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目的明确的包裹着双臀,中指滑入臀缝,正摩擦着那个哆嗦的小肉花。
“被谁操?”刘恆也不去做多余的动作,就这样侧着头,挨着云生的耳朵问。
“被你操……”云生颤栗着,感觉那些咒语一样的字眼正一个个的钻入大脑皮层,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喜欢暗示和掌控……
“我是谁?”男人嘶哑的问。
“你是刘恆。”舔了舔干涩的下唇,云生努力的思考着,到底男人是受了什么刺激,化身成禽兽的?
“你是谁的?”
“……”云生沉默了几秒,嗷的张大嘴,用力咬住刘恆的肩窝,恶狠狠的啃,直到唇舌中弥散着带着腥甜的铁锈味,才哑哑的咆哮:“你的,我是你的!”这是小孩子游戏吗?还要玩这么多次!
一直笼罩在男人全身的冰霜终于消融,醇厚的低笑如同年份久远的美酒,浓郁甜厚,“恩,你是我的,生儿。”
被一把抱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腿上的皮带没了,裤子袜子鞋子什么的也没了……光溜溜的双腿正历经激烈运动后的疲倦,软软的垂着,任人摆布。
刘恆捏了捏云生的脚,发现完全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干脆的抱着他往沙发去,摆出跪姿,小心的将他的脸偏过来不压到沙发,便迫不及待直起身,用力将湿润的双臀分开,弓起腰身向前,“我要操你了,生儿。”
菊花一阵紧缩,云生扭动着肩膀,喘息着阻止:“不能这么进去,又没有润滑!”会死的,刘恆忘记了他的性器比驴马的还大吗?
“可我忍不住了。”男人低哑的声音里竟然有丝委屈,“宝贝,我想要。”
“不行不行不行!”少年直接被顶在屁股间的庞大龟头给吓软掉了,“叔叔,绝对不行!”
“啧,娇生惯养。”男人嘟囔了一声,一巴掌扇向黑暗中白花花的翘臀,“太坏了,小东西,那我怎么办?你都说了你是我的,让我随便操。”
“我绝对没有这么说!”云生咬牙切齿的冷哼:“你还打我!”助兴勉强接受,刚才那巴掌显然是在泄愤迁怒啊!
“那怎么办?”性感的嗓音一下子就软趴趴的了,湿漉漉的舌头转着小圈勾勒着身下少年精致的脊背。
云生打了个哆嗦,很没骨气的软塌了腰,受不了这般诱惑的温存,连毛孔里都抒发着快意,柔软的快乐如同棉絮包裹,整个人都舒服得像被挠了下巴的小猫。
“娇娇?”醇厚动人的呼唤竟然带了鼻音,黏黏糊糊的,好不撩人。
云生根本无法抵抗,耳根子连带脖子都红通通的,全身的皮肤慢慢的在刺痒,渴望着男人的抚摸,“你、你射出来做润滑啦!”为什么要教这个老流氓怎么玩弄自己?太无耻了!
男人的声音显然一振,“好呀~娇娇真聪明!”说着,又掰开臀肉,粗鲁的将硕大的性茎夹进去搓。
滚烫的肉棒紧贴着敏感的臀缝,随意的一个抽动,就带起大面积的快慰。云生嘶嘶的抽着气,低下头去,用额头顶着沙发才能撑住自己,而后绑的手则握成了拳,承受着那一阵阵被赐予的快乐。
悄悄的,深藏的渴望被唤醒,身为男人却甘于在另一个男人身下雌伏带来的羞耻激发了更难以言语的兴奋,当臀瓣被扣紧不允许摆动时,被控制住的压抑全部转换为强烈的欢愉。呻吟着,明明知道那些应该藏在心底的话语,轻易的吐露。
“爸爸、好痒,里面好痒……”
“哪里?”男人的表情绷紧,可语气温柔鼓励。
“小屄里面……”这么下流的坦白,可为什么重新翘起的阴茎却兴奋的直溢汁液?
“那怎么办?”多么可爱的小东西,多么舒心的坦诚与乞求,绝对的控制和绝对的施与权,那是精神上最强烈的春药。
少年张了张嘴,在收缩的幽花被狠狠顶住的时候,惊吓得汗毛都立了起来,尖叫:“要爸爸的大鸡巴,要大屌用力的操屁眼……”
男人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重新转为磨蹭,“为什么?”
少年呜咽着颤抖,被掌握得牢牢的臀不能动弹丝毫,连可怜的挺立性器都只能孤零零的垂着滴着水,难耐的用额头去摩擦柔软的沙发,似乎可以得到一丝安慰,可是不够,最痒最需要暴虐对待的地方还深藏在秘密的甬道里,那些摩擦的快感一下成为了极端的反差,不但得不到慰藉,反而使藏匿的欲望更加痒疼难忍。
“要、要被操射……”只能求他,只有背后的男人可以让他舒服让他释放,只有求他。
灼热的坚硬龟头又威胁的抵住了吮吸不止的肛门嫩肉:“还有呢?”
“没、没有了!”少年一时不知道男人到底还要什么,他都快被全身的痒给折磨疯了,“爸爸给我,快干我……”
男人啧了一声,耐心的往下伸手,温柔的摸了摸那根湿漉漉的可爱肉棍,“这里除了射精还能做什么?”
脑子一下就蒙了,少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突然竭力挣扎起来:“不、不行的……”
“可以。”见他听懂了,男人强悍的抓住那乱扭躲闪的嫩臀,冷傲的下了结论:“今天必须要被我操尿。”
淫秽肮脏的字眼伴随着凶残的挺入,让少年啊的哭叫起来,男人的性器已经太过兴奋,硬得像石头,流溢出大量的前列腺液,充当了润滑,悍然捣入。
身体如同被生生戳进了一柄钝器,尤其是从肛门进入的反差感,沉重的撞击,连胃都翻搅起来,可那样的粗暴,偏生安抚了最瘙痒的甬道,密密麻麻的嫩肉被残酷无情的碾压抽插撞击,疼痛中带来巨大的快慰。
带着哭泣的呻吟宣告着男人的入侵是多么受欢迎,双手握住那细滑的软腰,配合着后退的动作往外扯,前顶的动作往后拽,凶狠的、野兽般的,也就几个来回,就借着被催发分泌的肠液,尽根埋了进去,胀痛的阴茎得到全部的含吮包容,快乐得要升天。
“娇娇,爽吗?爸爸的巨屌操的你爽不爽?”男人放肆的咆哮,健腰蛮横的前后摆动,分明就是要把少年作为一个紧实的肉套子,裹着自己的肉茎摩擦得要燃烧。
少年被衝撞得连哭泣都连不起来,那样凶悍的深捣根本承受不住,很快的,就喊叫起来:“呀呀呀,骚心被干到了……”整条脊椎的快慰如同电流炸裂,那个点在爆炸,连锁的爆炸,随着男人残暴的深操,迅速席卷了全身的高潮完全没有办法抗拒的就如同烟花一般绽放了。
精液在溅射,太阳穴上的血管正随着那汁液的飞溅而一阵阵的抽痛,可身体的欢愉太巨大了,汹涌潮流般的快慰,甚至让他欢迎这个时候的疼痛,可以让那高潮快慰更清晰更深刻也更凶猛!
紧得令人窒息的肠道忽然挤压紧缩,那种铺天盖地的压榨和吮咬让刘恆全身的肌肉贲张,奋力与射精的衝动抗争,他咆哮起来:“不够、还不够!”奋力的一次次狠肏,像是要将所爱的少年给一同扯到地狱的最深处。
那种要一起死一起毁灭的残忍暴虐,那种不但要弄死对方,也要将自己榨干的同归于尽感,搏命的衝击,全身肌肉绷到极点的撞捣。
“要死了、不行了……”瘫在沙发上的云生已经神智恍惚了,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有窒息的错觉,身后太过强壮的男人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口气被撞上咽喉,屁股到腰都被戳穿的可怕幻觉,“5555、爸爸、爸爸……受不了了……”唾液泪水横流,再也顾及不上粘满了脸的液体是什么,少年隻觉得要被撕碎了!
可男人恍若未闻,黑暗中看不见他狰狞的表情,只听得见那急促的粗喘和喉咙深处溢出野兽般狂妄的嘶吼,铁一般的双掌钳製着身下男孩纤美的腰儿,享受着那抽搐缩紧得快爆裂的肠屄,彻底降服的欲念再如何强烈,也被恶狠狠的遏製住。
健臀后腰的肌肉紧紧的绷着,衝撞的力量一次比一次大,他闷声咆哮:“尿出来我就放过你!”又是凶狠的重重一撞,身下的少年禁受不住的大声抽泣起来。
没有耐性再去诱哄,男人残忍的在攫取销魂快慰中催促少年:“被爸爸肏尿,快点!”
云生凹到极限的腰儿忽然剧烈的抖动起来,哭泣声断断叙叙的满是崩溃的抗拒:“不、不要……”
男人在持续凶残肏穴的同时,忽然腾出了一隻手,拇指用力按在了少年阴囊与肛门之间的会阴处:“尿!”
少年的声音在那个刹那完全的停止住了,在男人又一记狠操之下,整个人忽然剧烈的扭动,在被果断强悍的遏製住后,他上半身瘫软在沙发上猛的抽搐的同时,被强製高高翘起的臀紊乱的摇晃起来。
私密的空间,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就是那清晰的水流飞射声,不同于精液的浓稠个一汩一汩,而是流畅的水声。
男人停止住所有的动作,弯下身,紧紧将身下人搂入怀里,舔着怀里少年汗湿的脖子,低哑的嗓音如同沙砾摩擦,粗涩干哑异常的温柔诱惑:“告诉爸爸,生儿怎么了?”
少年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胡乱抽搐,全身的颤抖都已经超出掌控,低垂着头的他,除了那急促的呼吸声外,完全没有任何回应。
男人慢慢的抚摸着少年的身躯,耐心的安抚着那些痉挛的肌肉,最后回到他小腹的地方,随着淅沥的水声排泄,缓缓的揉着,并不放弃的轻声要求:“告诉我。”
依然刚硬如铁的性器将震颤收缩死咬的蜜屄塞得满满的,彪悍强大,危险暴虐。
小声的,几不可闻的哑声带着哭腔:“被、被肏尿了……”尿空了的性器一抖一抖的,羞辱的舒爽让他承认得很艰难。
“被谁?”男人的声音里是明显的喜悦。
“被爸爸……”少年深深的低着头,已经羞耻得想要藏到地缝里去。
“被爸爸怎么样?”男人温柔的亲着唇下湿滑的颈弯,一手揽着男孩的腰,一手张开,同时按揉着两粒硬硬的小乳头。
闭了闭眼,吸了吸鼻子,缩了缩菊花,少年简直是悲从心来:“被爸爸肏尿了!”死流氓,还要怎么样,这么会玩,大家都知道吗?!
低沉的笑自耳畔传来,欢愉的心情实在不要太明显,随着沉重的捣弄重新开始,男人性感的呻吟格外清晰:“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生儿……”
在少年满心不知道是该开心这样的宣告还是疯狂吐槽,灼热的浓液猛然的灌入深处,饱涨感随着后穴里死死堵住的东西逐渐增强,一直到抓狂的无法承受。
“饱了!爸爸,快出去!”云生抵着沙发,湿漉漉的头髮粘在额头上,满脸都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羞涩终于被扔出九霄云外,满肚子都是崩溃的抓狂。
沉沉的笑声在密闭的房间内回荡,男人用拇指慢吞吞的按着少年的后腰,保持着深插射精的动作,完全不愿意动弹上分毫:“爸爸好累,生儿真耐操。”
太阳穴绷出青筋,磨了磨牙,手腕一松,终于获得自由,可是那酸慰让云生嘶了一声,哀叫出来。
男人立刻抽身环抱住他,小心仔细的一寸寸自肩膀摸到手腕:“宝贝,扭着了?”
其实没有,少年挨在男人温暖汗湿的怀抱里,两人的衣衫都是半敞不敞的湿了个透彻,却懒洋洋的一点儿也不想动,“恩,疼得动不了。”闭着眼张口就胡说八道。
刘恆的动作更加轻柔,认真的检查了每一个关节,就算窗外有隐约的月光,可也并不能辨认到底伤处何在。索性就这么抱着少年,到桌子边的地上摸长裤找手机。
云生被抱得稳稳的,酥软的四肢垂着,连眼睛都不愿意掀开的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叔叔,我刚才摸到你屁股湿了。”说着,缩了缩菊花,那种无法控制的液体外溢实在是耻辱啊!
“恩?”男人将手机放回桌子上,抱着少年半坐半靠在书桌边等待守候在图书馆门口的管家过来。
“是我的尿吧。”恶劣的扯出个笑,叫你欺负我!
刘恆低沉的笑个不停,“你的尿我都喝过,还怕坐到?”借着流了满掌的精液,搓捏着掌下柔腻的臀肉,“爸爸的精液都流出来了,好可惜,找个杯子来接着重新灌进小屁眼好不好?”
……如此不要脸的下流老胚子,竟无言以对怎么破?
掀开眼,云生瞧着暗黑空间里那轮廓,看不太清楚,却能够轻易的想像出那英俊深邃的五官,弯唇一笑,压低了声音:“叔叔今天吃醋了?”瞧那一声声的主权宣誓。
刘恆徐缓的摸着云生还带着细颤的身体,恩了一声。
坦然承认的男人竟然异样的可爱起来。云生噗嗤一笑,抬起发酸的手,勾了勾刘恆的下巴,故意嗲了声音,甜甜道:“我是你一个人的哦,爸爸~”
高壮强健的身躯一僵,在云生哈哈大笑的时候,男人低哑的声音钻入那精巧的耳朵:“爸爸下个星期喂你喝尿好吗?”
……
…………
………………
臭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