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不懂,攀着刘恆磨蹭着身子里的燥热:“来过呀,不是叔叔给吮了去的么?”
淫词艳语在此刻简直就是刘恆欲望和精神上的双重摧残,在得知云生就是云生后他有多惊喜,现在就有多想咒骂老天。揉着云生的后背,刘恆深深叹了口气,理智慢慢回笼,开始动作温柔的帮身上如同水蛭一般巴着的小妖精脱衣服。
初精都没来,这般嫩的肉身,还能怎样随心所欲啊……
好悲凉……啪的打了下还乱磨蹭的小妖精,刘恆悲愤低道:“乖,不要闹。”
云生咯咯直笑:“叔叔要生儿怎么乖?”顺着那舍不得离开还在揉捏的大掌翘了翘屁股,“自己扒开了让叔叔肏,还是告诉叔叔生儿的小屁眼痒的等叔叔干?”
刘恆倒抽了口冷气,又是一掌抽了下去,咬牙切齿的:“住嘴,再胡言乱语,叔叔操爆你的小嘴!”
云生醉得云里雾里的嘴那个贱啊,嘻嘻笑着:“来啊、来啊~”最后的音还勾上个十曲八弯的,让刘恆原本备受打击的欲望一下子又腾的烧了起来。
刘恆狞笑:“你喜欢就好。”急切的将云生抱到喷头下,将他胡乱搓洗了一遍,期间既期盼着云生清醒过来又害怕他清醒过来。不过显然是他多虑了,醉酒的云生显然是不一般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又呻吟又浪叫,分明是想要刘恆被欲望给憋死的节奏。
当刘恆终于把两人弄干净扔上大床,云生那个小王八蛋竟然咂了咂嘴,娇滴滴的朝刘恆一笑:“叔叔,好晕,我先睡了哦~”就这样,真的睡了去了!
刘恆那一刹那真的很想直接爆了他的小菊花啊!
可这么怔怔的看着这小老鼠睡得香喷喷的,跪坐在床上的刘恆忽然喷笑大笑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天啊,憋屈就憋屈点儿吧,有什么比他的生儿回来了更幸福的事情呢?
在研究了云生挺久之后,刘恆因为打算仔细观察清醒后的云生是否还是他,硬生生的将欲望按捺了下去,搂着小兔崽子一同睡了,想当然,他睡得并不太好。
这个时代的云生从来就没有和人一张床睡过,姿势其实还算乖巧,可就是容不得身边有人,刘恆一靠过来,他就下意识的边推边转身躲,最后怕他掉下床的刘恆不得不悲催的和云生各睡大床两侧,中间流淌着一条黄河。
刘恆很郁闷,很忧伤,很悲怆,于是他按照正常点儿起床,在木屋外面的沙滩上练拳去了。
云生赖床,一是苏醉的不适,二是单纯的放松,在床上滚来滚去就是不起来。
卧室门打开,大短裤白t恤刘恆端着简单的餐点走进来,在看清云生的神态后,心里低咒了一句,面上还是比较完美的露出身为一个父亲该有的表情,“饿了么?”将小餐桌放在床角。
云生笑得懒洋洋的,打了个大呵欠,“饿。”直接翻身滚下床,扑通一声。
刘恆的眉毛挑了挑,见床那边拱出个乱糟糟头髮的云生,忍不住笑了,“还晕?”
“没啊,这床边的小地毯看着很软,想试试。”云生伸展了一个懒腰,完全没有觉得自己赤身裸体的有什么问题,就这么大剌剌的走到浴室里去了。
刘恆坐到床边盘起一条腿,听着浴室里传来沐浴的声音,开始思考。
老天显然是不太愿意让他太轻松与云生见面,可既然喝醉了的云生是他的本性,那么就说明云生是存在的。恩恩,那么现在的意思是,他又要再一起开始追求云生了?
轻笑一声,好吧,那就把欲望什么的压一压,将小老鼠弄得神魂颠倒再说。
刘恆的决定在云生洗澡完湿嗒嗒的跑出来后有点崩坏,见他连头髮都还淌着水就一个飞衝扑上床,无比无语的抄起床脚柜上的大毛巾扔了过去。
云生显然是饿坏了,笑嘻嘻的拿了块麵包叼住,灵活的一躺一扭,缠在大毛巾里滚了两圈,奇葩的就算是擦了身了……
刘恆干脆的又拿了块毛巾丢到他头上。
云生保持着脸上盖了块毛巾,身上缠绕着浴巾的姿势,拱啊拱啊的挪到刘恆身边,还不忘又拿了两块麵包,含糊不清道:“爸爸帮我擦头。”大概是度假的气氛太慵懒,撒娇得毫无压力。
刘恆垂下眼,仔细的看着云生修长的身子,白皙的肤色,流畅的线条,并不消瘦的匀称,还真是没有肌肉,可这样的身躯摸起来,手感一定是弹性十足韧性适度。稍微这么一放思绪,掌心便刺痒了起来。剑眉微微一展,就这么探手隔着毛巾罩住云生的脸,一阵揉搓。
云生呜呜的叫,又哈哈的笑起来,翻了个身,毛毛虫一样的拱到刘恆大腿上,就这么趴着不动了。
刘恆歪着头看了看这小子,哼笑一声,还真的帮他胡乱擦起头髮来。大腿上一蹭一蹭的,显然是云生腮帮子咀嚼的效果,明明隔着两层布料,可还是感知得到他的呼吸般,似乎一阵阵的温热气息喷洒,某个难以控制的敏感地方,慢慢的膨胀起来。
在得知云生是他的小老鼠后,一直压抑着的欲望便不太愿意受控制,被挑逗得十分轻易。
刘恆拍了拍云生的头,“坐起来好好吃。”并不愿意被发现自控能力的削弱。
云生笑眯眯的撑起身,“谢啦,爸爸。”挺着腰就去够床头柜上的食物。
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腰肢,随便看看,到处都是诱惑的风景。刘恆眼色黯了黯,侧转过身去直接将整个餐盘取了过来。
云生大咧咧的盘起腿,也不管毛巾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咬住了培根,还想腾出空间去喝牛奶,然后顺利被呛,雪白的液体沾染了不少在唇角和胸口。
刘恆看都不多看一眼,直接起身走人,留下咳嗽的云生满腹疑惑和委屈,现在不是应该展现父爱的大好安抚时刻嘛?哦,心灵受到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