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能想清楚,秘书敲了敲门,示意到开会时间了。起身的男人昂藏高大神情冷漠严峻,浑身散发着强悍的运筹帷幄气质。
凭谁都猜不到,这样一个霸道强大的男人竟然在为梦境而困扰啊。
刘恆的不安在又一次被惊醒后达到了最高点。
他梦见,他主动的去侵犯了少年,用他的肛门去吞没了少年粉嫩的阴茎,还放荡的款摆腰肢上下起伏,强迫着少年无法自控的在他的肠道里射精。
好吧,他其实最想做的事是骂脏话。
深秋的天气已经凉爽得带有一丝寒意,他却浑身燥热大汗淋漓,是的,尽管梦里面他感受到了爆菊的疼痛,也同样体验到了后门性爱的异样快感,最可怕的是他不但心甘情愿还在精神上获得了巨大的快慰。
刘恆知道自己在性爱的方面刁悍蛮横又绝对,甚至还有些变态的扭曲,可他发誓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去被男人上,还是主动逼迫某个男人上,还能够得到精神满足。
到底是该庆幸好歹没有同时收获肉体满足,还是承认自己无论梦里梦外都是彻底的变态?
操人和被操毕竟是两码事。
他知道梦里面是刘恆为的是栓住那个风华正茂的少年,为了让那少年更加死心塌地的爱他,才如此下策不要老脸,可他要啊!
捂住脸,扯掉身上的长衣长裤,踏入温暖的沐浴水瀑下,水流的碰撞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身体内的狂躁被多少安抚了些许,却根本无法抹去脑海里萦绕的欢愉快慰,那种超脱了肉体的极端精神愉悦与巨大满足感。
啧,垂下的长睫遮挡了黑眸里所有的翻滚情绪,双手撑着墙壁上的镜面,低下头任水流衝刷,等待着近来熟稔无比的欲望躁动平息。
他爱着云生,那个娇滴滴的女娃娃,无论是从精神还是肉体上,都极度渴望着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眼里就只剩下了她一个。
但她实在是太小了,不但未成年还刚刚14岁,他再混蛋变态也下不去嘴。14岁啊,性器官都没有发育好吧,再加上两人的体型差异太大,他要是把她硬上了,估计连阴道都会被撕裂吧。
今年还好,突然开窍了她也懂得回应和撩拨他了,往年的她幼稚得连亲吻都只会糊人一脸口水的可爱无比,狂躁的性欲被他约束得死死的毫无出头之日,以至于被人背后称性冷感。
怎么偏巧做了这么多春梦呢?简直是入睡即梦,入梦即肏……
啧,如果不是建国后被给成精,他真的是要去找个道士来看看是不是中了什么邪还是被妖精附身了。
恩恩,没有遗精,也没有肾虚,就是精神上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老是在思考,到底是他想要云生想疯了,还是彻底变态了?因为怕将小女孩给操死,所以潜意识把云生变大变成了男的在梦里供他发泄?
不,他记得很清楚,他很爱他,梦里的刘恆爱着梦里的云生,不但视若珍宝更是胜过生命。
那并不是单纯的发泄,而是情深至极的灵肉交融抵死缠绵。
太爱了,肉欲就愈加放纵。
他甚至记得有一幕是把少年压在一间教室里的讲台上操,教室拉着窗帘,窗帘上印来着来来往往的人影,少年百般挣扎,可还是被干到高潮。
在梦里的刘恆射精瞬间,那种变态的满足,扭曲的兴奋,强烈得让他来不及退出便再次硬得象石头,直接将少年抱到教室门边,将他狠狠的按在门板上又操了一次。
少年不但射了精,还失了禁。
这样的事情,做春梦前,刘恆是想都没有想过的,理智上直接否定掉这种变态的行为。可现在,他竟然觉得,如果能在云生的教室里,如此这般把她搞到尿出来,一定会兴奋到极点吧……
好吧,春梦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除了困扰自己的性倾向外,简直是甘之如饴……
晨浴后,时间不过早上5点,看了看时间,更衣后的他悄然离开,连云生卧室的门都没敢多看一眼,生怕再也控制不住奔腾的野兽,衝过去把她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