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t检查做完,阮棠确定自己的脑袋完好无损,她反手挂了精神科的号。
“从测试结果来看,您的精神状态没有问题,建议您好好休息、放松心情。”精神科医生话落,给她开了一瓶助眠的褪黑素。
离开医院,重新上车。
阮棠瞧着手里的小药瓶,心底莫名的升腾起一丝快意。
“铃铃——”
手机铃声打断了阮棠的溜号。
查看接起,对面传来女人的声音:“小棠,你还好么?我刚才打电话给家里,说你去医院了?”
听到熟悉的关怀,阮棠唇角上扬:“嗯,最近精神有些不大好,去开了点药。”
对面的人是阮棠的发小,顾禾晚。只是初中的时候,她就随家里出国了。
当初在国外落难,阮棠拨遍了手机里的手机号,只有她施以援手。在国外给了自己一席之地和保护,能让自己东山再起回国。
“小棠!你别吓我啊,下次有事记得跟我说!”顾禾晚的语气心有余悸,甚至带了些责怪。
阮棠还没来得及回话,却听顾禾晚又自责开口:“不行,我离你太远了!你有事我也照顾不到……”
“不用担心,我这边一切都好。”阮棠回应。
“你好的话,也不会进医院了!”顾禾晚凶巴巴回怼。
不等阮棠再出声,电话已经挂断。她再打回去,对面只剩忙音。
回到家时已经太阳西斜,深秋的傍晚,晚风一过就激得人打个冷颤。
阮棠草草吃了晚饭,就上楼回房间休息,只是视线落在床上,她眉头便是一紧:“袁妈,我的被褥呢?”
偌大的房间,设施一应俱全,但床上的被褥枕头却不见踪影。
袁妈跟在一旁,连忙解释:“小姐您晚上一直都睡在地下室,所以……”
“今晚我睡在这里,抓紧布置一下。”阮棠摆手,并不想多解释。
恐怕就是这三个月来,自己和仇人同床共枕,这才压力太大出现了幻听。
很快,房间被布置妥当。
阮棠吃药休息,一夜无梦,睡得格外安稳。
翌日。
阮棠开完会从公司到家,已经过了正午。
“小姐,要吃点东西么?”袁妈边接过阮棠的外套边询问。
“不用了,我去一趟地下室,不要让人来打扰。”
淹死
地下室里,只有床头的一盏夜灯开着,昏暗寂静。
果然是自己精神压力太大,出现的幻听。
想着,阮棠已经迈步到床边。
床上的人依旧穿着欢爱时的纱裙,半匍匐在床上,沉沉睡着。
她身上未盖棉被,脸半埋在柔软的鹅绒枕里,露出的半张俏脸上,还带着异样的红晕,似是做着鸳鸯戏水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