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流连在云生的胸部,而是很规整的将云生从脖子到脚踝都用泡泡包裹起来,尤其是沾了血的双腿,为了洗去那些半干枯的血迹,还反覆的用了些力。
当修长的指腹温柔的滑过双腿根部娇嫩的幽谷时,云生敏感的瑟缩了一下,那个地方的器官对于她而言有点陌生,更为习惯的阴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缝隙的敏感度并不亚于性茎,就那么简单的摸过去,哪怕是仅加了些许的力气,都让云生颤栗起来。
男人温柔而坚定的分开云生修美的长腿:“乖,宝贝儿,公公帮你把血洗掉。”衝掉手上的泡泡,小心的将娇小的女孩背朝自己的抱起来,双腿大大分开,如同帮着小孩子尿尿一般羞耻的姿势。
而男人却没有任何情动或者多余的动作,只是勾着云生的膝盖,弯着手腕借着温热的水将花一般美丽的女性性器上的血迹给一点点清洗干净。
云生垂下眼睫,看着自己的身体顺从的被从后抱着,双腿分开甚至可以称为淫荡的姿态,男人的手指小心的搓着腿根阴部的血印子,竟然还顺着臀线揉过下面肉嘟嘟的肛门。
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屁股,云生闭上眼,背部紧紧压在男人厚实宽大的胸膛,肌肉的线条清晰的烙在她的背上,隆起的胸肌往下是壁垒分明的腹肌,除了这些,并没有什么曾经滚烫庞大的柱状物体顶着屁屁。
不是刘恆,真的不是。
是太监,真的是太监……好吧,身材同样魁梧雄伟的太监。
待浑身上下包括那一头长及臀部的浓密乌发都清洗干净,男人先拿了块新的毛巾迭起来让云生夹在双腿间,不让涌出的经血弄脏她的身体,头髮也包进一顶漏斗模样的毛巾帽里,再取了大浴巾将她整个儿裹着,又是一个公主抱出了浴室,进入一个宽敞的卧室。
卧室充满了纯粹的男性气息,干净干练低调。被放到床上的云生瞧着男人随意擦了擦手,小心的不让他身上的水弄湿床被的把她用轻薄的被褥盖好,接着一杯暖暖的马克奶牛杯就被递到她手里。
男人低柔的笑道:“宝贝儿先喝几口,暖和下身子,公公先去衝个澡。”
云生双手捧着造型可爱圆滚滚的陶瓷杯,有点不知道心情如何的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目光无法挪开的就这么看着他的背影被浴室的门遮掩上。
喝了一口杯子里深褐色的水,刚好入口的温暖,甜而不腻,还带着花瓣的芬芳。
将杯子搁到床头柜上,云生拥着被子发呆。
她现在脑子里的记忆有些拥堵,往昔的记忆汹涌的灌入,这导致她对于现在自身的状况反而一时没有任何认知。
目前已知自己叫“生儿”,女的,年龄在刚来初经阶段……应该是多少岁完全不知道啊!……姓什么,住哪里,家有什么人,都不清不楚的。
最为震撼的是,居然有个刘恆样子的太监照顾着她,那个太监显然不认识云生,隻认识她!
这个房间明显是男人的房间,可细节上却泄露着少数少女的气息,比如枕头底下露出粉红色的一个玩具的毛茸茸小耳朵,比如床头柜抽屉里放着一个卡通的手机壳……
说明这的确不属于她,可她也经常在这里出没。
话说,她的手机到哪里去了?有了手机也能了解一下自己的身份。
周围的家具是简洁的深蓝与白色的搭配,落地窗外的阳光洒入,仔细看是瞧得见那些深蓝色边缘的暗纹,精致优美,不是俗品。
恩恩,如果不是她很有钱,就说明那个太监很有钱。
话说,好好一个大男人,长相英俊成熟,身量高大魁伟,气势帷幄稳重,怎么就这么想不开把自己阉了?曾经也是男人的云生纳闷的看向光洁干净的天花板,而且经历过古代和现代的云生,怎么也不明白,现代社会怎么还会有太监这个职业?难道不违反人权吗?
门响,那太监穿着整齐洁净的从浴室里走出来,好神奇的,连稍有凌乱的头髮都一丝不紊的后梳着,白色的衬衣扣子一直扣到领口,健壮的劲腰上扣着皮带,下身是藏青色的笔挺西裤,脚上是不露脚趾的棉拖鞋,从抬脚的姿势看得出,已经穿上了黑色的袜子。
他边扣着袖口边走到床边,全身上下能看到古铜色肌肤的也就那张脸、半截脖子和一双手了。
云生默默的扯了扯裹在身上的大毛巾,觉得这太监的实际身份恐怕是管家,而且还是挺神奇的管家,她方才没注意浴室里还有没有门,不过一般衣帽间不该和浴室相联,他是从哪里衣冠齐整的冒出来的?
男人弯下腰,拿起杯子,轻道:“多喝些,是老红糖熬的,你现在需要的是照顾好身体哦。”
被子下的双腿将腿间的毛巾夹得又紧了些,那种热流滚滚而出的感觉莫名其妙的羞耻。云生瞥开头,知道自己脸一定红了,不自觉的咬着下唇,不肯说话。第一是不想听见自己发出那样嗲嗲的恶心女童的声音,第二是并不太想和一个端着刘恆身躯脸庞的太监交谈,第三是隐约记忆中曾经当过女人,可又完全不记得作为一个女人应该要做什么样的事情以及应该说什么样的话。
一隻温暖干燥的手轻轻捏了捏还带着些婴儿肥的脸蛋,“宝贝儿,害羞了?”床榻一沉,男人坐到床边,将杯子送到她唇边,低沉动人的嗓音诱哄意味十足:“多喝些,晚上公公陪你睡好吗?”接着,不知从哪里变出个吹风机,解下她脑袋上的干发帽,帮她仔细吹起那一头又浓密又乌黑的长发。
云生震惊了!一个太监可以陪睡?哦不,一个身为太监的管家可以陪睡?!她的家人和原来的她到底是有多放心这个已经不是真正男人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