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纳黛特起身,和几位勋爵道别,路遇另几个被父母亲带来的少年,随眼一瞥,就有点思念自己家的。她并没有想明白一些问题的答案,只是推开门,酒醒得很好了,再不尝一尝的话,不免浪费了。
记不清具体把克蕾曼丝扔在这多久了,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以至于生出这么多湿答答的闷热空气。克蕾曼丝低低地哼着,吐息温暖,眼睛昏沉地睁不开,长裙因膝盖的挣扎而生皱,揉得散乱。这也没关系,她会用更昂贵的材质把她包裹起来。后臀翘着,随着胚卵的弹动而前后起伏,窄限的范围内细微地迎合着。
这不是自己也能玩得挺开心,也没注意到有人进来,自顾自吐着舌尖,流着口水,即使射不出来,尚不自觉地用阴茎蹭着沙发,满脸春意地挨藤卵的肏。
腔道里含着的淫液太多,克蕾曼丝身下始终有着不雅的水声,伯纳黛特看她轻摇着腰,眼睛上翻着,呻吟胡乱地喘息,动作一瞬间顿住,哽咽了一声,似乎被顶弄到一次小的高潮,紧接着是没有休止地继续,克蕾曼丝徒劳地动着身体,想用前面的性器发泄,连带绑上的颈带都被淫水沾湿透了。
怎么会这么乖。
神智很不清醒了,喉咙里挤出来含糊又甜腻的呻吟,长发遮住了半边的脸庞。伯纳黛特为她分开,手指贴上面颊,温度很高。指尖白松香的味道有些苦淡,但立即被敏感着的神经所捕捉,湿软的嘴唇启张,将指节含进口腔里,舌尖舔着讨好。
也没有帮她拿出来的意思。克蕾曼丝夹紧了大腿,肉道应该被折腾得又潮又热,余韵里的跳动生生延长了受难,几枚挤在一起,真的像她自己的造物,卡在产道里,碾着许多柔软而含着汁液的穴肉。
伯纳黛特解开对手腕的束缚,皮肤薄的小孩子就是这样,勒出来红通通的痕迹。指腹摩擦过,又疼得发痒。克蕾曼丝掀起裙边,摸索着因拉扯而失去弹性的颈环,阴茎忍出有点凄惨的颜色,和手腕的勒痕一样。她还剩最后一点思绪,着眼睛去瞧女王的脸,索求某种允许,不敢擅自触碰。
于是伯纳黛特更耐心地把她抱在怀里,牵着手指,绕过阴茎,抵至下面湿漉漉的穴嘴,拨开湿乎乎的穴唇。卵被吞到更里面的地方,白色若隐若现。只是指明要做的,她的手指上移,主要负责玩弄挺起的阴蒂。
伯纳黛特的呼气还带着蓬勃的酒精味道,吻了吻耳垂,传达的意味直截:妈妈有点想插进去了,自己弄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