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一些,相伴着阅读的机会被有目的地少了,克蕾曼丝应当去选择自己所想要认识的和探索的,不必遵循或者模仿别人的足迹,也不需要按照更为平凡守序的道路前进,只要有她在,整个世界都会对克蕾曼丝敞开。只是女儿仍喜欢黏着自己,总是占着书桌旁的另一个位置。
这些记忆是连结的垂苞,碰起一件就会想起许多。伯纳黛特的心中满是柔情蜜意,感到某种不可分开和隔绝的亲密,作为克蕾曼丝的母亲、老师,也为自己的性器埋在女儿私密的肉道里——无论怎样,她总是克蕾曼丝最信赖的。
指尖顺着抚摸脊骨在皮肤下的突起,她握着克蕾曼丝的手,点了点某本书脊的簪刻花纹卡扣,直到克蕾曼丝蒙雾的眼睛也短暂聚焦,和她看向一处。伯纳黛特思索道:“还记得吗,我第一次送你这本书时,你才七岁呢。”
她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停下抽插,但伯纳黛特不知道这句话怎么了。突然的,克蕾曼丝的腰际下陷得更深,两扇肩胛骨下的柔软部位紧绷,使得吞吐阴茎的后臀尤为浑圆白皙。克蕾曼丝断断续续喘息着,大大小小炸开的高潮沿着伯纳黛特方才触碰过的地方攀爬,一想到、一想到自己比七岁时求到了多得多的东西……身体的反应就不受控制,轻微的摩擦拉扯都带来无上的快感。
伯纳黛特很为无奈地替她顺气,易感期的alpha不仅情绪易燃,身体也总是更敏感。还没有很久呢,高潮就接连不断地浮潜而上,绵密的穴肉紧咬着抽搐,也只好放弃了寻找原因。
她往前贴了些,好方便照顾挺立着的乳尖,缓慢沉重地抽送痉挛潮湿的阴道,每一下都尽根没入。这样被压着肏开使克蕾曼丝的神经末梢饱受过载拉扯的痛苦,穴道里却实实在在地碾出更多水。她听到自己含着媚意的尖叫,腰窝被轻扣着,皮肤在指下止不住地颤。
退出时带出白白腻腻的体液,剩下的或许残留在皱褶里,或许被含进了宫腔。感谢alpha几乎无法受孕的体质,每一次射入都可以享受圆润腔口热情的嘬吮。失去了支撑,克蕾曼丝软得快要瘫倒,被人握着膝弯才抱起来。
庄重的靠背椅足够宽敞,至少能稳稳地承载两个人的重量。伯纳黛特把女儿好好地摆在腿上,背对着自己,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一侧,吸吐着信息素的芳香,像是食饱餍足的大型野兽——也没有错,进食中的alpha和野兽毫无区别,“休息一会吧。”
手却分开睡袍,拨弄泥泞不堪的阴唇。她晨间穿戴整齐,从领巾到对襟锈金线外套,再到体面的下装,每一处都合乎礼仪规范。现在布料上的大片纤维都染上了信息素的味道,像是女儿环着她。克蕾曼丝则没有被允许穿上内置的衬裙衬裤,解开外袍就可以揉搓真实触感的皮肤。衣衫不整性爱的样子很可爱,使她疑心,去除易感期的波动起伏,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个喜欢操女儿的变态。
伯纳黛特只解开了裤扣,湿乎乎的阴茎浅浅抵着入口。克蕾曼丝捏住了她的手腕,伯纳黛特反手按回去,亲着耳垂说:“我知道的,休息……休息。”
她很缓地往里送,敏感的软肉又一次温顺地含到底。小孩浑身都绷紧了,却没有力气抗拒她。伯纳黛特含着她的耳垂,牙尖厮磨着,吐气含糊而暧昧:“我知道……我暂时不会动的。”
“让妈妈放在里面一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