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浅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骂出了口,“求你个头,你去死。”
两人都没再说话,兰浅眉头蹙着,嘴唇略略有些颤抖,木桌太硬,很不舒服。
温切尔垂眸看他,见他面色苍白,手指自作主张地放松了钳制。
噼里啪啦的火花在对视中产生,越来越激烈,不停对抗和碰撞,谁也不让。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正在温切尔要发怒,怎么找个奴环也这么慢的时候,阿尼塞托将一个精致的小盒奉了上来。
温切尔火速打开盒子,一看到其中的奴环,就:“……”
不是,他要的是最常见的黑色皮质奴环,中间带炸弹不能随便取下的,这是什么玩意?弹力带做的就算了,还是纯白的,甚至还有柔软的兔子毛在上头。
温切尔额上暴起一根青筋:“你找半天就找个这?”
“不、不行吗?”阿尼塞托无辜地说:“其它奴环有些单调,这一套有小兔子尾巴,还有小皮鞭……”
温切尔眼神一变,“行了行了,你下去。”
他修长的手指拨了拨,果然看到了短短的兔子尾巴,和纯白的细细软皮鞭。
这算哪门子奴环,情趣用品还差不多。
温切尔将奴环拿出来,毛特别柔软,指头能完全陷进去,就像兰浅身上唯一有肉的臀部。
他越看越觉得合适,软软的白毛放在娇气的兰浅身上,不至于让他破皮,白色也很衬他。
一想到兰浅戴着这个奴环,一会儿可能还要哭出来,温切尔就条件反射地滚了滚喉结。
他长而骨感的手指,不管做什么都赏心悦目,拆奴环时,动作变得急迫。
没几秒钟他拆了奴环,正要低下头往兰浅脖子上套,变故发生了。
拆奴环得双手操作,温切尔当然不能再掐兰浅脖子。兰浅竟假装咳嗽,在他凑近时忽然发难。
温切尔也不知怎么回事,浑身上下一麻,眼前一花,就被兰浅反而为主地压在了身下。
他的背撞在冰冷而坚硬的桌面,看到兰浅极快地抢过他手中的奴环,戴在了他脖子上。
从头到尾,他的精神都舒畅而酥麻,连反抗都想不起来。
兰浅撑在温切尔手臂的肌肉上,调整了一下奴环的位置,将那团兔子毛放在45度方向。
过于宽大的衣服太碍事了,他像在艾利斯那边一样,扯开了上衣。
从盒中拿出细软皮鞭,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温切尔,忽而抬手,再淌血的锁骨伤口上一抹。
血液把指尖染红,兰浅将细鞭在手上缠绕几次,皮鞭就沾上了他的血。
纯白中带着红,立刻增添了妖冶之气。
兰浅撕开温切尔的衬衫,一挥手,染血的皮鞭就甩在了对方的胸膛。
温切尔皮肤白得不可思议,是透亮的白色。
兰浅一鞭子下去,肌肉弹动,流下了一道明显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