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想什么,怎么又不说话了?”卫辰戳了下她的肩膀,祝温卿摇头,没什么情绪地道,“我临时想事,先回去了。”
卫辰看着祝温卿背影,心中疑惑,但也没有过多思考。
祝温卿回到自家房中,心中情绪还是无法平静。
梦里那个荷花池会不会就是司桁按照她记忆里追念的那个荷花池建造地呢?
祝温卿一旦这么想了,心中居然害怕起来。
“卿卿,你好像喜欢上司桁了?”秦韵地话又冒出来,祝温卿使劲晃晃脑袋,自我暗示般喃喃自语,“一切都是自己猜想,不当真不当真。”
七夕当日,祝温卿选了一身蓝色对襟蝴蝶裙,准备去赴约,岂料,刚走出大厅,看见秦敬礼着急等在大厅。
“礼哥哥,怎么了?”
秦敬礼为难地想说又不说,祝温卿鲜少见秦敬礼这般,贴心又问了一遍:“礼哥哥,你有何要紧事?”
“我知道你今日有约,但兰姨突然身体抱恙,起不了床,我请了大夫来瞧,大夫都只摇头,不得已来找圆圆。”
听到“兰姨抱恙”四字,祝温卿整个人都捉急起来,当下哪里还管那么多,起身就跟秦敬礼走。
房间内,三十多岁的妇人脸色苍白,整个人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祝温卿施针完毕,松口气:“兰姨是身心交瘁,又突然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才这样。”说着,她心中越发愧疚,“我回来这么久,与兰姨待在一起时日少之又少,是我不孝。”
祝温卿杏眸蓄起水来,兰姨是她在上京仅有的亲人,她怎么能看着兰姨出事。
秦敬礼揉揉她脑袋,安慰道:“有你这个小神医在,兰姨不会有事!”
祝温卿苦笑一番,突然想到她与司桁还有约!
≈ot;如今兰姨病情安定下来,卿卿若是有事,先去忙。≈ot;秦敬礼体贴道。
祝温玉犹豫着,摇头。
命人拿来纸笔,在信上写奶妈身体抱恙,未能如时赴约,还望阿桁体谅,今日切勿等我。
写完招来一个小厮,命他给司桁送去。
之后祝温卿转身进了房间,守着兰姨。
秦敬礼见祝温卿进了房间,招来一黑衣人,冲黑衣人点头,黑衣人顷刻领命,追着小厮前去。
小厮在距离司府还有三条巷子时,心脏突然被人扔了一只毒镖,当场身亡,黑衣人搜他身,翻到那封信,将信拿走。
而荷花池边,司桁种下最后一颗荷花,抬头看着眼前作品,满意笑了。
这下就等卿卿来了。
司桁等到月上眉梢都没有等到人,脸色暗下去。
“世子,还要等下去吗?”司巳问。
“卿卿说来就一定会来!”司桁强撑着那点子信念,等着。
眼看就要过午夜,距离七夕过去只剩一个时辰,司桁脸色差到极点,司巳吓地不敢上前。
“说!”少年的话冷若冰霜。
司巳没有见过这般司桁,不敢说话。
“说!”
司巳吓地直接跪下道:“卑职前去询问,镇国公府人说,祝姑娘跟秦世子与下午申时就走了,现在,现在,祝姑娘还没有回去。”
司桁手中的玉佩直接被他捏碎!
作者有话说:
某人要疯!!!!
◎还是亲上了~~◎
七夕佳节, 有情人相会,上京街道热闹非凡, 尤其京城大运河旁, 站着不少心意相通的男女。
不过,十年前七夕节前,情人们并不来京城大运河, 而是去南渊池,传说南渊池求姻缘特别灵。
听闻上京才女宁虞就是在南渊池被那年的状元当众求娶, 羡慕了一整个上京贵女。
但是, 南渊池也仅仅存在十年前, 因为十年前的今日,南渊池被人夷为平地,一池子的荷花摧残地破烂不堪。
无人知道发生什么。
众人只是猜测,估计是南渊池惹了哪家贵人不开心。
“你知道吗,我听人说,从一月前,有人重新打通南渊池, 栽了荷花。”一平头百姓道。
与他对话的人显然不信:“南渊池十年干涸,怎有人重新打通南渊池呢?简直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听到这里, 说话的人也有点不信,或许真的是自己听错了吧。
但在七夕佳节最后一时辰前, 一直被围着的南渊池真的有河水流出,这让围观在京城大运河旁边的情人们纷纷朝南渊池走去。
但走进南渊池,他们发现南渊池竟然被高墙隔断, 好似里面是专门为某人打造的独一份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