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怀抢过毛巾,用力拍她脸上,沉云之手疾眼快,没让他得逞,卫安怀气恨至极,环顾四周,向前几步,伸手欲拿摆饰。
沉云之见事不妙,赶紧拦腰抱住,劝道:“气大伤身,气大伤身,你的涵养呢!宝贝。”
“放开我,涵养!我的涵养都被狗吃了!”卫安怀狠狠喊道。
实在扭不出沉云之的怀抱,卫安怀恶从心起,直接如同年少时互殴那般,不把眼前人当女子,当畜生,一拳对着她的眼眶挥了上去。
沉云之伸手截住,一脸被辜负的委屈状:“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不肯照我心。”
见她故作姿态,颠倒黑白,卫安怀气的眼眶更红了,不讲技巧在耳房里同沉云之撕打起来,沉云之也由着他。
不到半盏茶,卫安怀便气喘力竭,沉云之才拖着他往卧房去,室内地龙正旺,卫安怀出了一身汗,不觉寒冷,心中燥火也不同刚才那般旺盛,见沉云之将他拖过屏风,他恍然发觉两人皆身无寸缕,还在房间里闹出那么大动静。
“呼沉云之,放开呼呼”
卫安怀眼神四处游移,难堪之情飘浮出来,充斥在这方空间里,清醒过来的头脑时时刻刻提醒他刚才做了什么。
“房间里没人,刚才我就没让他们进来。”
这并不能修补好一丝卫安怀早已千疮百孔的脸面,他明白院里那几个人一定就守在门口,把全程听了去,不能深想,实在无地自容。
沉云之见他老是压低身体,降低重心,她拖得太费劲了,便换个姿势,贴着他后背,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将他的手从桌腿上掰开。
卫安怀力不能及,被推倒在床上,他瞳孔放大,眼睁睁看着沉云之放下帘帐压了下来。
“唔不要呜唔。”卫安怀心里憋屈极了,刚才被沉云之压着逗弄,现在还要被她强弄。
沉云之强势惯了,上头着,那里管他推拒,由着性子几番唇齿纠缠,心里倒记得他大病初愈,动作轻缓下来,卫安怀并不买她的帐,极力挣扎。
刚刚把沉云之推开半尺距离,又被沉云之按回褥上,双手被拘在身侧,腿也被压住,肌肤相贴,卫安怀浑身不住地发寒,过了一盏茶,沉云之才慢慢放开了对他的压制。
卫安怀正要撑手坐起,身体深处忽地涌出一阵无力来,四肢不受支配,欲望躁动,他大惊失色,房间里香气浓烈,卫安怀嗅着这不同以往的香气,望着那升起袅袅青烟的香炉,眼底陡然惊惧。
“你又啊用这种下作唔手段,你唔唔”卫安怀以凌厉眼神控诉着沉云之。
沉云之扬起笑容:“对身子无害的,你受用一番就知其中趣味了。”每次都不太和谐,在她身下,不是条死鱼,就是条“疯”鱼,为了她的性福生活,自然得用点非常手段。
在药效下,白玉般细腻的肌肤渐渐透出粉色来,极快扩散到了全身,缀着胸前的两点红梅,说不出的诱人,沉云之受不住低头噙住,揉捏半响,伴随着卫安怀偶尔的低吟咒骂,沉云之被撩得躁动,然而她颇具耐心,不似最初那般猴急,细皮嫩肉定要细细品鉴,她尤爱这双修长笔直的双腿,被她精细保养着,每每摩挲留连,心中隐秘的欢喜高涨。
卫安怀直着眼睛望着帐顶,微微喘着,沉云之抚慰他的阳具,却不叫他尽兴满足,时而执念于这身皮肉,不上不下吊着他,他忍不住想伸手下去抚慰自己,沉云之总不让他得逞,如此几次,卫安怀心里羞愤极了,他将头埋在锦被中,含糊不清地喊道:“哈你快点呵别乱摸啊啊。”
大腿内侧被反复揉捏,卫安怀脊椎窜上一阵阵战栗,他咬着牙让沉云之把手撒开,沉云之置若罔闻,色迷迷的样子令他恼火,他抬脚想把沉云之踹开,右腿被沉云之架在她的臂弯里动弹不得,左腿根本抬不起来,他上半身不耐地扭来扭去,始终挣脱不开沉云之的禁锢,欲望不得纾解,卫安怀眉峰紧蹙。
沉云之见他忍得难受,这才取来软枕,垫在他腰下,扶着那物事缓缓坐了下去,倒也不敢大肆进出,这样体位,用力过猛不免会损伤阳具,只力道轻柔,技巧娴熟,也得了趣味,尤其卫安怀配合的不得了,一时泄了,余韵散了之后,沉云之忍不住动起她不安分的小手,卫安怀气力还没缓和过来,就被沉云之翻过来按在被间,人则跨坐在他后腰处。
“下去。”卫安怀咬牙切齿。
“很快的”沉云之含含糊糊,沿着他脊椎骨落吻。
卫安怀被吻得瑟缩,他后腰也很敏感,他恼火沉云之鬼话连篇,哪次不是半个时辰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