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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血仇只能以血报。”

“我知道了。”

掌门师姊叹了口气,便和曲檀站在一边沉默观看。

秋钟把纸扇别在腰间,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只见她掏出一粒丸药塞到张春生嘴里,咂咂嘴解释道:“少男好福气啊,这是经我改良过的清心丹,连我亲弟弟都没来得及安排上,倒是先被你享用了。”

“这粒清心丹呢,也没什么别的作用,就是保持头脑清醒,将人的五感提升得更敏感一些,好好享受哦,少男!”

秋钟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剔骨尖刀,手法娴熟地割开张春生的喉管,寻常人被割开喉管必死无疑,可在秋钟的手上人却还活着,只见她又掏出个小巧特製的金钩,将金钩伸进去没一会儿,就把一整条舌头勾了出来。

“我斗胆猜测真人应该只是想让牠死得痛苦点,所以就先去了牠的舌头,免得污了真人的耳朵。”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秋钟真的很贴心。

曲檀撇着嘴皱眉看着,仿佛吞了苦杏仁,小声对掌门师姊说道:“我俩要不先走吧,这血肉模糊的场面看着也太那啥了。”

“要是走了,你不怕音书被人当魔修除了?”

“瞎操心,谁除谁还不一定呢?”

“你要看就安静看,不看就自己回去。”掌门师姊很是嫌弃,眼神里似乎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肢解盛宴,顶级手法,漏看了一点确实可惜。

秋钟此时像是顶尖的工匠大师,眼前的张春生就是最好的一块石料,眼神里满是对极致手法的追求与狂热,势必要雕琢出世上最精美的艺术品,任谁有一丝打扰都将是亵渎。

十枚粗细一致的骨针一一插入张春生手指的指甲缝隙间,由于不能说话,再痛也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嘶哑声。等插完骨针,秋钟又掏出把小铁锤将骨针一一敲打进去,直至骨针全部隐没在血肉里,十指连心,锥心刺骨之痛,每敲一下,张春生都会目眦尽裂,浑身青筋暴起,恨不立死。

痛晕是不可能的,相反,张春生现在应该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血泪不断流下,秋钟嫌丑,戴着银丝手套直接挖空了牠的右眼,看着空洞洞的眼眶,秋钟满意得不行,兴高采烈地进行下一步。

接着挑断了牠的手筋脚筋,若不是被秋钟强行控制保持站立的姿态,张春生早跟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了。

之后是剥皮,秋钟一把扯下牠的衣衫,光洁滑腻的后背便露了出来,尖刀在手上旋转舞蹈,第一刀从脊椎开始,冰冷的刀锋慢慢划开背部的皮肤血肉,血一点点渗出出来,如蝴蝶展翅一般脱落,人皮摸上去什么感觉,我没有兴趣知道,但我有兴趣欣赏牠脸上的痛苦。

秋钟怕牠本人看不见这个伟大的过程,特地用魔气幻化了一面镜子给牠看着,每一处细节都让牠本人过目。

血气蒸腾,煞是好看。

然后是剔骨,秋钟本人对人骨的构造很熟悉,闭着眼睛都能把张春生能拆却不致死的骨头都拆了下来,随意堆了一小堆丢在脚下。秋钟吹了声口哨,一阵地动山摇,一隻两人高的巨大棕熊跑到了面前。

“要小口小口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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