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要离婚吗?可以,不过财产要重新分!”
白振良已经得知来龙去脉。
前些天白西红去药平县抢家产也是被这老太婆逼着去的。
白西红无法,只能按赵母说的做。
那天她说离婚没地住,想要白家分在药平县的房子,再怎么哭诉都无用。
白南风不吃这一套。
这么多年,赵飞扬借钱之后装傻充愣,就是不还,姐弟之间再深的感情都已经耗尽。
白西红无功而返。
赵母当天夜里就把他们娘仨赶到杂物间。
她那婆婆晚上领来一个女人,直接送进赵飞扬和她的房间。
白西红第二天早上拿起菜刀冲进房间,进屋就朝床上砍了几刀,谁知道都是徒劳无功。
床上有一个看不见的罩子,她砍上去在半空中就被弹回来。
刀刃都卷了,那个罩子都没事儿。
床上的女人睁眼,邪魅一笑,“呵呵,别做无用功了,我要是你,痛快带着孩子走了!”
白西红也想过一走了之,可赵家的家业,都是靠的她娘家才起来的。
她又怎么甘心。
要不是遇到了振良,她还要跟他们硬碰硬。
白西红听侄子的话,忍耐了几天。
白振良终于出现了,可惜的是,她朝侄子身后瞅了几次都没看到旁人。
她弟媳妇身边的那两个保镖,一个都没来。
白西红闭上眼睛,片刻后,猛地睁开,“振良,姑只要孩子,什么都不要了!你快跟姑走,那女人是妖怪,你不是对手!”
救人
白西红双手拄地,强撑着站起来,身体靠在两个儿子的肩膀上。
她比前几天更虚弱了。
只有白振良,她不会让侄子硬碰硬。
老白家仅剩的这条根,不能因为她断送。
家人对她不算好,和别人比起来她也算吃穿不愁。
同龄人饿的睡不着觉的时候,她在家倒是能吃饱,有时候还能给白南风省个窝窝头出来。
她娘王秀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白振良是大哥家的侄子,王秀芬打电话的时候也常提起,这个孩子是孝顺孩子。
王秀芬摔断胳膊的那一阵,是这个孩子在炕前伺候。
白振良不能因为她的事情没了。
赵家在这里的势力,不可小觑。
药平县很特殊,这也是赵飞扬从别处打听来的。
否则那老太婆怎么会在药平县大院演那一出戏。
白南风没有答应,她没有埋怨反而庆幸。
她不愿意把白家的东西便宜这家子狼心狗肺的人。
大哥一家死讯传来,她想去料理后事,这个老太婆把她锁到房间里几天,让她生生错过。
她怎能不恨。
若是白振良带着那两个保镖过来,还有点希望。
她明明嘱咐过的,怎么就没来呢。
她这个傻侄子孤身前来,她怎么敢硬碰硬。
白西红拽住白振良的衣服向后拉,“振良,我什么都不要了,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一群人呢!”
今天不知道那个女人朝赵飞扬说了什么,他一个电话叫来不少狐朋狗友。
她本以为是和往常一样,就是在这里吃饭,她累一点也就罢了。
没想到是把他们送回梨花堡,找南风要好处。
她不肯,赵飞扬那混蛋竟然开始扔她东西。
赵老太也对她动粗,反而是赵飞扬的姘头让他们温柔点。
正当他们母子无助的时候,娘家侄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