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刚开口,水纪就在小伙背后推了一把,脚丫子直接踩在了她嘴上。
“王八蛋,你竟然敢!”
“啊!”
可能是大姐大做惯了吧,明明形势比人强,玲姐竟然还耍起了脾气,一口咬在了小伙的大脚趾上,给那小伙咬的嗷嗷直叫。
作为男人,我不太方便动手打女人,可是水纪无所谓啊。
上去一脚踹在了玲姐的肚子上,把她踹的大张着嘴巴弯下了身子。
水纪顺手一抄小伙的小腿,让他直接把玲姐的脸蛋踩在了茶几上。
“我说,你该不会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大姐大吧?现在这里,可是我们说了算,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让你的手下上来挨个把你轮一遍?”
“你……你们这么做,算什么干员?你们太过分了……”
“干员?你的主子难道在安排任务的时候没有给你说清楚吗?我们本来就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干员。你给我踩好了。”
吩咐了小伙一声,水纪从我手里抢去了那瓶红酒,对着玲姐的口鼻倒了下去。
玲姐被呛得不住咳嗽,挣扎着要起身。
那小伙怎么敢真的踩着不放,眼看她要从脚下挣脱,水纪抡起酒瓶狠狠砸在了玲姐的后心上。
玲姐被砸得双眼暴突,咳嗽时甚至有血沫从嘴里喷了出来。
可惜水纪是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的,直接把酒瓶口怼进了她嘴里。
玲姐被呛得只翻白眼,两只手不停地在茶几上拍打着。
周围那些打手们一开始是受制于两个女人手上的三把枪。
可是看到现在,一个个都开始缩着膀子往墙边挪。
我们这三个人做事情根本就是肆无忌惮。
“平时这位大姐大也没少对你们呼来喝去吧,不如,我给你们给机会,你们来说说怎么折腾她好。”
我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世界上有那么多坏人了。
这种肆无忌惮的感觉好像有点爽。
“如果你们折腾人的法子让我满意了,今天你们就能囫囵个的出去,如果我不满意,你们就得留下点什么。”
我把棺材钉在手上抛了抛,瞄了一眼刀哥,刀哥立刻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哟,刀哥这么怕我?那你第一个吧。”
“我?哥们,别,别开这玩笑行吗?喂,别别别!”
他的话才说了一半,棺材钉就已经顶到了裤腰带上。
“泥泥泥泥鳅,我们这里有给不听话的小姐准备的泥鳅,把人和泥鳅放到浴桶里加热,泥鳅就会找地方钻!”
果然有压力才有动力啊。这个主意我感觉就挺不错的。
要不……让水纪押着他把泥鳅弄来?
“够……唔……够了……你想知道……问……”
茶几上的玲姐再次翻起了白眼,不过这次显然是气的。
“够了?你这么说,我就觉得还不够,就好像你不知道我想问什么似的。”
打从制服她开始,我就没有问任何问题,因为我想问的她心里清楚。
“你不就是想知道……老板是谁……在哪么?只要你能干掉他,我……我……”
说到这里,玲姐的双眼突然再次上翻。
和前两次不同的是,这次翻上去之后,她的眼睛很快又翻下来了,但是原本的眼白全都变成了乌黑色。
原本正常的瞳孔更是变成了猫一般的竖瞳。
随着一声阴笑,两股黑色的气流从她的鼻孔喷了出来,原本白嫩的面皮也开始向黑色转变。
“危险!”
棺材钉脱手而出,玲姐挠向水纪的爪子被钉子砸偏。
水纪也是老手了,在我出声示警的时候已经抽身后撤,脱离了玲姐的攻击范围。
那个光膀子的小伙就有点可怜了。
在他发呆的时候,玲姐面皮上的黑色已经侵染到了他的脚底。
他的脚掌随之迅速变黑,当他惨叫着跳到一旁的时候,脚掌已经开始腐烂流脓。
而且那种黑色却并没有因此停止,顺着他的腿一路向上迅速扩散。
“别动!”
一脚踹倒小伙,我从包里摸出三颗小一点的棺材钉捅进了他的大腿。
小伙的惨叫声很是凄厉,黑色的扩散虽然暂时止住了,但是封锁线下面的多半条腿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化脓,这条腿算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