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干过敲竹杠的事情,但是我敲得那都是为富不仁的货色。
而且我办事都是凭良心,从来没说别人不给好处就不办事吧?
“够了!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纠缠我!就不能把话说明白吗?”
我一把揪住她的衣领,让两边布料并拢遮住了那白花花的一片。
“明白?我当初跟你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是他!是他!你为什么就不去抓他归案!”
“到底是谁!?你给我说清楚,你要我抓谁!”
我也恼了,吼是吧,咱们对着吼啊!你以为老子不会喷唾沫星子是吗!?
不过……这货的目标确定不是江百川和江雪橙,而是我吗?
“是,是……啊!”
看女仆长的样子,她是想说什么来着,可是话到了嘴边,她的面色再次巨变,双手痛苦的捂着太阳穴,脑袋像个锤头一样朝我砸了下来。
“砰”的一声,俩人的脑门来了个亲密接触,我的眼前全都是飞舞的小星星。
“卧槽,你说就说,拿脑袋撞老子干什么!”
“我不能说,不能说,他在我脑子里下了……我说不出来!线索,线索我都给你了!你好好去猜啊!”
女仆长说着,把胸牌从衣服上拽了下来,扯出上面的别针掰了几下,弄成个类似♂形状的东西。
然后从衣服上扯出一根线穿进那孔中,“噗呲”一声,把尖的那头刺进了自己的下嘴唇。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属实有点儿童不宜了。
女仆长竟然用如此简陋的工具把自己的两片嘴唇缝合在了一起。
那个硬掰出来的尾环穿过嘴唇的时候,都会在皮肉上扯开一个很吓人的伤口,可是女仆长对此毫不在意,只是一边缝,一边目次欲裂的看着我。
此时我也完全不想着反抗了。
这个女仆长并没有害我的意思,一开始的时候,可能是出于气愤要给我找些麻烦,而现在她则是在用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为我传递着信息。
看得出来,每一针下去她都痛不欲生,整个身子都在打颤,可是她依旧没有停手。
鲜血染红了她胸前的一切,足足用了十分钟,她才把两片嘴唇缝合在了一起,只不过嘴唇本身已经被那根粗制滥造的缝合针扯成了两块烂肉。
“唔,看明白没有,你看明白没有!”
四处漏风的嘴唇里,传出了女仆长依旧愤怒的声音。
对此,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我只看到她在自残,除此之外,我还能明白什么?
“没用的东西!你去死吧!”
女仆长显然是从我蒙圈的表情中找到了答案。
她的眼神变得异常凶厉,扬起捂脑袋又是一记头槌朝我砸了下来。
“砰”,一声巨响,陶瓷碎片漫天纷飞。
女仆长像个傻狍子一样,一头撞在了我脑袋旁边的地面上。
白色的浆液混杂着鲜血缓缓溢出,空气中弥漫起了一股子脏器特有的腥味。
我长出了一口气侧头看去,面色煞白的江雪橙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一楼,此时正拿着一块残破的花瓶碎片看着脑浆迸裂的女仆长发呆。
“你……你清醒过来了?”
刚刚把黑气赶出江雪橙的身体后,我就追着黑气下来了,没顾上管她。
没想到这妮子倒是自己醒过来了,在关键的时候帮了我一把。
“啊!”
江雪橙没有回我的话,反而是因为我的声音从愣神中惊醒了过来,尖叫一声丢掉了手里的瓷片想要上来扑进我的怀里,但是看到大半个身子还压在我身上的女仆长,她又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这并不是她胆小,任何正常人第一次杀人都会有类似的反应。
只不过连我都不确定女仆长到底算不算人。
刺穿嘴唇时那种痛苦的颤抖肯定是发自这具身体的。
可是我追着下来的那股子黑气又是怎么回事?
感觉这二者好像是融合在了一起似的。
难不成……女仆长和那黑气是一伙的,她是自愿让那黑气上身和她的意识一起控制这具身体来给我传递一个信息?
可是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吧。
红棺新娘
“长官,这案子我怎么往上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