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定听童子报道出场嘉宾的名号,就能把屁股坐疼。
&esp;&esp;还是算了吧。
&esp;&esp;黎清清看到黑衣的家将们全部追走了,马上机敏地对谢安道:“走走走,我的法术不能维持多久,过一会儿他们又要杀回来了。”
&esp;&esp;齐晨依旧趴在桌子上,酒气上涌,满脸通红。
&esp;&esp;没有挪步的意思。
&esp;&esp;黎清清本来想从长凳上站起来,可是一双腿好像灌了铅,怎么都不能动一步。
&esp;&esp;谢安道:“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要回龙州吗?你骗走他们干什么!”
&esp;&esp;黎清清手拍桌子,嗔怒地道:“你懂什么!本小姐就是回去,也要自己走回去。被人抓回去多难听啊。显得本小姐,很没本事。”
&esp;&esp;黎清清这小丫头无法无天的性格正对齐晨的秉性。相比之下,这个谢安真的显得有些呆呆的。
&esp;&esp;果然谢安被黎清清的话语唬住,被带入了黎清清语言的节奏之中。附和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那还是按照原计划走吧。”
&esp;&esp;“哼!走什么走。”
&esp;&esp;谢安一时语塞。
&esp;&esp;黎清清对齐晨道:“前辈,你就好心解除我腿上的法术吧。我真的不想就这样被抓回去啦。前辈你不知道,我在黎府有一个堂姐,和我十分不对付。要是她知道我是被人抓回去的,一定会笑死我的啦。我才不要沦为下人和丫鬟们的笑话啦,前辈,你就行行好,不行吗?我跟了你这么久,又做了这么多好吃的……”
&esp;&esp;黎清清一拍桌子,咬牙道:“大不了了龙州,我给前辈你做几道你从来没吃过的美味。”
&esp;&esp;齐晨昏昏沉沉的样子道:“不是抓你回去。是请你回去。既然有高抬大轿,何苦不坐,非要走回去呢?美味这件事我就答应了。哈哈,小丫头。我也不会白占你的便宜。还有一套采莲身法,你要不要学?”
&esp;&esp;本来黎清清对于学习功法是一万个有兴趣的,但是真的要回去龙州,不免还是有些不高兴。别过头去,嘟起嘴,哼了一声。
&esp;&esp;没过多久,黎家的家将去而复返。家将首领苦笑着对黎清清道:“小姐你耍弄得属下好惨。”
&esp;&esp;回龙州的路变成一片坦途。
&esp;&esp;齐晨在回去龙州的路上,
&esp;&esp;做了一个很绵长的梦。
&esp;&esp;太上忘情已经是道教中的圣人级别。
&esp;&esp;古往今来,少之又少。
&esp;&esp;在这一个梦中。
&esp;&esp;齐晨又看到黄色雾霾的天空。
&esp;&esp;无边无际的广阔空垠。
&esp;&esp;齐晨漫无边际地飘荡……
&esp;&esp;心中有一个奇异的概念:这就是世界的本质。
&esp;&esp;也不知道飘荡了多久,齐晨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陷入巨大的焦虑之中。
&esp;&esp;焦虑之中的齐晨透过重重的迷雾,看到一双如同宝石般瑰丽的眼睛,而眼睛的主人是一条蛇。
&esp;&esp;一条长着五彩羽翼的怪蛇。
&esp;&esp;羽蛇又一次入梦。
&esp;&esp;就这样凝视。
&esp;&esp;双方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esp;&esp;……
&esp;&esp;两匹纯白天马拉着的马车的车帘被一只白嫩又修长的手挑开。
&esp;&esp;马车内的齐晨猛然睁开眼睛。
&esp;&esp;如同惊醒的猛虎。
&esp;&esp;“你醒啦?”手的主人温柔地道。
&esp;&esp;齐晨也收敛心神,变得平静下来。招手示意这双好看的手的主人上车来。
&esp;&esp;温软又有弹性的身子贴到齐晨的怀中。
&esp;&esp;齐晨嗅到近在咫尺的发香,“这张侧脸真是看一万年也不会腻呢。依儿。”
&esp;&esp;宋依儿握住齐晨的手,“你呀,怎么刚睡醒就说这么腻人的话。都老夫老妻了。”
&esp;&esp;齐晨露出笑容,“实话而已。你不是和小蝶回去天子山了吗?怎么还在龙州?”
&esp;&esp;宋依儿道:“北极圣母说龙州还有一场喜酒要喝,所以让我们又折转回来了。”
&esp;&esp;北极圣母精通先天易数,能算出什么来也不稀奇。
&esp;&esp;齐晨的手在宋依儿的小衣上游走,“这肚兜真漂亮,什么料子的?”
&esp;&esp;“人家用的冰蚕丝。”宋依儿吐气如兰,“哎呀,你不要作怪了这里可是龙州黎府。要是让人知道了多难为情啊。”
&esp;&esp;齐晨道:“怕什么,我用个隔音法术不就好了?这样很刺激啊。”
&esp;&esp;宋依儿却一把推开齐晨,“人家才不要和一颗珠子做那事呢。”
&esp;&esp;这里的齐晨确实只是用珠子化出来的分身而已。
&esp;&esp;宋依儿道:“你知不知道,如果算上路上的时间,你足足睡了二十八天。”
&esp;&esp;齐晨拍拍头,“居然这么久?”
&esp;&esp;“是啊,我还以为你遇见什么事情了。只是北极圣母说不能惊动你,我们才等下来。”
&esp;&esp;齐晨又躺下来,看着马车顶,眼神虚无,“我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