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恆耐心的等待云生出关,这一等又是一个月。
云生的入定是十分简洁明了的,大概她的心思比较简单,几乎可以瞬间感应天地,比较麻烦的是,相对的,她体内聚集的灵气也会以同样的速度速度消散……所以无论她在打坐中获得再多的感悟,修为得不到进步,一切也都是虚谈。
所以当一个月后从洞里钻出来的云生,浑身的散发着的四溢的灵气,其实看起来挺可口的。
刘恆漫不经心的瞟了瞟那如同刚出锅热菜上香喷喷的热气飘散,边直起身,等着云生扑过来。
打坐没有时间观念的云生隻觉得闭了眼又睁开眼而已,习惯性的巴到刘大狗温暖的毛茸茸的胸脯上,小脸蹭了蹭柔软的狗毛道:“叔叔,干脆我们出去四处走走寻找机缘吧。”她已经彻底对自我修行不报希望了。
刘大狗歪着脑袋回蹭,小家伙一个趔趄,差点跌开,被大狗一口叼住衣领往洞里拽。
“?”云生不懂,莫名其妙的跪坐在柔软厚实的妖售皮毛上,看着刘大狗吐出一个瓶子。
很眼熟,分明是她师父炼丹常用的灵玉瓶。
就见那个灵玉瓶嘭的自己弹出了个瓶塞,然后滴溜溜的飘出十粒她小指头大小的丹丸,接着塞子回到瓶口,那些药丸则全部被大狗一口吞掉。
“师父给你什么药?”云生纳闷的拿过那灵玉瓶,瓶身并不大,她这么小的手抓着刚刚好。
刘大狗闭了闭眼,晃了晃头,轰然倒地,不动了……
云生吓了一大跳,“叔叔、叔叔?!”连推带掀眼皮子,确定大狗昏厥后,慌了神,这到底是什么药啊?才打算起身去找师父问清楚,就听见袭明元君的神识在洞外响起:“云生,快出来。”
没多想为什么师父出现得这么凑巧,云生握着瓶子跑出洞,着急道:“师父,钛白它……”
谁想,袭明元君冷着脸,拉住她,“钛白它妄想于你,这药是暂时迷住他心神用的,你现在速速去我洞府躲避,我要解决了这畜生。”
云生一个脑晕,什么跟什么啊?!“不对,师父,钛白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袭明元君轻易捏了个诀,整个人昏迷过去,被一个透明的泡泡似的结界包裹住,自动往他洞府方向飘去。
而下一刹那,云生这边的洞穴里已经传来了震天的咆哮,杀气腾腾的凶悍奔云兽在下一刹那就衝了出来,和洞口的袭明元君瞬间内就交了数十道手。
丹鼎峰继云生结丹后,又迎来电闪雷鸣惊天动地的震撼,待大家兴衝衝的丢下手里的活计,跑来看怎么回事时,丹鼎峰峰顶已经寸草不生,四处又是炸又是烧得狼藉不堪……
“师父和钛白……”九个徒弟呐呐的仰头看着天空那时不时的爆炸,“又在争云生了……”从60年前就一直打到现在,他们真是斗争不止纷争不息吗……
其余众人看得很是兴奋,这种高水平的对战实在是看不够,哪怕是热爱炼丹的众弟子也不乏一颗热爱斗法的心啊。
最后的最后,刘大狗不敌,60年以来再次溃败,从半空中被拍入山顶的乱石中,又砸出一个狗型大坑来。
袭明元君衣冠混乱气急败坏道:“钛白,今日本君要……”瞧见周围那一双双兴奋如火的眼睛,忍不住暴呵:“还不退下!”待这群凑热闹的小兔崽子们全作鸟兽散,他也降到坑边,整理了衣袍,压低了声音:“今日我便阉了你,让你死了对云生污秽的心!”