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衍脚步一顿。
诶呀,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不乘胜追击还等什么,“殷长衍,我们是新婚夫妻,新婚夫妻三天一次那什么有利于感情融洽。这都第五天了,你是不是该表示一下。”
殷长衍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耳朵又“烘”得一下烧起来。
“换我来表示也是一样的。”王唯一说。
殷长衍:“回家。”
是得回家弄。
水边蚊虫简直多到爆炸,隔着衣服都给她后背上咬了几个包。这要是脱了,她得先被叮成草莓。
殷长衍低头闷声走,到家后就去厨房收拾着做饭。
王唯一手探在背上各种乱抓,在凳子上扭出奇奇怪怪的姿势。
殷长衍端来肉片粥,看着王唯一认真道,“再像蛆一样扭的话,你就要从凳子上掉下去。”
什么蛆,骂谁呢。
“后背被叮了几个包,隔着衣服还挠不到,痒死了。”
“手抓会留疤痕。”
对女孩子来说没什么比漂亮更重要。“那怎么办。”
殷长衍见过丫鬟伺候人。指腹蘸着凉水擦在蚊虫叮咬的红包上,能缓解痒意。
“我帮你。”
来吧来吧。到时候她香肩半露,还不勾死他。
殷长衍挽起衣袖,坐在凳子边,让王唯一背对着自己。褪下她的衣衫,指腹蘸了凉水擦红包。
哇擦,别人给抓痒居然这么舒服么。
王唯一开始指挥,“往上面一点儿侧面擦一擦再往下,往下,对,就是那儿。”
舒慰地叹了口气儿。
他细长的指甲不小心蹭到她背上,痒的地方被重重地刮了一下。
“嘶!”王唯一下意识蜷起脚趾。畅意虽然转瞬即逝,但令人着迷。
“弄疼你了?”殷长衍手立即拿开。
王唯一差点儿忘了勾引,“没没没,你再多刮几下。”背往他手心里凑。
“会破皮的。”殷长衍皱起眉头给她按回去,指腹蘸了凉水继续擦。
“我可痒了,你重一些。”王唯一胳膊支在桌面上,凹了个造型。蓄意勾引,后背扭出奇奇怪怪的姿势。
凹来凹去让殷长衍的擦拭难度陡增。
殷长衍单手抱起王唯一让她面对自己跨坐在大腿上,他下巴抵着她的头,她果然动弹不得。
王唯一视线与殷长衍的喉结平齐。
不提醒他这个姿势很方便她为所欲为。
舌尖微伸,舔了一下,在他喉结上留下一道濡湿的印子。
殷长衍身子一顿。视线下移,她衣衫半敞,肩颈线条柔和。
“你安分一点儿,别捣乱。”
“我没捣乱。是你说回家,我在听你的话。”王唯一撸起袖子,伸直双臂在他颈项后绕起来,在殷长衍耳边笑嘻嘻道,“什么时候进行下一步?”
殷长衍五指下移,扣着她的腰紧贴着自己,然后松开。
“要继续吗?”
明晃晃到想忽视都难。
王唯一烫了个哆嗦,硬着头皮道,“谁停谁是狗。”
◎拉拉扯扯◎
殷长衍眯了眯眼睛, “你别后悔。”
笑话,她怎么会后悔呢。他越狂就越如她的意好吧。
呜呜呜呜她后悔了。
殷长衍把物件送进去,但也仅仅把物件送进去。然后硬邦邦地杵在那里不管不顾, 继续手指蘸凉水擦拭红包。
王唯一十分不适,每一次呼气吸气都梗得难受。动一动还不行。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了口长钉子钉死在上头。
相对于王唯一的懊恼,殷长衍十分满意现状。她不乱动,擦红包效率飞速提升。
王唯一出气儿多进气儿少, “你可不可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