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两年没有做过关于司桁的梦,希望这次不会成真。
边境若是守不住,首遭其冲的便是南关城。
祝温卿静心等待了几日,在第五日,宁青归来。
“如何?”
≈ot;战线吃紧,姑娘,您当下最重要的事就是保护好自己。≈ot;
祝温卿皱眉,宁青从怀里掏出桃木串,那是她赠予司桁,司桁还给她,她不要,后司桁偷偷捡回去的那穿桃木串。
“将军说,您安全他定拼死杀回来!”
祝温卿泪刷地落在桃花串上。
九死一生!
当真就是九死一生!
是不是她被关在陇西那一年,司桁也在经历这样的九死一生!
可那个时候她对他恨之入骨!
想到这里,祝温卿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她扶住桌子一角,身子摇摇欲坠。
宁青上前欲扶住祝温卿,祝温卿挥手示意宁青站住。
祝温卿深呼吸几口气,目光陡然变的坚毅。
“我会保护好自己,不让司桁担心。”
祝温卿接过司桁手上的桃木串,脸色坚韧有力。
秋蝉他们感知到,他们的姑娘在这一瞬间成大起来。
往后,祝温卿依旧如往常般一样的作息,跟随百姓大姨上山采药,下午开诊。
就这样,一直维持到他们约定之日。
“今日阿桁回来,冬眠你替我打扮地好看些!”
冬眠应着。
美人凭栏而坐,从天亮坐到天黑,都未等到心上人赴约。
“姑娘还要这么等着吗?”远处看着祝温卿的秋蝉小声问。
冬眠摇头。
“那我们去给姑娘送个披肩?”秋蝉真诚地问。
冬眠翻了个白眼,姑娘现在是心里冷,你送披肩有什么用!
她刚想说,秋蝉已经过去送披肩。
“姑娘,夜里露重,就算熬夜等,也不能把自己身子熬坏。”秋蝉打着哈欠提醒着祝温卿。
祝温卿看着秋蝉犯困的样子,接过披肩:“你去睡吧,不用守着我。”
这话让秋蝉直接醒了!
那怎么能行!
秋蝉坐在祝温卿身边,天真地问:“姑娘,您从何时喜欢上将军?”
祝温卿一愣,她以前思考过这个问题,那时就没有思考个所以然来。
如今,秋蝉问起,祝温卿深思,依旧没有个所以然。
“不知道,就是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喜欢上了。”
秋蝉似懂非懂点头。
祝温卿倒希望秋蝉不会懂,可有希望秋蝉懂。
后半夜,冬眠又拿来一袭被子。
祝温卿看着两个丫鬟,无奈笑了。
“姑娘您要等,我们一起陪着您等。”
祝温卿怕她俩冷,让她俩跟着进被子里来。
三个姑娘缩在一条被子里,目光有神地落在大门上,远远看上去颇有一番喜感。
一夜天亮,司桁没有来。
秋蝉打着盹,感知到被子掉了,猛然惊醒,看见姑娘站在荷花池边。
“姑娘,姑娘!不可!”秋蝉连忙抱住祝温卿,以为祝温卿要轻生,她聒噪的桑应一出,冬眠跟着醒。
还没醒的冬眠学着秋蝉,抱住祝温卿。
祝温卿无可奈何摇头:“不是,我打算去找司桁了。”
角落里的宁青没脸看两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