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们是,是条……额,干员?别开这种玩笑行不行?我哪儿敢干这种……这种事啊!别冲动啊兄弟!”
感觉到有个冷硬的东西顶在了下面,刀哥的话音都发颤了。
“条子?我们不是。只是那条子以前救过我们的命,我们也是在道上混的,知恩图报这种事你总是懂的吧。”
“懂,我懂。可是大哥,这事儿我真没干过啊?兄弟又不傻,场子里这么多女的还不够我嚯嚯么?我碰女干员干啥啊?”
刀哥显然有点急了。
歼杀女干员,这就算不是道上的朋友来给报仇,被条子抓了也是掉脑袋的罪名。
可关键是这事他压根就没做过,非要他承认的话也太冤了吧。
“可是我收到的消息,就是你们场子里的人干的,你在这里是头头吧,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大哥,我们这里看场子也不是我一个人负责的啊,三天前……三天前也不是我看场子啊,那天我轮休啊大哥!”
感觉到我又把棺材钉往前捅了一下,刀哥急得都开始冒白毛汗了。
“哦?这么说不是你?”
“肯定不是。啊不,就不可能是我们这的人干的。这个场子是玲姐的,玲姐一向对手下要求很严的,谁也不敢碰条子的。”
“玲姐?没听说过。兄弟,不怕告诉你,我们是外地来的,专门来给那姐们儿报仇的。这样吧,你带我们去见见那个什么玲姐,让她给我查查有没有这事。”
“这……”
“你心虚?”
“没没没!玲姐今晚刚好在,哥们我这就带你们过去,你别乱来!真有这事,玲姐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带路。”
这个时候,刀哥反而比一开始镇定了。
被我解开双手从厕格里拉出来的时候还给自己整理了下衣领,把鞋子套上走在了前面。
看他那走路的样子,似乎比我们三个还要急。
不过也是,黑白两道再怎么混得开,都不能随便动官面上的人。
要真是有人做下了这事,他们比我们急,得赶紧把人找出来想尽办法去补救。
不然到时候案发了,可就不是弃卒保车能解决的了。
“两位,你们稍等一下哈。”
刀哥带着我们到了三楼一个包厢门口,叮嘱了我们一句后很小心的抬手敲了敲包厢门。
“谁呀?”
包厢里传来了一个女人很不耐烦的声音。
“玲姐,是我,刀子。哎哟!”
刀哥还没报完号,就被我一把给推了进去。
这个包厢足有四十平米大小。
一个穿着暴露的公主正坐在点歌台前准备点歌。
后面的沙发上,一个穿着条连衣裙的中年女人仰躺在沙发上,左手端着一杯红酒,右手边放着一条皮鞭。
而一个穿着西裤光着膀子的帅气小伙正跪在沙发边抱着中年女人的两只脚嘬着脚指头。
小伙的后背上有着很多新鲜的鞭痕,显而易见,就是女人手边那条皮鞭的杰作。
而在女人的沙发后面站着四个黑西装黑墨镜的大喊,一看就是保镖。
见到我们三个冲进来,保镖们立刻从沙发后面绕了出来,从西装下面摸出了匕首和甩棍。
“你们几个,也太没出息了吧,淡定点,有什么好紧张的。”
沙发上的女人瞄了我们几个一眼,很是无所谓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三位,既然带着刀子来找我,肯定是有事儿吧,不妨说来听听。”
“玲姐,他们说是有……”
刀哥见状就要上前说明,被女人抬手阻止了。
“行了,不管他们跟你说的什么,都不过是让你带路的借口,你个蠢货,没事干多刷刷手机,别就知道在那些小丫头们身上使劲。”
“这么说,玲姐知道我们是谁了?”
这位玲姐显然比刀哥精明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一眼就看穿了我们让他带路的把戏。
水纪也不扭捏,好像个女流氓一样上前几步把一只脚踏在了茶几上俯身对着玲姐的同时还不忘了从果盘里捏起一块哈密瓜丢进嘴里。
“当然知道,血腥霸王花嘛,光天化日之下开枪击伤多名无辜市民和记者,水小姐的大名已经传遍华夏了,也就刀子那蠢货不知道。”
玲姐的眼神很放肆的在衣着暴露的水纪身上扫了一圈。
“不是姐姐说你,就你这身材长相,做什么条子啊,来姐姐这里干吧,保证不出一个星期,你就能成为省城最红的头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