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面颊的发烫,克蕾曼丝辨认出,自己的神情仍然带着些愠怒。然而体内的空间像是有限度的,有什么进入,就有别的什么作为替代,慢慢地被蒸发干净。顶到底的时候,她的理智已经撤走得很远。软肉亲昵地吮吻着,温顺地被碾开,服服贴贴引至更深的腔室。伯纳黛特没打算辜负这份好意,最后挺了挺腰,把距离拉到不能再近。
克蕾曼丝的意识和焦距都短暂空白了几秒,感官只在乎过于鲜明的性器形状。身体没办法对自己说谎,她的前后性征都喜欢这样撑满到尽头。阴茎被穴内的摩擦带得更硬,很有存在感地戳另一个人的肚子,毫无主人想要的说服力。
伯纳黛特往下看去,没说什么,笑了一下。
直接明白地表达感情并不是她的作风,何况这还有点丢人。克蕾曼丝很干地扯了个表情出来,幅度不敢太大——脆弱的内壁细微地呼吸着,裹得很紧张。
她做好了被掐着腰抬起一小截,再吞吃进整个肉棒的准备,可能不会很温柔。不知是她在微风吹送的室外过于紧绷,还是场所原因,总觉得埋在里面的性器比以往更过分,撑得她酸胀难受。而伯纳黛特的皮肤和浅色眼睫透出一种过曝的明亮,愈发头晕目眩。她等了一会,疑心这已经超出伯纳黛特惯常给她留出的适应时间,蹭着颈间的声音很腻,轻轻地喊女王陛下。科特德尼茨从来没有人拒绝她。
然后伯纳黛特说嗯…可不可以自己动。
克蕾曼丝睁大了眼睛,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看向她。伯纳黛特本来还能找别的很多借口,比如反正已经坐上来了动动怎么了、躺椅很不好用力、自己老胳膊老腿啦……她挑了个最简单高效的:“我想看了,不可以吗?”
懵懵懂懂的,手臂被拉着搭在肩膀上,伯纳黛特含着耳垂指导,“撑着肩膀,坐起来,再慢慢下去就可以……”膝盖和大腿被分得更开,克蕾曼丝无法抑制地下沉了些,肉棒钝钝地凿着,嘶地吸气,便又很有压迫感地往肚子里抵。她立刻不再开口。
也没什么开口的机会。伯纳黛特的手指已经扯开她的胸衣,托握着拨弄乳尖,欺负挺立的地方。信息素如密匝的丝线,如木偶的提绳般操纵着她。白松香的味道漂浮在鼻尖,这是象征安心的气息。克蕾曼丝混沌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环着女王的后脑,膝盖酸软而疼痛,颤颤地抬臀。肉棒很缓地滑出着。她没有力气撑得太高,仅仅是一小截,继而更慢地、不敢卸力地动作,入口辛苦地吞咽,将最凶狠的那一部分完整地埋进痉挛的甬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