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睡得很沉,刘恆沐浴回来,她还在睡。他仔细检查了一遍她的体温和身体,没有发现问题,才重新躺回她身边陪她。
合上双眼,脑子里飞快的转个不停。
两个云生,两个人都在叫他叔叔。
说明,云生是同一个人,而不记的过去的只有他?梦境是两人的往昔?那个既是古代又是现代的过去,两人已经度过了至少两辈子?
很想问清楚,可他又开不了口。
他们是那么深爱着对方,不记得过去的他,一定让云生很伤心吧。忽然想起,以前云生曾经试探的叫过他叔叔,他一无所动。
这么想想,宁愿是云生没有记忆,而他才是想得起一切的人,那么由他来承担一切伤痛,才是最合理的吧,毕竟他是云生的男人。
倾下头去亲吻那嫩嫩的小脸,为这样的猜想叹了口气。
云生睡到了快10点才醒,身体的疲倦和隐约的舒畅让还未完全清醒的她绽出一个笑,顺着身边温暖的身躯就依偎了上去,甜腻腻的道了句:“叔叔早安~”
刘恆第一反应就是装睡。
果然,很快反应过来的云生小小的啊了一声,跟老鼠一样悉悉索索贴着刘恆往上爬,似乎在确认他的状态。
刘恆装着刚醒来的样子,眨了眨眼,泛出浓浓的笑意,“早安,宝贝儿。”搂着小孩就亲了一下。
云生被一把按在他身上,笑嘻嘻的用脸去蹭了蹭胡茬茬的下巴,相贴的状态很清晰的感觉到男人下腹的动静。笑容一僵,显然大脑开始运转。
“公公,不太监了?”必须要谴责这个影帝级别的男人,把她玩得死去活来啊!她的屁股……恩恩,不疼,不过也不舒服,那种使用过度的感觉实在是太不愿意去熟悉重温啊!
低沉的笑浑厚动听,他揉着她后脑,“不能勃起和太监是两回事。”
细眉挑高,她等着听他胡说八道。
“生儿是公公最好的良药啊。”他笑着翻身将她扑倒就是一阵亲吻。
她被亲得完全没有脾气,哈哈笑了起来,揽着他的脖子,颇有些心满意足的味道,暂时不管这男人记不记得住,做了就是做了,那他就是她的,多等等就是。
两人亲昵的吃了早餐,互相窝在沙发上看了电影,然后午餐,接着午睡,直接颓废了一整日。第二日,刘恆上班,云生请假在家休息。
说实话,爆菊这个行为,如果处理妥当,前戏足够耐心拓展,是没有什么太大问题的,只是刘恆担心,云生也索性在家里窝着,算起来也快期考了,干脆在家看看书,打算期考考个第一名,去向云父母两人讨个欢心。
下班的时候,刘恆没有回来,说是上面下了急件,需要处理,让她乖乖的。
这样的事情也发生过,云生也没当一回事,自己洗洗睡了。
休息了几天,行为没有任何不适,晨练上学都按部就班进行着,刘恆还没有回来,连电话都没有一通。管家那边的嘴很严,云生这边心也大。
过了半个月,云生才发现不对劲,直接电话找刘大伯去撒娇,才发现刘恆被紧急扣起来严查个人问题。
云生有点呆:“公公,有什么个人问题?”
刘大伯的回答很是气定神闲的,显然也没当回事:“哦,他被举报嫖娼。”
云生刚喝了一口的柠檬水差点喷出来:“公公去嫖娼?!”那她算什么?家里红旗吗?
刘大伯闷笑:“大概是去放松的时候被人抓拍了照。”然后就着行为应当如何谨慎以及应该谨慎到什么程度的问题,向这个深受刘家喜爱的小媳妇谆谆教诲了一番。
云生:……
谢了热情的刘大伯,挂了电话后,云生捉着电话想了想,刘家涉政云家行商,如果刘大伯的语气都不当一回事,显然是真的不要紧。可半个月不见,她除了想刘恆外,还是会担心的。
考虑再三,还是拨了云父的电话。
云父接到心肝千金的电话十分开心,立刻叫云母一起来听,两位家长便被云生十分简练的告诉了他们亲家即将变成女婿的事情,并且还麻烦他们把户口本准备一下,她打算这个暑假就去处理一下离婚和结婚的事宜。
云父云母:……
也不给二老炸掉的时间,云生继续简单告之他们未来的女婿因为作风问题被抓起来了。
云父云母:……
电话被镇定挂掉后,云生觉得挺有趣的猜测了一下二老的承受能力,乐观的觉得应该不错,就重新拨了刘大伯的电话,撒娇的想要去找刘恆被扣押的地点,打算去探个监。
刘大伯笑着叫她乖点别闹。
被拒绝的云生:……
隻得乖乖的洗洗睡了,外加思考如何向刘峙坦白。刘峙明显对她只是兄妹的感情,离婚应该不是件难事吧?啊啊啊,快点在法律上把那老头给订下来,以后就应该不会单独去外面放松了吧?
所谓放松,还不就那么样,她还真不觉得刘恆在爱着她的情况下会去外面打野食。
期考了,刘恆还是没有回来。
云生暴躁了,忍着没有再打任何电话,考试了再说。
最后一科考完,电话上还是没有任何刘恆的来电显示。云生很是恼火的背着书包大步跨出校园,垂着眼就上了车,被搂入宽厚的怀抱里时还没缓过神来。
“公公!”惊喜的大叫,丢掉书包急切的跨坐到男人身上就抱住他一阵乱亲。
男人沉沉笑着迎接她小孩子似的啄吻,懒洋洋的背靠着座椅揽着细腰,很是愉悦,“考完期考了?”
“恩恩,事情解决了?”她捧着他的脸左右看了半天,轻微的脸盲症让她实在没瞧出有哪里不同,隻得口头追问。
他微笑,“就当休假了。”半仰着头瞧她,仔仔细细的,目光深沉又宠爱,“小宝贝这些日子辛苦了。”
她微妙的觉得他有哪里不对劲,眯起凤眼怀疑的看了又看,“叔叔?”试探的问道。
刘恆挑眉,“瞎喊什么呢,叫公公。”
啊,原来记忆还是没有恢復吗?些微的失望被重逢的喜悦衝散,她笑嘻嘻的靠在他肩头,“我和我爸爸妈妈说了我们的事,咱们结婚吧。”
刘恆轻笑:“这么不矜持,等我去求婚不是更好。”
她耸了耸肩,“无所谓啊,给他们一个心理准备也好。”小手勾着他西装的领子,鼻端是清新的沐浴香味,显然他是梳洗了再来接她的。已经知道他对她的重视,还是弯出快乐的笑,啾了一下那喉结。
他低笑,一直到车停下,才松开怀抱,和她一起往屋子走。“暑假想做什么?”
她仰起头看他,见他在打量她的身高,皱了皱鼻子:“我要去增高。”说完自己都哈哈的大笑了几声,牵着他的手:“当然是去离婚和结婚呀。”
他弯下身亲她的发心,“怎么,不想再叫公公了?”
“对啊,我想叫你叔叔。”她笑得甜甜的。
他笑,“这是什么混帐称谓?”
她做了个鬼脸,甩开他的手,径自跑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