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溪摸摸被他咬过的地方,小脸儿越来越红。
像一颗熟透的樱桃儿。
薄战夜眸光变得幽暗:“你还没回答我先前的问题,纠结那个问题,是想得到我的满意?带给我最好的体验?”
“我觉得你以前也很美,没觉得不满意,但现在更满意肯定是真的,不如……”
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意有所指。
傅溪溪明白意思,拉过一旁抱枕砸在他脸上:“不要,想得美。”
然后,拉上衣服,侧身盖上被子,蒙头睡觉。
不一会儿,薄战夜上床,从后抱住她:“开个玩笑,不会拿你怎样的。”
声音温柔,语气柔和。
傅溪溪被包裹在他宽厚怀中,温暖而舒服。
她以为他真那么好,想转身去抱他,结果他的大手钻进她衣服里,愈发大胆肆意。
她呼吸一阵发热:“你做什么?不是说不会拿我怎样嘛!”
薄战夜一本正经:“有硬块,替你疏通疏通。”
傅溪溪:“………”
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把耍流氓说的一清二白、高高在上的人!
……
晚上。
两个宝宝醒两三次吃母ru,婴儿车就在旁边,全是薄战夜抱到傅溪溪身边,帮着照顾。
又或者傅溪溪很困,他便自己给他们兑奶粉,不打扰她休息,完完全全肩负起奶爸工作。
傅溪溪早上醒来时,便看到他已经在逗孩子,她想起他昨晚的流氓,和此刻高贵英俊的模样,完全不是一个形象。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表面衣冠楚楚,暗里豺狼虎豹吧!
她也想起他大晚上的忙忙碌碌,心里一片软柔,望着他,久久未能移开视线。
“醒了?”薄战夜发现她盯着他看,将孩子推过来:
“已经做好你的早餐,你先陪陪孩子,我去取过来。”
这段时间,一直是他们吃民宿食物,他专为她一人做月子餐。
每一顿都异常丰富,荤素搭配,营养均衡,味道鲜美,且不重样。
傅溪溪一直以为月子餐是很难吃的东西,现在完全改观。
可是……
“我们请两个月嫂吧?一个做饭,一个照顾孩子,我不想看你那么累。”
薄战夜意外挑眉:“累?你觉得我做点事情会累?”
“是啊!你白天又做饭又带孩子,晚上也要照顾孩子吃东西,我觉得很累,而且你腿也不方便,应该多休息。”
薄战夜笑了笑:“在我看来这是世界上最幸福最轻松的工作,看着傅久夜溪那么乖,看着你吃着我亲手做的饭菜,是一种很有成就感的事。
不止幸福,还能让我对当年的负罪感少一些。”
“小溪,你希望我陪在你身边看你生产,照顾你和宝宝,我做到了。”
“你要相信,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
坚定,认真,沉稳,爱意。
傅溪溪心里一阵感动。
她想要的是八十分,他直接给了两百分,比任何男人都耐心、用心、优秀。
她握住他修长指骨分明的手,声音清澈温柔:“谢谢你,我很感动,也相信你。
可我真的不希望你太累,也希望你休息的好好的,我们就找月嫂帮忙嘛?实在不行,一个也行的。”
薄战夜没有犹豫和思考拒绝:“知道别人为什么找月嫂吗?
他们想轻松,想有更多属于自己的时间,大部分情况是女人没精力,男人自私。
我不希望我们家是丧父式教育,并且我腿有问题,现在不方便做工作,正好可以照顾孩子,让我觉得我更有价值。”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最重要原因,他不想告诉她。
那就是……
云空之上
适当的忙碌让他没时间胡思乱想。
因为每每静下来,总会思虑腿残一事,越思虑,越极端。
幼小孩子,能让他暴戾的心得到平静,安抚。
与其说是他照顾孩子,不如说孩子们治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