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昏昏沉沉的醒来时,四周很亮,很温暖,全身的疲倦让他大脑有点不清楚,迷迷瞪瞪的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才摇晃的撑起上半身,随后,背后咔嚓一声,加上闪电般的白亮,让他一僵,咔啦咔啦的专过头来。
刘恆拿着单反相机,相当熟练的低头正在看片,头也没抬就道:“醒了正好,屁股撅起来,两手把肛门掰出来。”
云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的看着刘恆:“啥,爸爸?”
刘恆举起相机,调焦:“别呆着,快点。”
少年的脸通红得快滴血了,动作无比迅速的转过身跪坐,双手牢牢的捂住跨部:“才不要!”
刘恆也不介意:“这样也好,头抬起来,来个近景。”在云生还不明白的时候,低沉的嗓音染出了丝邪恶:“伸舌头舔一下嘴角的精液。”
嘴角的……精液?!云生慌忙抬臂就擦,啊啊啊啊啊,黏糊糊的黄色的浓浊液体,什么啊!被刘恆这么一说,嘴巴里的奇怪味道顿时明显起来,连忙呸呸呸了好几声。
刘恆放下相机,偏着头瞧他,似笑非笑的:“怎么,嫌弃我的精液?”
……是爸爸的?云生动作卡住,抬起眼瞟了瞟刘恆,尴尬的嘿嘿笑了两声,“没、没有啊,喜欢,非常喜欢。”为什么他一点也不记得他嘴巴是怎么会有奇怪东西的……刘恆的裤带之前被扯下来绑他的手用了,缺失了束缚作用的休闲裤松松的跨在刘恆的胯上,露出最下方的两块腹肌和漂亮的人鱼线不算,还看得见漆黑的曲卷毛发……性感到爆炸啊。
刘恆微笑起来,将相机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前立在床边俯身瞧他,“爸爸随便舔舔屁眼就爽得晕过去,宝贝儿你还得再练练。”
云生色变,脸皮子烫得快冒烟了,反射性的反手去捂屁股。
刘恆笑得风轻云淡,低垂的视线落在云生网着性器官的镂空布袋上:“恩,被爸爸的舌头舔射舔尿的感觉好吗?”
湿漉漉的感觉突然间就窜入了皮肤下的神经,然后空气中那根本无法掩饰的淡淡精液和尿骚味……云生又是惊愕又是羞耻,连用手去挡都忘记了,而且显然某些记忆回笼,那原本松软合适的网兜兜又速度的膨胀绷紧起来。
刘恆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这么喜欢?”
云生涨红了脸,忽然啊的叫了一声,猛的跳起来,推开刘恆就往浴室奔去,乓的甩上了门。
刘恆放声大笑。
云生背靠着浴室门剧烈喘息着,泪流满面。
刘恆慢吞吞走到浴室门边,礼貌的敲了三下门板道:“小宝贝儿的骚屁眼非常美味,爸爸很喜欢,如果还想要,就洗干净了来求爸爸哦。”
门后是重重的一声撞击。
刘恆大笑而去,心情愉悦万分。
云生:……恩,已经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是夜,云生没有入眠,而是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在思考,同样都为男人的他,为什么被爸爸吃得死死的?有什么好方法可以反攻回去?虽然他不太肖想把刘恆上了,可老是这么轻易就被调戏得神魂颠倒实在是太……恩,太不矜持了。
不行,他要雄起!握拳。
云生当然没有雄起,他萎靡了几天,那个晚上的经验太过刺激,刺激得他一回想起来就心惊肉跳的直想去洗澡……洗澡的目的是什么?当然是羞耻的,和绝对不能承认的等待爸爸的再一次……咳咳,那啥。
啊啊啊啊,网兜兜裤被他毁尸灭迹的用火机烧了很久,最后由于太湿而放弃的丢垃圾桶了,可精神和肉体上的烙印则难以舍弃,尤其是他压根没有想过要忘却什么的。
恩恩,这导致一想起来,他就兴奋得勃起啊!
这样要怎么出门?
云生很懊恼的捧着红通通的脸蹦蹦跳的唾弃自己,喜欢一个人怎么这么难,弄得他很欲求不满啊,又害怕被玩成那样的无地自容,又期待得夜夜春梦时刻轻松硬起……这就是年轻的体现吗?
很无语的左右看了看,他没有什么自慰的经验,在刘恆严令禁止后,脑海里对于这个词更像是生生的贴了封条,害他有时候回忆得心情激情澎湃时,偷偷忍不住去摸两把,竟然没什么感觉……
他其实是被爸爸诅咒了吧?
恹恹的窝在沙发上,对于管家走来走去明显的偷瞄他裤裆的眼神,云生忍了又忍,终于暴起握拳大吼:“那个是隻给爸爸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