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零收回,宁丞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总之,祝贺你升职。”宁丞和他碰杯,语气真诚得让人舒心,但他话锋一转,道,“既然你以后是副总了,咱们就能谈合作了吧?”
谢秋山还没来及扬起来的嘴角又耷拉下去:“宁丞,你满脑子只有合作吗?”
“没啊。”宁丞晃了晃酒杯,“还有酒。”
谢秋山:“我看你是酒精中毒了。”
宁丞:“谢秋山,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人。”
谢秋山:“而我恰恰相反,我觉得你就是个傻吊。”
被骂了的宁丞不怒反笑:“谢助理,应该是谢总,你还会骂人啊?”
“我不骂人。”谢秋山说。
“那我不算人咯?”
“我可没说。”
宁丞笑得越来越厉害,手里的酒杯都快洒出来了,谢秋山皱着眉,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戳他笑点了。
这人浑身上下都写着四个字:莫名其妙。
或许因为宁丞笑得像是丧尸发作,居然起到了震慑效果,没人再来跟谢秋山搭话。
只有闫锡不畏惧宁丞这个大傻吊,提着一个礼盒走了过来:“秋山,这是上次周边的回礼。”
谢秋山有些惊讶,推辞道:“那是我们公司的歉礼。”
“这是我个人的回礼。就当是祝贺你晋升。”闫锡不由分说地将礼盒交到他手中。
礼盒的花纹繁复,镶着一圈金属边,但提在手上没什么重量,谢秋山顿了顿,点头致谢:“谢谢你,闫先生。”
“不用谢。”闫锡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整个人闪闪发光。
“咳。”
一声清脆的咳嗽闯进两人之间。
宁丞伸出手,笑道:“闫先生你好,我是宁丞。”
“宁总,久仰大名。”闫锡回握他,脸上还是在笑,眼中却没什么笑意。
“上次没能见到闫先生,实在是可惜。”
“宁总说的是哪次?”
“上次直播,我们和千语同时。”
“哦,确实可惜。”
两人的话语间满是客套,嘴上说着可惜,却不见半点真诚。谢秋山的目光从宁丞脸上掠过,腹诽道:这家伙在闫锡面前倒挺正常,也是个看碟下菜的。。
“宁总,你和秋山好像很熟。”
话题突然转移到谢秋山身上,谢秋山一顿,露出尴尬的笑容。
他眼神示意宁丞:别乱说。
宁丞接收到他的眼神,笑道:“也没有特别熟,只不过是一栋楼的邻居而已。”
闫锡脸色微变:“那确实不怎么熟。秋山,我和顾叔叔还有点事情,我们回头再说。”
“闫先生慢走。”
闫锡走后,宁丞阴阳怪气地学他的语调:“闫先生慢走~”
谢秋山瞪他一眼:“你有病?”
“病得不轻,见不得半点矫情。”
谢秋山阴阳回去:“呦呦呦,‘上次没见到闫先生,真是可惜’,哪个矫情怪说的?”
宁丞这次没有抖机灵,阴沉着脸,一本正经地说:“谢秋山,我恐同。”
谢秋山:“啊?”
“你们老板是同,我忍了,但你如果也是同,咱们还是别合作了。”
“……?”
谢秋山花了三秒的时间理解他的意思,然后一拳打在了宁丞腰窝上:“谁同意跟你合作了?你个狗东西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宁丞吃痛地捂着腰:“所以你真是同?”
谢秋山攥起拳,冷笑道:“爬。”
作者有话说:
从前的宁丞:我恐同。
后来的宁丞:巴啦啦能量,谢秋山变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