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拿药来的那人说,那药是让人变得痴傻,乖乖给老男人生孩子传宗接代的药。
她偷听到,死活不愿意吃,可一天、两天、三天……七天之后,实在撑不下去,人的生命也只有那么几天极限,担心自己饿死,她只能被迫吃了几口。
再然后,她意识模糊,混沌,傻傻的吃饭,呆呆的发呆。
此时此时薄战夜的声音,让她骤然清醒,她是傅溪溪!
是薄战夜的妻子!
是傅家的千金!
她以前是睡在温暖的大床上的,吃的是干净的白米饭,还有色香味俱全的海鲜牛排!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
“夜哥!夜哥……”傅溪溪瘦弱的小手抓住铁笼,拼命朝外面呼喊。
她听到他声音了,她想他,好想他,好想回去……
可是,无论她怎么叫,都没有任何回应。
她哭的歇斯底里,泪流满面。
这时,脚步声响起。
傅溪溪转眸看去,就看到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一身粗布麻衣,干净整洁,面容阴狠。
是白莞儿!
果然是她!
“你个疯子,你放我出去!”
溪溪逃出村
白莞儿冷声一笑,走到狗笼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傅溪溪:
“谁是疯子?你是疯子吧?
你看看你,头发凌乱,衣裳不整,脸上脏兮兮,住在狗笼里,不是疯子是什么?”
她在故意践踏,羞辱,讽刺。
但,傅溪溪生气发红又带着坚定清冷的眼眸望着她,总有那么几分气质上的碾压。
她道:“给我吃药的人也是你对不对?白莞儿,你做这些就不怕遭报应吗?你以为这样,就真的能让夜哥喜欢你吗?”
“哈哈哈。”白莞儿像听到天大的笑话,目光变得阴毒至极:“我哪儿敢奢求薄战夜喜欢我?
他对你那么真心,为了你不择手段,现在居然还把我们的婚姻关心昭告世界。可是他以为我会上当吗?
他就是个魔鬼,没心没肺的渣男,即使现在当着全世界的许诺,等我回去后也一定会反悔,变着法惩罚我。或者就算在我身边,也不会给我一丝一毫的怜爱!
我现在不需要他的喜欢!
我做这一切,就只是单单纯纯折磨你们,要你们生死不相见,要你这尊贵的公主,被他捧在手心的挚爱住在狗笼!屈辱恶心的活着!
这就是你们欺负我,背叛我的代价!”
傅溪溪听完,觉得她剪指甲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比兰娇还疯。
她心疼自己落入她手里,也心疼薄战夜为她毁掉名声,更心疼他们,找不到她的担心。
她异常冷静理智:“这样也无非是在你折磨你自己而已,你真正的目的肯定不是这个,你想要什么!
如果你愿意退一步,我愿意跟你谈。”
不是她畏惧这里的生活,而是担心家人!没有什么比跟家人团聚更重要。
白莞儿冷笑一声:“别再跟我耍把戏,现在你们的任何一句话我都不会相信,也别妄想他们会在找到你。
我带你出城时,走的走私专用秘密通道,没人能通过这条线调查到你。
同时,还给你身上用了药,那种药不仅能消散你身上所有的气息,不留痕迹,还能变成别人的气息,就是军用犬,也无法寻找你。
而这里是无网无外出的死亡村之一,这里大部分都是残疾孤寡男人和上了年纪的村民,他们不会出村,外人也不会进村,并且无人关注。
所以,你就好好在这里接受报应吧!”
话音刚落……里面的男人醒来,一身陈年旧衣脏到黑渍都和衣服融为一体,裤子掉掉拉拉,脚下是破洞的胶鞋。
还有那乌白头发和牙门口黄到发臭的牙齿,怎么看怎么恶心!
傅溪溪看一眼都想吐,本能缩紧身子,紧掐手心:“白莞儿,你个疯子,我恨你,你不得好死!”
“白莞儿很满意她的情绪变化,笑了笑:“好死坏死都是死,没什么不一样。尊贵的公主,薄战夜的心尖挚爱,你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她拿过一旁的蜂蜜直接倒在傅溪溪身上,笑意莹莹离开!
那男人不仅长得丑,精神也有问题,闻到蜂蜜,发疯般朝傅溪溪跑来:
“给我舔舔,我要舔舔。”
“啊!你走开!滚开!”傅溪溪不断后退,害怕极了。
她从小虽然在乡村长大,也吃过很多苦头,可从来没有哪一次遇到过这种崩溃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