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郁】:你没和逢青说我和崇野的关系?
【江宇鹤】:怎么说?你不是还没把野哥追回来?
【陆时郁】:……
【陆时郁】:你找死。
陆时郁把手机放下,不动声色地抬起手搭在崇野的椅子上,食指扣了两下,最后微微揽住了崇野的肩膀,像是在无声地宣示主权。
逢青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被手机上的消息打断。
“不好意思,我看一下。”
陆时郁发觉他看了消息之后脸色微变,应该是江宇鹤发来的。
果然,逢青再抬头的时候说道,“二位……”
“对,我们是一对。”
逢青:“……”
崇野:“……”
“哥”
崇野下意识抓住了陆时郁的另一只手腕,想说些什么,但是看见陆时郁无法掩藏的尴尬之后,实在有些没忍住笑。
陆时郁面色复杂,嘴角抽动两下,崇野率先开口。
“不好意思,逢先生。”
逢青没放在心上,坐直身子喝了一口咖啡,“没关系。”
陆时郁其实也没想到自己刚才会那样突然地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被震惊了一下,他一向沉稳,却在这时候乱了手脚,所以当他意识到面前的人可能对崇野表现出好感和感兴趣的时候,便急迫地想要宣示自己的主权。
只有和崇野有关的事情,才会让他方寸大乱,无论大小。
不过说出来之后也意识到这样的自己似乎有点不识大局,一时之间让场面变得有些凝固,他靠回椅子上,“不好意思,逢先生,我刚刚失礼了。”
“真的没关系,怪我,没有和宇鹤问清楚,而且你们叫我逢青就行,或者叫我eli,在国外的时候他们都这样叫。”
“好。”
陆时郁的手向前一伸,“你们继续。”
经过这样的一个小插曲,崇野倒是状态更松弛了些,肩膀也松懈下来,更像是一次和朋友的交谈。
逢青在国内认识的人并不多,江宇鹤算是一个,两个人是在瑞士的滑雪场认识的。
逢青有些社恐,交好的朋友很少,他不喜欢进行过多并且没什么意义的社交,但是又很喜欢观察周围的人,总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这反倒有利于他思考。
也正因为如此,他不喜欢被人窥探私生活,所以在大众面前也不经常露面,除了拍摄的模特没有人见过他,而他拍摄的大部分时间也都是戴着口罩的。
他很享受独处的时间,他觉得这是最符合他的生活状态。
直到他遇见了江宇鹤。
那年他一个人出去旅游,在瑞士的滑雪场,他第一次尝试滑雪,不得要领,经常摔倒,他不想向任何人求助,觉得会影响其他人的活动,所以即便浑身疼痛也坚持自己练习,结果突然有人过来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