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痒了,酥麻的感觉深入四肢百骸,谭珍娴难耐地扭动着,“君尧——求求你了……”
“求我何用?真不听话,还是你下面的小嘴老实,”卓君尧的手探入她的湿穴抠弄,“馋得直流口水,怪不得刚才你说饿了。”
他一本正经地在那淫言妄语,谭珍娴脸臊得快听不下去了,他怎能把这么丢人的话说得这般自如。
“我再问你,欢喜我用什么姿势操弄你?”
这……愈发得寸进尺了。
谭珍娴实在说不出口,他不要面皮,她还要呢,撇过脸去不肯作答。
“今日这女囚十分难缠,看来得用极刑。”他还在那里胡说八道,解开裤裆,露出早已硬挺的勃然大物,“你若再不从实招来,我便不客气了。”
游龙已钻至隙口,却在穴外来回游走怎么都不入洞,谭珍娴开始觉得不好受了,嫩肉搅裹着拼命想把肉棍往里吸,他却只堪堪让小穴解馋一般含住龟头便再不深入了。
“快讲,要我抱着操,压着操,还是从背后操?”他亦忍得满头的汗,却还是耐着性子磨她,非逼她说出个五四叁来。
谭珍娴被他摆弄得眼角都含了泪,浑身因为情欲的激发抖得厉害,“只要是你操弄我,都喜欢的,君尧,快点呀……”哎呀,这脸皮子是捡不回去了。
她仰起头委屈兮兮地望着他,柔媚的眼中波光潋滟,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惹得他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吃进肚子里去才好。
“要命!”他嗯地一声狠狠顶了进去。
椅子差点被晃散了架,卓君尧松开束缚抱她起来站在花房中央大操大干,谭珍娴搂住他脖子,两条腿被他挎在臂弯里拉到极开,粗紫的肉棍在她两臀间酣畅淋漓地抽插。
两人忘我地喘息着、激吻着,却突然听得花房门口传来动静,似乎是有人往这边来了。
可不能让人见着这满室的狼藉,还不得被下人笑话死,卓君尧抱住谭珍娴迅速移动过去抵住大门,将好阻止了别人进来。
“咦?这门怎打不开了?”那人在外面转动把手。
这把手连着门内,却不想将好卡在了谭珍娴的臀缝处,冰凉的铁物在她股间来回扭拧,她穴里还含着他灼烫的肉棍,后菊又被这样强烈地刺激着,实在是受不住了,高潮的淫水汹涌而出,带动屄肉疯狂抽搐起来。
卓君尧被她咬得简直想死在她身上。
外面的人终于走开了,卓君尧穷凶极恶地将她往门上一抵,开始毫无顾忌地猛烈冲撞。
花房里不断传来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娇叫,以及门板被撞得砰砰作响的声音,这还能瞒得住谁?路过的人们无不心知肚明地掩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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