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设在郊外一个坡途坦荡的山洼平原中,今日晴好,远眺过去,碧草连天,心旷神怡。
谭珍娴和卓君尧共乘一骑,她不通骑术,卓君尧只驾着马儿在草场里兜圈慢走,权当游览景色了。
软玉温香在怀,再加上马背的起伏颠动,他其实有些不好受。
谭珍娴倒兴致勃勃,她第一次骑马,怎么都觉得新奇,“可以让它跑吗?”她扭头问他。
跑起来的话……卓君尧喉结滚了一下,现在都已经很不堪了,若是再加强颠动的频率,恐怕他……
“握紧鞍环,坐稳了。”
手中马鞭轻甩,马儿受了驱使,开始绕着马场小步颠。
……眼前这景色可是太好看了,两坨丰满的乳儿跟着上下晃颤,紧俏的圆臀一下一下压着他的裤裆,摩擦得厉害。
若是与她裸着身子骑马,定是刺激非常……卓君尧陷在自己荒唐的想象里无法自拔。
身后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滞,谭珍娴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屁股都被戳疼了。
她不自在地扭动起来,“君尧……你?”
他一手抓住缰绳,一手箍住她腰,“别动。”
声线压抑。
谭珍娴不敢再乱扭,她紧贴他的胸膛,臀下触感却愈来愈不容忽视,某物高翘硬挺,隔着裙子死死抵住她腿间的那方柔软,褒裤的布料都深深卡进了那道细缝里。
不断地摩擦戳刺,她忍不住湿了。
他穿着军用的毛毡披风,长而宽大的下摆逶迤下来,散开在马背上,形成了一个隐秘的空间,牢牢挡住了别人的视线,于是大手肆无忌惮地探进她的裙底,手指将褒裤一挑,顺畅地溜入她湿淋淋的穴肉里抠摸起来。
“看看你,多没用,湿成这样。”他用最一本正经的语气讲着最荒淫无忌的话。
谭珍娴俏脸通红。
中指对准阜口,长驱直入,柔嫩火热的内壁紧裹上来,蠕动着,妄图将他吸得更深,再曲起指节,紧贴褶皱的壁肉,顺时针打圈,拇指和食指捻住前方凸起的肉核,来回碾磨搓揉。
他指上有茧,硬节不断摩擦着肉壁上的敏感点,她被这邪恶的手指搅得身子都酥了,双手紧扣着鞍环,只能竭力保持镇定,光天化日的,实在太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