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卫安怀则是当即松了一口气,沉云之侧躺拥着卫安怀,两人都静默无言,彼此听着呼吸渐渐从喘息变为安稳。
沉云之将脸凑了过去,想蹭蹭他,卫安怀厌恶移开头颅。
“休息够了。”沉云之突然出声。
“什么?”卫安怀还没反应过来,人已被翻转过去,后颈传来被咬住的微痛感,他惊怒出声:“你做什么!”
“宝贝,还没结束呢。”沉云之跨坐于他后腰处,口齿不清地宣告,手伸到底下轻捏其红肿敏感不已的红豆。
“不啊够了,不要这样,沉云之。”卫安怀胸口又痛又麻,听到沉云之的回答,连连摇头,声音染上些许楚楚可怜,他想翻身坐起,腰上的沉重令他无能为力。
湿漉漉的触感从后颈从脊背往下蔓延,卫安怀被迫舒展身体,承受这令他酥麻折磨的情色惩罚。
双手游走于他皮肉之上,尤其是沉云之尽情揉捏着他的臀部,就感知这力道而言,就可以知晓沉云之多乐在其中,卫安怀羞臊地将头埋入枕头中,愤恨咬住枕面。
沉云之感受他渐入佳境,手伸入其阴囊中缝,揉搓不已,卫安怀抖了三抖,盆地肌肉强烈收缩,下意识夹起腿,却撞到沉云之的大腿。
沉云之跪坐于他双腿间,扶起他腰将其左腿曲抬起,将人半翻身。
卫安怀挣扎一通,收效甚微,腰肢刚才被沉云之坐了一会,酸胀起来,使不上力。
沉云之察觉到他捂腰的动作,左手环着他的腰肢,按了一会,丹田运气,卫安怀感觉到一股热意舒缓着后腰,人还没舒服几息,就被推着,背靠在了墙面上,侧躺在被褥之间。
“沉云之,你不能”卫安怀急急忙忙开口,人被夹在墙面和沉云之之间。
沉云之张口打断,声音绮丽柔媚,逗弄着他:“你顶到我了。”
卫安怀登时哑口无言,羞恼道:“还不是你做的。”整个人全身热意升腾,旺盛灼热如火。
“是是是,宝贝。”沉云之胡乱轻吻着他,右腿抬起勾着他的腰,摸着他的玉茎小心并入体内,卫安怀如蛛网缚虫,挣扎不出。
好不容易噙住他的薄唇,卫安怀哪里肯让她得手,赶紧推开她一把捂住,沉云之牛性上来,将他双手扣在头顶,尽情品尝其滋味。
“混蛋,呜呜放唔开我。”对方胸前的柔软随着她缓慢地蠕动而摩挲着他的胸口,沉云之自主地掌握着节奏,卫安怀被这不上不下地速度吊着,思想的痛苦与欢愉一同延长。
“宝贝,我不想动了,你动一动吧。”沉云之停下来,暗示性抓着他的臀部,顶了顶,漆黑处眼中透着狡黠的笑意。
“你,你简直可恶。”卫安怀愤怒喘了几声,上下不着,卫安怀涨得难受,他开始还强忍和沉云之对峙,可沉云之根本没停止她四处乱点火的小手,卫安怀制止不了她的恶劣,喘息声越来越重,他忍得眼睛通红,按捺着羞意妥协般动起来。
“啊啊宝贝,你可真厉害。”沉云之违心夸赞着,哎,两年了,只是动作,全无技巧。
“闭嘴。”卫安怀低喝,如何听不出她的敷衍,随着不甚熟练的动作,烫得脸颊火辣辣。
两人挤得密不可分,汗气越来越浓重,卫安怀好不容易得了解脱,汗珠子从额颈间直往下掉,整个人伏在被面,头埋在里面,大口喘气,不愿动弹。
沉云之抓着他散乱的发髻揉了一通,卫安怀受了打击,兀自低落,懒得拍开。
她吻了吻他发心,这才披衣下床点了烛火,去了外间,拉了响铃,开了耳房的小门。
天寒地冻,房间一直烧着火墙地龙,厨房时常备着热水,一拉闸就顺着管道流下,沉云之往浴桶里放了半桶温水。
结果一转身,卫安怀正笔直站在门口,朦胧烛火可见疲色,凌乱发髻,褶皱衣着透着被采撷后的艳色。
几个月不见,气质更成熟平和了,也更迷人了,沉云之目光往下,卫安怀不自然地蜷缩起脚趾,有气无力瞪着沉云之,冷淡道:“鞋子不知道被你踢到哪里去了,约摸在床底。”他四处找没找到,地面铺了两层地毯,挺暖和的,干脆直接走过来。
“你这样做让我无用武之地啊。”沉云之拨弄了两下水,回头笑道。
“我是体弱,不是天残,况我是男子,成日被你抱来抱去成何体统。”卫安怀皱眉不快道。
“我乐意啊,好了,水温合适了。”
卫安怀脸更冷了,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和她实在话不投机,无言走入房间脱衣迈入浴桶。
沉云之随后也迈了进来,卫安怀偏开头,垂眼拿起毛巾擦洗身体,皮肉密布红痕,后腰尤为酸软,肯定被沉云之坐的通红一片了。
至少她这次懂得收敛了,不像以前那样把他弄得发紫,卫安怀苦中作乐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