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熙被逗乐了,她好像发现了新玩法,只要你不要节操,真的可以获得很多快乐。
这不,那个被他侵犯的小羊羔果然用恐慌的眼神看她,似乎意外她往日塑造起来的端方人设有些崩塌,毕竟她平日里端得要命,总是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哪曾想私下里这般放浪形骸。
崔文熙玩心大起,也或许庆王说得不错,跟永宁厮混迟早被带坏,现在她就被带坏啦,永宁玩人的那套被她学得贼溜。
赵玥那家伙也贼有心机,先用低眉顺眼试探她的底线,被她咬耳朵后,知道她并不抵触他的触碰,可谓心机到极致。
崔文熙有兴致玩乐,朝他招手道:“过来,我教你如何讨我欢心。”
赵玥犹豫了许久才再次靠近了些。
崔文熙偏爱男人身上的喉结和锁骨,伸手想要触摸时,哪晓得那家伙耍起了流氓,忽地主动凑上前吻她。
触碰到的唇温润柔软,是陌生的气息,带着属于少年郎以下犯上的蠢蠢欲动。
那种新鲜与违背道德的刺激促使她逆反放纵,偷袭的人反被她强势压到身下,她轻易把赵玥的双手反扣到脑后,伏到他身上道:“小王八羔子不老实,还说对我没有非分之想。”
赵玥没有说话,脸上是艳丽的绯色,桃花眼里藏着小小的窘迫。
崔文熙爱极了他明明没经验,却又努力装出很老道的样子,撇脚的欲擒故纵真叫人喜爱得紧。
她缓缓俯下身,附到他耳边暧昧低语道:“小孩子还是莫要玩火的好,招惹我们这种妇人,是没有好下场的哟。”
赵玥:“……”
那女人调皮地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痒得他发慌。她再次挑逗地咬他的耳垂,赵玥彻底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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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再怎么有心计, 在应付女人方面确实不如崔文熙会玩儿。
小子这般觊觎她,委实该受点教训,她坏痞地咬他的喉结, 故意在他的颈脖上留下痕迹,叫他没法见人。
赵玥吃痛出声。
崔文熙低沉地闷笑, 手不安分地伸入交领衣袍内,隔着里衣,年轻的躯体温热且富有弹性, 摸起来手感极佳,青春活力,带着满满的热情。
难怪永宁养了俩, 这般鲜嫩的小郎君,谁能不爱呢?
崔文熙细细勾勒那张俊俏的脸庞, 皮肤白皙细致, 眉飞入鬓,桃花眼似醉非醉, 脉脉含情,鼻梁挺直,颇显冷情的薄唇, 下巴线条紧致优雅,喉结性感撩人,当真是人间极品。
她有意让他难堪, 故意笑盈盈问道:“小子,你阿娘若知道你偷偷出宫私会我,会不会被气死?”
赵玥也同样笑, 一双眼里明媚如春, 手悄然环到她的腰上, 不答反问:“若阿姐和姑母知晓四皇婶与我勾搭上了,又会不会容你?”
崔文熙被气笑了,骂道:“小王八羔子,明明是你来招惹,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赵玥得寸进尺,厚颜无耻道:“哪有白睡的小郎君?”
这话把她刺到了,用力按了下去。
赵玥闷哼一声,一副任人宰割的温顺模样。
崔文熙愈发觉得眼前这小子有几分手腕,明明有权势,却偏要装好欺负的模样引她入瓮,再一点点试探她的底线,诱她卸下心房陪他玩儿,心眼子跟蜂窝似的,多得要命。
可她就吃这套啊,遇弱则柔,遇强则刚。
外面不知何时又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角落里的小火炉散发着暖洋洋的热气,崔文熙把他当成玩物调-教,俯身一点点吻他柔软的唇。
赵玥到底没有经验,想要索取更多,却被她避开了。
崔文熙娇嗔道:“到底是个毛头小子,我且问你,宫里的启蒙女官可曾教过你怎么讨女郎欢心?”
这个话题很敏感,赵玥拒绝回答。
崔文熙掐了一把他的脸儿,说道:“今儿把你教会了,日后不知会便宜了哪家的贵女白捡大便宜。”
赵玥乖巧地蹭了蹭她,“我谁都不要,只要元娘。”
崔文熙被哄笑了,不屑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若信了你的鬼话,日后指不定被你怎么哄骗。”
赵玥再次试着索取。
这回崔文熙没有避开,诱导着与他唇舌痴缠,相互间的气息交融到一起,是一种刺激又别样的感觉。
暧昧的氛围在室内弥漫,渴求了数年的明月被他捞入怀,被压制在内心深处的魔鬼被他释放出来,他肖想这个女人许久许久了,在无数次的梦里,无数次的魂牵梦萦里。
偏执地想要得到她。
怀里的温香软玉是那么的真实,温暖,有时候不禁令赵玥生出几分错觉,仿佛一切都是梦,毕竟他想要的人曾与他隔着一条不可逾越的天堑。
窗外的雨雾愈发大了,没过多久就凝结成小小的水滴从屋檐坠落。
蠢蠢欲动的少年郎对探索新事物更是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
极强的占有欲被他披上了一层用温柔做的伪装,寸寸攻占,步步入侵,以猎物的姿态闯入她后半生的旅程,纠缠不休。
青丝散乱披散,白皙圆润的香肩从发间裸-露,夺人眼目。
赵玥光着手臂拉衣袍遮挡,把她包裹得紧紧的。
崔文熙慵懒地瘫在他怀里,有些疲乏。
身后的男人胸膛炙热,饕足地蹭了蹭她的颈项,像只温顺的小奶狗,全然没有方才的如狼似虎。
崔文熙动都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