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她任何时候都是害羞第一。
只是……“夫妻间不能碰,不能看?那夫妻生活怎么处理?”
咳咳!
她连被他看都害羞,他居然还说夫妻生活!
傅溪溪脸红捏着手心,极其尴尬挤出话语:“那个更不能有,我失忆的情况下,没有和你的记忆,会很尴尬、害怕、像和陌生人。”
薄战夜挑了挑眉,没说话。
他似乎很不同意认同这个想法。
也是,他说他都三十了,老当益壮的他娶她这么年轻的女孩儿,应该很有冲动吧?
傅溪溪想到曾经和这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心里就是一阵悸热,尴尬低头:
“反正我不管,今天来照顾我的人说你对我很好,很依着我,刚刚你也说都答应我,就当你同意了。
你要是实在有需要,可以自己解决或找找别人解决,我不会生气的。”
她不说后面的话还好,说完后面一句,薄战夜刚刚还柔和的脸瞬间寒沉下去:
“先不说我需不需要,解不解决问题,你觉得失忆,双方就可以为所欲为?违背婚姻?”
任何时候,他都不会。
即使永远找不到她,也不会。
傅溪溪一怔,他怎么又生气了?
快速i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是为你好嘛~~我暂时不能接受你,你又是成熟男人,我担心你憋坏。”
她还真体贴。
薄战夜又气又无奈,能和一个失忆的人理论?计较?
他心疼都来不及!
终究,他还是调节情绪和理智,声线恢复平和:“谢谢你的好意,我不会碰除我妻子以外的女人,另外,在你不愿意期间,也不会强迫你。
你还有什么想法?”
是承诺,也是退让。
傅溪溪松下一口气,又莫名心跳漏拍。
这个男人,原来还是好说话的?
她继续说第二个:“放了亦阳哥,给他找家人。”
话落,男人俊脸又以可见的脸色沉下去。
她似乎知道了他介意什么,快速解释:“在我失忆的这段时间里,是亦阳哥拼命保护我,带我走出那个村子。
离开后,也是亦阳哥不顾危险给我找草药,治疗我身上的伤口。
我们没有多少吃的,他总把有营养的让给我,让我补身体。
他无时无刻不在细心照顾我,陪伴我。
可以说我能这么健康活下来,都是亦阳哥的功劳。
所以我不想他有事,很想感谢他。”
一字一句,认真真诚。
薄战夜看到她在说这些的时候,眼睛里有光,眸色微微暗沉下去。
她只知道那个男人的好,可曾知道他这几个月又经历了多大的苦?为找到她又做了些什么?
当然,他没有要计较的意思,只是俯身过去,身上自带一抹压迫感以及清冽气息带来的侵略感,问她:
“那你喜欢他吗?”
轻飘飘一问,让人呼吸一滞。
傅溪溪手心拽紧,喜欢左亦阳吗?
她不知道喜欢是怎么,只是在薄战夜没出现之前,她看着左亦阳为她做那一切,心里很感动,很感激。
两人一同生活在那样宁静的环境里,也觉得生活很简单美好。
当然,她并没有接受左亦阳的告白和求婚。
而此时此刻此刻面对薄战夜的询问,她居然有想反驳否认的意思。
然而在她沉默的这么多时间里,薄战夜似乎已经看到答案,脸色沉暗下去,坐回原来位置,什么也没说,转移话题:
“我会给他一笔钱财,送他回家,你还有什么想法一次性说完。”
傅溪溪哪儿还敢说?
看着他尊贵身姿中带着的孤冷受伤,她心里莫名不是滋味,鬼使神差就说:
“我会努力恢复记忆,记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