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忍不住问出口。
女人头也不抬,动作熟练且迅速地绑被角,是她动作的两三倍快。
“你自己不也是看上贺志刚同他搞在一起吗?”
上北口音竟然也学得差不多了,王艳一边心里腹诽一边给这个常年待在家的家庭主妇科普。
“我和他只是□□关系,s你懂吗?”王艳就像是想要纾解内心的恐惧一样,忍不住滔滔不绝,完全没有了刚才风姿卓越的模样,她的家乡农村方言口音都出来了。
“就是一种性癖,你老公是个,我天天打他发泄,他才爱我爱得不行……”
姜穗:……那只猪还玩得这么花?
王艳:“他总向我抱怨你在床上干巴巴的,还一副冷淡无趣的模样,硬都硬不起来。”
姜穗实在是不想回忆,但是脑海它自己有自己的想法。
好在贺志刚的确不太喜欢跟“她”上床,这四五年来更是都不躺在一张床上了,“她”之前还感到苦闷了一段时间。
姜穗顿了顿,绑好了最后一个被角,“事实上他本来就早泄。”
王艳拍大腿,“可不是吗!要不是每次打他都有钱,谁愿意跟他演啊!”
姜穗:……
姜穗忍不住想问了,“一次多少钱啊?”
王艳舔了舔唇,“一万。”
姜穗:……
妈的更气了,那个傻逼每个月也就给“姜穗”2000块生活费,竟然被王艳打一次就这么多钱。
姜穗现在很想冲到楼梯口把贺志刚鞭尸了。
王艳似乎也发觉自己似乎说错话了,她尴尬地笑了一下,转移话题,“绑好了?”
姜穗试了一下结不结实,然后开始往王艳身上绑。
王艳:“这、这是在干什么?”
姜穗:“绑好不然一会儿断了从三楼掉下去。”
王艳咽了咽口水,“真的要从这里下去啊?”
姜穗翻出口罩和一旁的厚外套让她穿上,“你要是不想去可以不去。”
王艳:“去去去,我当然去。”
她真的也算是很能够能屈能伸了。
穿戴整理好之后,王艳看了眼楼下,感觉腿都有些哆嗦。
她说:“穗儿,你到底哪来的本事?怎么还天天在家里被贺志刚给欺负?”
姜穗在做最后的测试,然后将被子绳的另一头绑在了栏杆上。
姜穗:“我小叔子是当兵的,教过我,至于贺志刚……以前是我懦弱无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为妻子就是只能听丈夫的话。”
王艳忍不住问:“以前?那现在呢?”
然后王艳看到了姜穗原本麻木的眼眸露出非常灵动的似笑非笑,让她看起来不像是被生活蹉跎的二十六七的女人,反而年轻了好几岁。
王艳听见姜穗说:“现在丈夫不是已经死了吗?”
王艳:……
王艳听出了丝丝寒意。
然后看到姜穗已经故技重施,人已经翻到了阳台外围。
“你一会儿注意我说过的动作,我先下去,在下面接你,记住了,不要大喊大叫,要是把其他丧尸吸引过来了,不要怪我扔下你先走了。”
姜穗警告她。
王艳忙不迭地点头。
姜穗这个人确实足够好心了,她对她到这个份上,这个女人竟然还愿意救她。
如果换做是王艳遭遇这样的事情,恐怕都恨不得让她去死。
后来的王艳也曾经问过姜穗这个问题,然后她听到姜穗回答:“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想让你死过?”
王艳一个哆嗦。
然后听见了姜穗轻笑了一声,“但是贺志刚已经死了,你也没对我再动什么歪心思,我懒得脏自己手。”
那时的王艳看了眼篝火不远处,越野车旁的高大男人,正弯着腰捣鼓什么东西,肌肉崩得紧紧的,看起来很是诱人。
但她也不敢再动什么心思。
这对小叔子和嫂子,狼狈为奸起来可一点都不好惹,王艳可是一路上可看在眼里。
只不过现在的王艳还不清楚,要是知道了姜穗已经不再是原来那样好欺负,早就跑得远远的了。
可能是姜穗的警告过于严厉,王艳真的发着抖都不敢喊出声,踩在安全的地面上感觉腿都软了。
但是姜穗却没有再理会她,而是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