嘉禾拧眉,手放在他的腰带上,他反而后退一步,跪地道:“陛下,小人最近做了一个木傀儡,可以替小人承受陛下恩泽。”赵嘉禾面色一沉:“兰燮,你这是在拒绝我?”“小人不敢。”瞿揽玉见状,忙解释道:“公子是太喜欢陛下了,所以看到陛下施恩于别的公子,便暗自伤神。”兰燮身形一震,眸中似有哀色,如愁云涌现:“陛下,我只想做个匠人。”情之一字,若是不碰,便不会想,不会念,亦不会伤。赵嘉禾伸手揪住他的衣襟:“兰燮,自打你拜入广厦留仙阁,你的身子便是我的。我要,你就得奉上。”兰燮垂首,卷曲的栗发遮住眉角的愁绪,低声呢喃:“陛下,小人之心很乱。见到陛下时怦然而动,不见陛下又如一潭死水。”赵嘉禾微叹了一口气。她或许将他逼得太紧了……赵嘉禾松手,描摹过他深邃隽秀的眉骨,温着声道:“兰燮,你不用怕,我回来了。”兰燮眸色微亮。赵嘉禾从袖间取出一个翡翠如意吊坠,系在他脖间。兰燮微愣,捏起吊坠,缓慢摩挲。指尖触感微凉,玉如湘水,隐有润色,如浮光般流淌。“它与你的眸色颇为相似。我在钱塘的一家玉器行收的,便想着送予你。”兰燮面上愁容一扫而空。陛下心中原来还惦念着他……赵嘉禾环住他的窄腰:“你若是再胡思乱想,便摸一摸这吊坠。”兰燮捏着吊坠,感受着指尖的微凉,缓慢地抹平了心底的焦躁与烦闷。瞿揽玉提醒道:“公子,还不赶紧宽衣。”兰燮惊醒,连忙手忙脚乱地将自己衣衫褪了个精光,露出雪白如瓷的肌肤。兰燮祖上是波斯人,肤色较浅,连阳物都是樱花般的浅粉之色,煞是好看。赵嘉禾抱住兰燮,并未让他进来,而是问道:“你说的那个傀儡在哪?”瞿揽玉回道:“小人将他领来。”
瞿揽玉再回来之时,身后跟着个黑袍人。瞿揽玉揭开蒙在黑袍人面上的黑布时,露出一张木制面容。看上去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一张冰霜冷面,眉目清秀。瞿揽玉拽掉黑袍,只见傀儡人肌理分明,腿间阳物足足有一拳之宽,小臂之长。赵嘉禾拿出一罐药膏,递给瞿揽玉:“涂满阳物,我试试。”瞿揽玉将药膏厚涂了阳物,傀儡人爬上床,揽住赵嘉禾。“他手臂好硬。”赵嘉禾道。赵嘉禾马上便说不出话来了。那傀儡人的阳物更硬,挤入她的腿间,深凿入穴。很粗,同风玖的一样,但比风玖的要硬。兰燮抱着赵嘉禾,咬住下唇。他到底是发什么疯,竟然要造这么个傀儡。原本是他来侍寝的,竟然让傀儡人占了先机。傀儡人凿了百来下,赵嘉禾泌出的y汁沿着傀儡人修长的大腿流淌。她揉了揉酸涩的小腹,即便有药,也不能这么贪欢了,遂让瞿揽玉停了傀儡人。她咬着兰燮的耳道:“我有喜了,你轻些。”兰燮一惊,心底涌现酸涩,随即又消散于无形。他是波斯人,陛下无论如何也不会与他生儿育女。中原皇族向来看重血统,皇室断不会让皇子流淌异族之血。“恭喜陛下。”兰燮小声地道,无悲无喜。瞿揽玉面色一黯,随即扬起笑道:“祝贺陛下。”赵嘉禾看向瞿揽玉,红色丝绳缠起如云发髻,眉心朱砂鲜明如火,眸色如春星,亮得动人。赵嘉禾拍了拍床榻:“你也上来吧。”瞿揽玉解开衣衫,与此同时,赵嘉禾双腿缠住兰燮窄腰,兰燮一时不敢动身,赵嘉禾便在他耳侧教他:“慢些来,轻动便无事。”赵嘉禾握住他的长物,灼热坚实,在手心颇有分量。兰燮面染霞色,任凭赵嘉禾将阳物塞入穴内。“陛下,我动了。”兰燮轻动腰肢,赵嘉禾松手,兰燮终于将整根y具送入。赵嘉禾喟叹了一声,吻了吻他的眉心,双手攀住他的肩膀,与他相拥。兰燮很小心。他是匠人,擅长精雕细琢,对任何事颇为谨慎。他压抑着澎湃的欲潮,始终慢进缓出。赵嘉禾在他耳边引导他,可是他依旧快不得。他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他修长的腿紧绷,身子也是僵直的,双手揽着赵嘉禾。赵嘉禾悬在半空之感,上不得,下不得,难受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