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左右岁的年纪最血气方刚,随便在床上闹一闹就会起反应,再一次处于这种境况,崇野在床上趴着,蹭过去抓住正准备去浴室的陆时郁的手,“哥,要不我用嘴帮你呢?”
崇野仰视着他,看起来波澜不惊,实则已经红了耳朵。
用手都费劲,别说用嘴了,陆时郁承认他当时很想用力按住崇野的头,在他嘴里放肆进攻,但是最终还是心疼,让理智战胜了欲望,他摸摸崇野的头,“小懒蛋子别逞能了,你又不会。”
不约而同地回忆起这件事,两个人相视而笑,崇野缩进他怀里,“我当时脑子乱乱的,没有想太多啦。”
“我知道。”
“不过你真的好凶,而且那几天都对我极其冷淡。”
陆时郁咳了一声,跟他鼻尖蹭蹭鼻尖,“装的。”
那时候的他对崇野多少还有些怒气,又不知道崇野对他什么心意,便没有一上来就亲近。
心想细水长流也不是不可以,给他也给崇野一个消化的时间,就当做重新经历一遍恋爱的过程了。
只是没过几天,当崇野在办公室里说出要抱抱他的那一刻,他就再也装不下去了。
那时候的崇野还很意外他为什么态度转变这么大,其实一开始才是他自我保护的伪装。
“那你这八年呢?”
崇野用手指点了点陆时郁的鼻梁,陆时郁一直给他时间去解开心结,那他自己呢?就不觉得委屈不觉得心寒吗?
两根小手指勾在一起晃了晃,“当时我们可是说好了,等我告诉你这些事之后你就也给我讲你的事,哥,你可不能反悔。”
“不反悔,我会给你讲的,但不是现在。”
“那是什么时候?”
“保密。”陆时郁故弄玄虚,敲了一下崇野的额头。
有些话光说出来还不够,要亲自去看一看才能让崇野真正体会到那段自己没有他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
“那好吧。”
“不会让你等太久。”
“好,你什么时候说,我什么时候听。”
崇野趴在陆时郁怀里睡了,陆时郁一只手揽着他,一只手看手机上连依刚发过来的消息。
他走那天就把事情都交给连依,嘱咐若非必要就不要给他发消息了,所以连依现在给他发微信,一定是有要紧的事情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