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紧住她的腰,让她无处可躲,“别怕,慢慢来,放松些就会好了。你和沉寄……你和沉寄不是做过么,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何时和沉寄做过?”虞清满脑子只想躲,推他:“太疼了……”
景祀微叹着气,被她这样紧紧的夹着,不上不下的也很难受。
他俯身吻住她的耳垂,温声软语的哄她放松。
然后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挺进。
粗壮的阴茎缓缓将她的蹭蹭软肉顶开,又挤又涨的感觉紧紧的裹在整根阴茎上,让他觉得后脊都在发颤,酥麻的电流感从脊椎渗出蔓延到四肢百骸。
舒服得过分。
他发出低低的喘息声,碎在她的耳边。
性感得虞清穴口一紧,软肉收缩,裹得更紧。
这样强而猛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差点没有忍住。
深呼吸几次之后,向外抽出一点再送进更多,碰到了那层薄膜时因为过于湿滑而直接挺了过去。
虞清疼的惊呼一声,泪花都泛出来了。
但他龟头翘起的弧度滑过内壁时带来的酥痒麻的感觉很快中和了痛感。
小穴满满的被塞得严实,比手指带来的舒适感更强。
隔膜被冲破时的刺破感让她心猛地一跳,眼泪便吧嗒吧嗒的涌落,小声呜咽惹人心怜。
他只进去了大半,再一次顶着尝试整根没入,虞清哭着求饶:
“不,不要动……太深了,唔……嗯啊,你,你太大了……”
“好,我不动。”景祀安抚着她。
她因为紧张,小穴会一收一收紧着他,这让他忍得格外辛苦。
分明已经按书上和长辈说的努力做好了扩张,可她还是痛到香逃,景祀头一回有些觉得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