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了。”
马导似乎想吞一口口水,结果嘴里的血太多了,呛得他一个劲儿的咳嗽,饶是如此,他还是不停地点着脑袋,表示听明白了。
当然,这不过是为了保命的权宜之计罢了,他心里想的一定是离开这里之后,我会被李家报复,或者被敬方抓起来判个无期什么的。
只是不知道下次我再出现在马导面前的时候,得把他吓成什么鸟样。
“老大,监控视频已经处理完毕,那位李大少是被鬼怪附身后想要对你发动攻击,然后才被老大制服的,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而那帮子拍电影的则中了鬼打墙在一边乱摸,他们看到的东西无法作为呈堂证供。”
耳机里,传来了胡桃的汇报声。
毕竟零处也不是完全超脱于法律之外的,把人废了,总得编个理由嘛,至于其他人信不信,那我就无所谓了。
“走吧,咱们回家。”
一个公主抱,把奶糖抱了起来。
在敌人选定的战场上打仗,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为。虽然知道奶糖很可能是请君入瓮时用的香饵,我还是想试试先送她离开。
然而踏出家居店之后我却蒙了。
店门外并不是金钟广场的一楼大厅,而是……一片荒野上的乱葬岗!?
天黑沉沉的,隐约能看到一个个高矮不一的坟包错落在杂草间,少数几个上面还有墓碑。
间或有鬼火在坟包间一闪而过,也不知道是出来吓人的还是捉迷藏的。
我勒个去的,这几个意思啊?
还给我玩空间转移不成?
“我的天,你们看外面!”
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惊叫声,那个叫小圆的女助理似乎是想跟奶糖说点什么所以跟了出来,然后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到了。
“我去,乱葬岗?”
“这什么情况?咱们刚刚不还在金钟广场吗?”
“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剧组的人瞬间就乱做了一团。
刚刚我虽然很凶,但是打人打得再凶,也是他们理解范围内的事情。
可是突然被转移到了乱葬岗显然已经脱离了他们的认知范畴。
“胡桃,你那边能看到吗?这什么情况?”
放下奶糖,我在耳机上按了一下试图联系胡桃。
然而耳机里传回来的就只有一阵“刺拉拉”的电流声。
我带着奶糖重新回到独立在乱葬岗中的家居店里再次联系胡桃,可是依旧失败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拉进这个乱葬岗的?踏出家居店的一瞬间吗?
站在门口的时候,我看到外面还是广场大厅啊。
爬到家居店对着广场外的窗子上一看,入眼的也全都变成了坟包和鬼火。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的?该不会是鬼打墙吧。”
“鬼遮眼,一定是鬼遮眼,我就时候开工前要拜拜的,不然很容易惹怒好兄弟。”
“现在抱怨这些有什么用啊?你们有没有处男啊,我听说处男尿能破鬼打墙的。”
“屁的处男尿,那叫童子尿。”
剧组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甚至有个看起来略显腼腆的小伙子真的扯开皮带,背对众人在店门旁边尿了一泡。
可惜,童子尿破鬼打墙什么的只是他们美好的幻想,屁用都没有。
刚刚指证过奶糖的那个弱气小助理摸到我们身边,扯了扯奶糖的衣角,可怜巴巴的看着奶糖。
“奶糖,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脑子里为什么会有那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奶糖看了女孩几眼,释然的一笑。
“没事的,刚才我也脑子晕晕的,不知道为什么就认了。你放心吧,我知道不是你的错。”
“嗯……奶糖,你男朋友这么能打……你之前说他是算卦的先生,是不是真的啊?”
可能是刚才被我吓坏了吧,小圆连正眼看我一眼都不敢,只是用眼角偷偷的朝我这边瞄了几下。
“放心吧,只要有陈哥在,咱们肯定会没事的。”
奶糖和这个小圆的关系似乎真的很好。缓过神来的她甚至抱着小圆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
“喂,你这过分了啊,当着我的面亲别人可还行?”
我故作不满的翻了个白眼。
眼下的情况可不是鬼打墙那么简单,为了不让奶糖太过恐慌,我只能适当的陪她插科打诨混一下。
“嘻嘻,我的情哥哥,你吃醋了啊?那……要不这样,我们一人亲你一下,你就不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