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羊、猪、鸡、鸭、鱼要泛滥了,这就五个菜,再来三个素菜就行吧!”
白溯之看不下去,打断二人的温馨氛围。
白南风没再悲春伤秋,很快振作起来,“你不是说你会画那些生产线上机器的图纸,还不快去画?”
白溯之悻悻离开,没再当电灯泡,回屋就开始回忆画图。
整整画了一天半才搞定。
这时,乔迁宴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白南风整整摆了二十五桌,一桌十个人,他只请了这些年帮过他的人。
这些人里面并不包括老白家。
白永柱瞅了瞅,没有发现他二哥家,拽住白南风,“南风啊,你确定要断亲?”
白南风点点头,“叔,你放心,我还是认你的,今天你们吃好喝好,我先去招待我那些朋友。”
白永柱也没再多劝,他是不想当这个和事佬喽。
一瞬间他就被桌上的菜惊住了。
不收礼还整这么多硬菜,地主老财也不敢这样干啊。
“没看出来啊,这南风离开老白家过的是更好了呀!”
“可不是,鸡鸭鱼猪羊,这么丰盛,他这老丈人家有钱呐!”
“之前真看不出来,他媳妇儿过的那磋磨日子,原以为娘家是个没钱的,没想到人家家底这么厚!”
桌上赞美声一片,等菜上齐,这些乡亲们就开始大快朵颐。
这比过年还丰盛,不急着扒拉,那可吃不到多少。
相比于这边的热闹,老白家就没那么祥和了。
“她顾惜容算个什么东西,还真不喊咱们!”
恨铁不成钢
徐洛秋谩骂,“她还支棱起来了。”
老白头坐在屋檐底下,没有吭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面色铁青。
“爹,这老二家不叫我们就罢了,连你跟娘都不叫,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吧。”
徐洛秋继续挑拨,“好歹也是你们把他拉扯大的,他就不怕别人指着脊梁骨骂不孝啊。”
她这副自作聪明的样子,落到白珍珠眼里,自是百般瞧不上。
白珍珠休养这些天,身体早已康复。
自从她二哥给她喝了一碗甜水,她的身体就在恢复。
之前反反复复不好,完全是沉浸在前世里不能自拔。
看病那天,叶思纤母女又让她回忆起那些不好的事情,这才拖了这么久。
“妈妈,我有点儿头疼,你进屋给我掐掐吧!”
白珍珠把徐洛秋拉到耳房,“妈,我昨晚跟你说的事儿你”
“你这死丫头,成天钻钱眼里了,你以为买卖是那么好干的?”
徐洛秋点白珍珠的头,“有那钱孝敬你姥姥姥爷多好,我这一个多月没回娘家了,后天回去看看。”
“你成天想着把家里的钱贴补给他们,咱家才分的三万多块你是不是还想给他们一万块?”
白珍珠怒不可遏,这些年徐洛秋有一点好东西就往娘家拿,从来没想过她也是小孩子,也需要关爱。
徐洛秋急急捂住白珍珠的嘴,“你这死丫头,那么大声干嘛,小心你爷听到。”
“妈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药平乡,县里都没去过,省城妈是想都不敢想。”
徐洛秋害怕出门,她不认识路,怕回不来。
白珍珠平复下心情,“妈,你要为自己打算啊,万一哪天爸不要我们了,咱们得有安家立命的本事啊。”
“说啥傻话呢,你爸怎么可能不要我们呢?我可是有两个儿子,你那几个舅舅也会给我撑腰。”
徐洛秋不以为意。
白珍珠恨铁不成钢,这蠢女人怎么就没有点危机意识呢。
上一世,白卫国和徐洛秋离婚只是借机发挥,她妈回到姥姥家,姥姥那一家子也没少上门来闹。
可越是闹腾,白卫国越是反感。
直到有一天,她听到白卫国和叶思纤的墙角,才知道白卫国早受够姥姥那一大家子了。
白卫国离婚既甩开那一窝子累赘,又能把自己喜欢的娶回来,一举两得。
那时白珍珠她也不再有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