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玄机立马绷紧了身子,双手也抓紧了他的头发,止不住无力地抗拒着:“你,你别这样。”
“我好欢喜你因为我湿了,是不是说明你也喜欢我?”说罢,他便低头含住那吐着水意的花肉,先是吸吮几次就把软舌伸入了里面。
“季,宴礼……嗯……再快点……”
他如鱼饮水沉迷其中,湿润的舌头也用了力搅拌这温热潮湿的穴道内,也不知道是他天赋异禀还是身下的人格外敏感,没多久就泄了一次。
接下来就是他扶着自己的那玉势撞入了那狭窄又温暖的穴内,第一次进入就顶到了穴心引得少女猛挠了一下他的后背。
“太长了,你,怎么这么长”
她下体含住那根硬物有点欲哭无泪,这也没说能这么猛啊,他捅进来那一瞬间,她都想昏过去了。
她被他那柱子顶得眼泪都出来了,对方似乎见她眼边含着泪水,那根长棍埋入体内又涨肿了几分。还被他压着双腿又猛撞几次,他又到她的耳边重重喘息着:“喜欢吗?你下面夹得我想直接射在里面。”
一直都是温文儒雅的翩翩公子形象季宴礼突然说这种污言秽语又再次刺激到了她,小穴因情动缩了缩,引得季宴礼又是一阵闷哼,他这次不如前戏这么温柔了,如腹中饥饿许久的饿狼般狠狠吻住她,下身也激烈抽撞在她的软臀上
她只感觉自己像承受暴风雨的袭击的娇花,巨大的水珠低不停拍打在她柔软的花心上,一次又一次,这暴风雨一场接一场来,不带停歇的。
明明很多水,她只觉得很渴。
“不要了,哈——你松开我”
“最后一次坐上来”
一夜无眠,直到天边泛白,季宴礼才心满意足地抱住她入睡。
千玄机无语地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脖子下面都是昨晚季宴礼辛苦耕种的成果。
季宴礼做完还要缠着她问那个人是谁,弄得她也是困的要命,要是不说他就还要压着她继续,她屈服于淫威之下说了。
当时她真的困极了,只说嗯嗯嗯,至于答应了什么她就不太清楚了,应该问题不大吧。
只是她怎么感觉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呢?她记得她明明只是想跟他说换个人探寻一下有没有别的发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