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手腕都干净的很,没有珠子
。真不对呀,她分明看见了。
“姑娘,许是你太困看走眼了。”男人提醒着她。
的确天不早了,快要午时,或许真是她看差了。?
躺回床上的祝温卿还在回想着,她不应该看走眼,她真的看到他手上带着串,那颜色
不知怎么地,祝温卿想到桃花木,那很像是沉淀下来的桃花木。
祝温卿猛然惊坐。
他会不会是
会不会是!
心咚、咚、咚地跳。
这一年多她刻意将司桁这个名字从她周围中抹掉,也没有人在她跟前提起,她也只有在夜深人静的事情想起。
随即,她又苦笑出来,怎么会是司桁。
分别那日,他说的话那般决绝,她于他像是一个征服不了的玩物。
在他还没有征服她时,他自然什么都愿意干,可一旦他征服了她,他的征服欲得到满足,自然也就不会对她感兴趣。
祝温卿,你怎么那么傻,还真信世间有真爱。
祝温卿骂着自己,心口扯出疼痛感,慢慢也睡不着。
翌日,祝温卿睡眼惺忪,冬眠叹气:“姑娘昨夜你又偷偷看书了!”
祝温卿还未辩解,冬眠的话紧接着而来:“不要老是半夜看书,长久下去眼睛定会坏的。”祝
温卿欲开口,看见冬眠的奴婢就静静看你狡辩的眼神,话也就收回去。
哎,她们对她印象太差了吧。
小姑娘脸气地鼓鼓地,看上去明艳的脸多了几分可爱。
说起来祝温卿半夜看书,是那段刚与司桁分别,她晚上整宿整宿睡不着,就起来看书,不曾想,书越看越上瘾,也就不想那点伤感的事。
她走出来的快,全靠书本。
“姑娘,姜公子快到了。”秋蝉在门口喊道。
祝温卿不再磨蹭,换了身鹅黄色裙装走出去。
祝温卿头饰总是很少,有时就一根簪子,或者一条发带。
祝温卿有很多簪子,但她不会用桃木簪,她厌恶一切跟桃木有关的东西。
“怎么在修门槛?”姜肃杨远远看见她,就飞快朝她走来。
祝温卿叹气,没多说,将他迎接去,影看在马厩的角落里看着姑娘侧头对他笑着,他抬手爱恋地揉着她脑袋。
那一瞬间,他浑身气血翻滚,抬步就朝他们二人走去。
男人气势阴沉,带着想杀人的冲动。
“怎么了,可是马有问题?”姑娘清甜的嗓音让他顷刻回神。
他刚才在做什么。
影后知后觉懊恼起来。
姑娘认真的眸光落在他身上,影看过去,看见祝温卿身后的姜肃杨,姜肃杨冲他礼貌地点头。
“有两匹马不好好吃饭。”道影语气严肃。
?祝温卿紧张起来:“要不去请兽医过来看看。”
她虽会医术,但却不会兽医,两行完全是不同的行业。
“是你的马不听话了吗?”姜肃杨见她不开心,走上去主动问。
祝温卿摇头:“不是不听话,应该是不舒服。”
“我去给你看看。”祝温卿惊讶下,他怎么还会这。
姜肃杨抬手点了下她的额头,影的手又攥紧。
“别忘了,我家在西南有马场。”
“劳烦您带路。”
姜家公子文质彬彬,请求他带路。
但他就看着他,目光里透着一股不怀好意,好似姜肃杨抢了他心爱的东西。
姜肃杨等了几瞬,未见他动,又有礼地问:“公子,可否?”
祝温卿也古怪地看着他。
他看着祝温卿目光,猛然意识到自己此刻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