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阮棠也长舒出口气,终于是躲过一劫。
可瞧着另一辆车在路上逐渐开远消失,一股不好的预感在阮棠心底蔓延开来。
没有触碰的清醒
顾禾晚送曲巍径走,倪韵诗也跟向婉打了电话,直接和阮棠回家住。
一夜平静过去。
晨起,阮棠发现的顾禾晚一夜未归,出于关心她打了电话过去,对面却是无人接听。
心底有些奇怪的嘀咕着,阮棠下了楼,就见倪韵诗已经在桌边吃早餐,身边还摆着自己的那份。
“诗诗,你看见过禾晚回来么?”
“没,大概是把曲巍径送回去之后,公司那边又给她打电话,喊她转二场了吧。”倪韵诗不在意道。
毕竟应酬是应酬,应酬之后的party才是真正的放松。
“不会吧?”阮棠眉头不松,“她如果有二场的话,应该会打电话跟我说的……”
“说不定是玩儿太嗨忘了呢?”倪韵诗丢了个小白眼过去。
【你凭什么啊!】
【人家都不一定跟亲妈天天汇报行程。】
【还是你是她女儿啊,找不见妈妈就哇哇哭?】
眼见她又吃醋,阮棠收了话头,乖乖准备吃饭。
然而,阮棠刚坐下,却又听倪韵诗手机一阵躁动。
倪韵诗接起电话,俏脸冷着,语气却格外的狗腿热情:
“向姐?您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了?昨天有宿醉么,用不用我给您送些解酒糖?”
【狗资本家!不分男女!都该挂路灯!】
好家伙,真是三副面孔。
阮棠心底吐槽。
“好嘞,我马上去办,您放心吧。”倪韵诗已经狗腿完毕,起身准备去当牛做马干苦力。
“要我说,你还是回来比较好,至少我不会大早上就给你派活儿。”阮棠伺机开口。
“派活干就是了,总比关键时刻,被人压製的难以喘息的好。”
倪韵诗意有所指,不待阮棠再捋顺什么,她已经挪步出门去。
阮棠正感叹她性子比自己还执拗,忽然自己的手机也是一响,是顾禾晚打来的。
“禾晚,你跑哪儿去了?”阮棠接起忙问。
“没去哪儿,昨天曲哥胃出血进医院了,我忙到现在,终于算是情况稳定了。”顾禾晚的声音里带着疲惫。
听至此,阮棠也蹙眉:“你们在哪家医院?”
“中心医院,住院楼十二楼。”
二十分钟后,阮棠到了病房门口,敲门而入,一眼便看到曲巍径半躺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