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全身虚软,蹬了蹬脚,想踢掉男人的手,自己躲起来平息躁动,却没能如愿,感觉那滚烫的呼吸,顺着小腿从容迟缓的往上移,被热气喷洒到的皮肤几乎要烧起来似的,太刺激了,连心臟都要狂乱的跳出嗓子眼了!
“不要、公公……”带上了哭强的软濡嗓音如今真的代表了她的心意,那样又痒又刺激又兴奋的感觉她承受不起啊,没有办法逃避没有躲闪,又不敢放松从身体内涌出的呻吟亦或是那耻辱可怕的热流,只能用力捂着嘴,用力缩着臀和小腹,更加往沙发里陷,妄想逃离。
却不知,这样可爱的诱惑会更激发男人的暴虐侵犯欲望,更不能预测,随着她一次次的混乱呼吸和收缩,私密的另一张嘴被挤压出更多的浓浊汁液。
太羞耻了,她混乱的思考着,在敏感的觉察到那邪恶的大手放开了她的脚踝,随着她的轻颤滑入宽松的大短裤裤腿,五根长指烙印一般顺着她大腿的线条,轻抚向翘挺的娇臀。
她反射性的想要侧身改变俯趴的姿势,捣着嘴的小手徒劳的反过来去推拒那强硬的胳膊,却被庞大炽热的身躯给笼罩住,压製得无法动弹的同时,低沉诱人的醇醇嗓音在她耳后如同弹奏中的大提琴,低缓诱惑:“怎么了?”
怎么了?你的手在摸我屁股!
沉重的男人身躯以手支撑并未全部压在云生身上,可也足够让她无法反抗,咬牙切齿的扣住他的脉搏,却发现自己过于娇软无力没有任何效果。总不能白白被这么摸啊!用力缩着屁股,抗拒着那强大温暖带来的舒服快意,胡乱推他的手:“不、不要摸~公公~”啊啊啊啊,她什么时候可以严词拒绝语气强硬?!
“为什么不要?”男人似乎觉得很有趣,低沉的询问里带着笑意,而那隻大掌笼着娇嫩的翘臀,动作缓慢坚定的揉捏着。
云生哆哆嗦嗦的以额头顶着沙发,喘了好几口气才能压下声带的娇柔颤动,可她压抑不住这具身躯由内至外的欢愉和舒畅,甚至是欢迎男人的暗自喜悦和剧烈的躁动,她的身体喜爱这个男人的碰触,她的心也爱着他,根本无法抗拒。
这不公平,这个男人什么都不知道,就已经把她迷得神魂颠倒无法自控!还能如此置身事外的当个太监,好整以暇的挑逗玩弄她!
恼怒起来,小屁股往上拱了拱,贴上的男人下腹果然是没有任何动静。
那刹那,云生想要暴起杀人,刘恆你个老王八蛋,活腻了是吗?把自己阉割了还来逗她,是打算这辈子都惹得她欲求不满饥渴难耐吗?
“小坏蛋,做什么呢?”男人低低的笑起来,倾下头,呼吸洒在她通红的耳畔,那动人醇厚的声线一丝不漏的全部钻进她耳蜗,勾弄着她心里岌岌可危的那根弦。
一手捂嘴的云生只能从鼻子里哼出又娇又腻的不屑,小屁股被揉得又热又舒服,如果不是她用尽全力的夹紧双腿,她毫不怀疑他会做出更无耻的举动。
“甜心……”轻轻的低唤满是柔情,湿热的舌舔上那红润的可爱小耳朵。
湿滑的碰触,敏感至极的耳廓软骨,绷到极限的神经,一刹那就被轻松的摧毁。
云生剧烈的颤抖起来,紧闭的双眼溢出大滴大滴的泪珠,全身都被熟悉的热潮席卷,大脑空白极至的欢愉,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去的畅快,超脱掌控的肌理收缩,指缝里泄露出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哭泣。
男人却不放过她,舌尖勾勒着圆巧的耳廓,低沉的嗓音若鼓震钟撞:“哭什么?”
她竭力要并拢双腿,却没有办法拦住喷涌的欲潮,羞耻的抽泣,羞恼的用指甲抠他的手腕:“流、流出来了~555”实在是太丢脸了!
娇臀上的大掌一停,低沉的询问带着疑惑:“什么流出来了?”
她气得改为直打他,你装,叫你装!大尾巴狼!
男人了然的长长的哦了一声,难以掩饰语气里的兴奋:“来,让公公看看。”
死都不让啊!她羞得一塌糊涂,可根本无法对抗他的强大彪悍,那手轻易的就自后挤入柔腻的腿根,唔,指尖是厚厚的卫生巾……
不过,的确是湿嗒嗒的,抽出手一看,满满的血……
“啊,看来要再洗一次澡了。”男人起身,将云生轻巧的一把抱起,见被欺负得狠了的哭得一抽一抽的小家伙,不由得低笑着去吻她泛红的眼角:“小乖乖,不要害羞,每个女人都会在例假期间出这么多血的哦~”
听你胡说八道,以为我听不出你语气里的遗憾和兴奋吗?云生抬起泪汪汪的大眼,忍无可忍的嗷呜张嘴啃上了男人坚毅的下巴。
恩恩,男人带着圆圆的一圈牙齿印,大笑的抱着小心肝去洗澡。
云生真的是,无与伦比的那个气啊!对待不要脸的老流氓,到底要怎么办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回洗澡,醒过神的云生坚决的把门甩在了刘恆鼻子前,那俊脸上满满的遗憾让她恼得真想抄起沐浴液的瓶子甩过去!把自己衝洗了一遍,左右环顾,见到迭放整齐的干净大小毛巾,浴巾把自己缠住,中等的卷起来双腿夹住,就这么一步步挪出浴室。
刘恆在床边坐着,整理着那些大大小小不同规格的卫生巾,抬眼见她,漆黑的细眸里是无法遮掩的喜悦:“宝贝儿,洗好了?”肆无忌惮的上下将云生打量了个遍。
云生反射的捂住毛巾,觉得裸露在外面的肌肤都被那实质化了的视线扎得生疼……见床上的小内裤什么的已经准备好,直接就赶人了:“人家自己换衣服,公公出去嘛~”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自己的嗲了。
刘恆微笑,那个宠的意味啊,浓得粘粘稠稠的,还上前一步,在云生红润的脸颊边轻咬了一口,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