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声音楚楚可怜,可屋里渐浓的栀子花香却像是吐着信子蛇,围绕捕捉着她的目标,让她的目标麻痹,上钩。
胸口柔软的肌肤不断摩擦着池霄的鼻尖和唇,女孩年轻的身体让她着迷,沦陷。
少女皮肤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也带着睡袍上的阳光味道,仿佛是她爱着的那个女人,却又不是。
oga信息素的引诱和酒精都让alpha模糊了神志,意志薄弱的时刻,欲望却像猛兽,呼啸而来。
女孩的身体被猛地掀翻,女人将她压在了沙发上,手掌抚在女孩的胸乳上,近乎粗暴地揉捏着,把小乳挤压在指缝中。
牙齿啃咬着少女扬起的脖颈,在锁骨窝里留下细细密密的吻。
女孩被剥开的睡袍下,腿间的湿润让alpha的性致被彻底点燃,alpha扯掉自己身上酒红色的睡袍,迫不及待地把坚挺的性器插入女孩隐秘的花穴。
凌曦发出稍长的一声呻吟,她分开双腿,很自然地盘上了女人的腰。
身上那件带着阳光味道的睡袍虽被退到腰间,但仍被女孩挂住了袖子,当做这场性爱的见证者。
alpha的舌绕着乳尖打转,舔舐着女孩身上每一处柔软,而alpha的坚硬却在女孩身体里肆无忌惮地顶撞。
空气中栀子花香和汽水味交融在一起,正如同沙发上湿滑软烂交合的两个人。
凌曦的手指抓着皮质的沙发,肩膀被身下的人一下下冲顶压在皮面上,有些发凉。
她眉头微微皱着,成熟alpha的性器让十八岁少女容纳起来总是撑得饱胀。
快感和温暖都自身下而起,她紧紧地抓了抓身上的睡袍,把那袖口放到自己的鼻尖前。
此时阳光的味道,真好闻。
凌曦笑了,颦着眉,夹着alpha的性器,笑了。
睡袍上是母亲凌若薇信息素的味道,曾经这种气味来自母亲的子宫,来自十月怀胎的供养,让幼小的凌曦感到安全又有爱。
可是她的阳光却没有停留在她的身边,八岁母亲毅然决然地离开家,为了事业去了地球的那一边。
凌曦盼望过很久,一个月,母亲没有回来;两个月,母亲依然没有;直到过年,父亲拍醒夜晚睡得迷糊的小凌曦,让她接听母亲的电话。
母亲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像是真的,又不像真的。
在那个时候,凌曦便知道,那种阳光的味道,没有爱。
而此刻,她或许与母亲以同样的姿势躺在这张沙发上,被母亲的alpha肏弄,享受着母亲的伴侣。
她穿着带有母亲信息素的睡袍,她拉扯着,始终把那味道抓在身上,仿佛是从不曾剪断的脐带。
可现在,她不再像个婴儿一样需要阳光味道的供养,更不是八岁的幼童,祈盼渴望着得不到的母爱。
她只想笑,在快感中畅快大笑。
她要问问池霄是自己好肏还是她的妈妈好肏,问问她自己的皮肤是不是更细嫩,自己的小穴是不是更紧致,自己的信息素是不是更浓郁狂野。
她把睡袍袖口咬在嘴里,她笑着想让母亲看到这些,看着自己的爱人插入自己女儿的身体,看着自己的爱人高昂呻吟让自己的女儿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