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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利的小刺扎入皮肤,不疼却痒,不剧烈却在缠绕在那里,绵长的酥麻和快慰一点一滴的涌现,仿佛自刘恆的指尖,源源不断的顺着乳尖导入他的身体,让他一口气哽在喉咙,不自觉的微微挺起腰,仿佛在寻求更多。

胸腔被憋得要爆炸了,才仓促的吐出气息,而精美的脸已然红晕上染,连琥珀的眸子都渲出了水色。云生闭了闭眼,抬手握住刘恆的手腕,不让他再动。

“难受,亦或舒服?”刘恆如他愿的停了手,手指却微妙的挨着那挺立的小粉点儿,两种温度两种心跳激昂碰撞。

云生用力吸了口气,却不防因为胸腔的鼓涨而主动用乳头蹭了刘恆的指腹。哆嗦了一下,倒很坦诚的火热着脸回答,“舒服。”

刘恆弯着唇垂眸看着他泛着春意的不自知,“方才,那女郎也有如此动作。”

恩,方才他神游已万里,真的完全不觉察……云生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果断给予讚美:“叔叔自然是最厉害的。”是要比较哪个对他的影响力大吗?他完全配合。

刘恆窒了窒,这小东西无论是身体还是脑子都不开窍是吧?伸指一弹他的额头,“早些休息罢。”忽然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觉,怎么小老鼠和其他想爬上他的床榻的人反应都完全不一样呢?

摄政王纳闷的离开,完全没有意识到,云生对他的床榻还是他的人都没有半分主观意识上的兴趣。

云生则纳闷的躺在原处,一直在努力反思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引得摄政王如此穷追猛打?您说出来,我一定改,成吗?

接下来比较太平,两人一路游山玩水的抵达了涿郡,声势挺低调的,可也并不太收敛,最好的例子就是在入城的时候,安王已经派人迎接,并且安王本人也在王府门口等候了。

刘恆带着云生在王府小坐了一会儿便辞了行,直径去了涿郡的近郊别院休憩。

晚上自然是安王设宴,然后自然大家都喝得挺high。安王一直聊表对皇帝陛下的思念和崇拜,摄政王一直微笑以对,云生坐在摄政王身后,时不时也被灌几杯酒……

待满身酒气大脑昏沉的离开王府时,云生大概自安王不断瞟他的暧昧眼神里分析出自己的位置了——摄政王的娈宠……好想骂脏话,怎么破?

回到别院,被搀扶回自己的厢房,散了发,解了外袍,倒在床上。眩晕的感觉挺难受的,本应该立刻睡去,可却辗转反侧。秋意浓浓,明明如此凉爽合适一觉好眠的温度,睡不着真的好糟蹋心情。

扶着脑袋起身,云生皱着眉头,决定去散个步好了,估计下午睡多了,所以身体不够疲倦。

出了门,门外却立刻出现两个婢女,一口涿郡的口音行礼道:“郎君需要什么?”

大半夜的为什么总是冒出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吓人?云生用力按了按太阳穴,因为酒醉而多少失去些自製的恼火起来,语调硬邦邦的,“口渴。”

眼光十分机灵的婢女一个去倒水,一个上前搀住云生。

云生却十分傲娇的手一抬,漂亮的眼睛眯了一半瞪过去,竟然吓得那婢女后退了两步低下头去。也不等水来,云生径自就顺着卵石铺的小路,乱逛起来。

那名婢女话安静的跟随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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